综武侠之爱情骗子我问你_脱马甲了(惊!东厂督主竟和皇上单独在龙椅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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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脱马甲了(惊!东厂督主竟和皇上单独在龙椅上) (第1/2页)

    路上没有第二个荆无命拦路,车马走得十分顺畅。期间百晓生清醒过,云若木让听白去瞧一瞧,顺便和这位江湖人物打听打听,那兵器谱上有没有东厂的名字。

    可惜是没有的,无论是东厂或者朝廷,似乎与江湖相距千里,够不着一样。百晓生对东厂了解不够多,要是他从前悬梁刺股一把,考上个功名,在朝廷待上几天,就够知道什么是东厂了。

    大多数人看来,东厂全是一群狠毒刻薄的太监,对上献媚讨好,对下严酷残害。但凡有个在朝为官的打个喷嚏,都觉得肯定有东厂在使坏,反正不是什么好东西扎堆。

    云若木觉得可冤枉,这些都是戏文话本里胡说八道的。要论起忠君爱国,没一个能越过东厂去。

    可不得对皇帝又爱又忠么?那可是云若木血浓于水的亲兄长。

    前尘往事,说来话长,暂且按下不表。

    先说云若木坐马车里就不出去了,一行人忙着赶路,轮流来赶马车,伤者不好挪动,便找了个就近镇子安置,传消息让暗线接应照顾。所以云若木连客栈都不进去,一心往京城赶,睡觉都是在马车上,要是饿了,也是听白亲自端进来。

    也就只有听白能待在云若木身边,谁让他相貌不俗,云若木看着就心情好,愿意同他说说话。

    不过这越仔细看,看久了,云若木突然察觉到听白长得像阿飞。

    不该说听白像阿飞,要是分先来后到,云若木应该说怪不得当时见到阿飞,就觉得眼熟,原来是见多了听白的缘故。

    真是越看越像。

    说不出五官哪一处一样,反正二人轮廓相似,有异曲同工之妙。不过听白秉性气质却和阿飞不大一样,反而有荆无命的某种特征。

    像野兽被驯服成家犬?

    云若木无事就盯着听白看,看得听白手足无措,埋头找事做。他是忍不下好奇心,问听白:“你有没有什么哥哥弟弟,或者叔叔侄子的?”

    “属下是督主收留的,孤身一人,无亲无故,只有督主一个主子。”

    “那你有没有觉得阿飞眼熟?”云若木补充道,“就是那天你来兴云庄抓人的时候,站在我左手边的年轻人,你还记不记得?他该不会是你的兄弟吧?”

    听白的情绪没有起伏,眉眼口鼻是石头刻的。但他仍因此表露出极细微的厌恶,当然不是针对云若木的。他摇了摇头:“不是,我从来没有见过他。我没有父母,也不可能有兄弟。”

    “哦。”云若木将小腿抬起,搁在听白的身上,用足尖轻踢了一下听白腰间的配刀。这模样十成十的没规矩,活像个要调情但是无礼粗野的花娘。“你何时学起用刀了,跟对门锦衣卫偷师的?换回来,你还是用剑的好。”

    云若木说的实话:“你都跟着我好几年了,连主子喜恶都忘啦。我实在喜欢看你用剑。”

    他喜欢的其实是剑客,而非单独的某一个。想到这里,听白心里极难受,好像有一万根针在扎,皮rou之苦尚且能咬牙忍过,可妒忌之苦如何能平息。他忍得辛苦。

    云若木可以说清自己的爱,他的心似乎有紫禁城那么大,可以装下许多个情人,还能让他们都住得很宽敞,不至于因为拥挤而大打出手。

    所以,云若木把情人都统称为心上人。

    这时候,听白真想死死握住云若木那只脚腕,质问他、逼迫他,甚至由爱生恨,将他扼死于怀中。

    是的,听白本就该杀了云若木的。但他做不到,他的情感割接成两截,妒忌和顺在打架。他只能握住刀柄,点一点头——在云若木面前点头答应,听白只能如此。

    “好酸啊。”云若木的眼睛实在透亮,已然能穿过听白的胸膛,直视他的真心,“你一定喝了不少陈醋。不要总想得太多,心事闷久了,必会成为心魔情劫。听白,活在当下,少去想将来啊以后什么的。”

    听白说:“督主所言极是。”

    督主拉伸胳膊,收回小腿,换成脑袋,把听白的大腿当作了枕头。假如不见外人,云若木十分会偷懒,连头发也不束,似云似流水一般随意堆散,正如诗里所说:婉伸郎膝上,何处不可怜。而这看着可怜可爱的人,不知杀了多少生,招惹了多少债。但他此刻是自愿躺在听白的怀里,用沾过血的手,困倦地摸了摸下属的脸颊,慢慢睡去了。

    一睡就是大半天,云若木醒来时,双手圈着听白的腰,大半个人都挂在人家身上。若非听白是习武之人,腿早就压麻了。

    “到哪儿了?”云若木撑着坐起来。

    听白掀开车帘一角,查看后回答:“刚过十里亭,快到京城了。督主,是直接回东厂吗?”

    云若木说:“你带着人先回去,把他们丢大牢里,该审的就审。让下面的写好折子,明天递上去。要给我写密折,上回没写就被那个破丞相傅什么的截了,跟那几个人说清楚,再出岔子,就滚去后院刷恭桶,得挨个用脸刷!”

    听白好像笑了一下,垂首道:“是。督主不用属下跟着吗?”

    “我得先进宫呢。”云若木扎头发换衣服,听白捧着东西伺候,最后把东厂督主的铜面具一带,“咱们皇上可小气,见不得你老跟着我,小心他给你穿小鞋。”

    诽谤圣上,要是别人这么说,几个屁股都不够坐牢的,几个脑袋都不够掉的。

    东厂督主进殿是不需要通报的,天子对这位十足的信任,引来不少非议。例如进谏说天子亲近宦官小人,行事不妥,再有就是皇帝登基十几年了,别提后宫三千,那些宫殿都快落灰了,也没个美人住进去。猜测便更多了,不少人都觉得天子好龙阳,还好东厂太监那一口。也不知道东厂督主相貌如何,总带着铜面具,嗓子像是七老八十,可手看着没有一条皱纹。

    云若木进去就看见天子在批阅奏折,专注沉稳,气势不凡,第一眼看过去,就知道上人中龙凤。后头再看,才注意到他有一张俊朗的脸,和云若木本来相貌像了七成。

    只是天子轮廓更硬朗干净些,而且还没云若木白。

    秦卓其实刚过二十岁生辰,他是个正直年轻的男人,同时也是坐在最高处的皇帝。

    皇帝是个很奇妙的身份,妙到能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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