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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紧缚小老鼠  (第1/2页)
    柳府嫡母的院落,    “记得把这如意天华锦的缎子给你弟弟送去。”柳相正妻周氏吩咐道。    “知道了,母亲。”    下方端坐的华服男子,正是她的长子柳长海。    “长空请大夫没有?......他怎的也不知会一声,今日也不让我去,”妇人叹了口气。    “怕是不想过了病气。”柳长海安慰道,“大夫也说了不过风寒,几日便好了。母亲不必忧思。”    “长河也去挑两匹缎子,好添新衣。”周氏说这话时的口气就淡了。    柳长河也不在意,客气言谢。倒是出来的时候,柳长海冷冷扫了他一眼。    “母亲让你几分,不是为了让你得寸进尺。”    柳长河:…..???莫名其妙。    “我不知道你跟父亲说了什么,但你每日不去请安,让旁人如何看母亲?”柳长海挑明道,“对你事小,若害当家主母落个’不贤‘的名声,你让母亲以后如何见人?”    “相府一言一行,皆在他人耳目之中,主母失德的传言若是流到民间,最后丢得还是相府的颜面。”    对方闻言低头沉思许久,柳长海以为他听进去了。    结果人抬头就丢了句能把他气死的话。    “所以....大哥是在求我去请安?”    “你——”    “这事儿是父亲应允的,你怎的不与他说?”柳长河直接把话摁死,“我若真应了大哥,便是出尔反尔。”    “驳了父亲的面子,怪罪下来,倒成我里外不是人了?”    见对方冥顽不灵,柳长海脸色沉了下来。    啧啧,不愧是大理寺老古板教育出来的直性子,柳长河真怕他下一句就要讲’有辱斯文‘了。    ”嗯.....让我去请安也可以。”见玩好完就收,只是他向来不爱吃亏。    双眸转动,低垂的眉眼刚好遮住眼底狡黠:“我这人啊,没什么文化,可又爱听好话。”    “.....大哥的才学,在京中也算家喻户晓吧?”    他眨眨眼,做‘崇拜’状:“不如大哥.....每日做一篇赞美长河的诗词吧。要求不高.....还望雕文织采,词华典赡,不负盛名。清晨派人送至北院,也好让我在请安前拜读兄长大作。”    “这与你去请安有何干系?”    柳长海被他这突如其来的要求唬愣了。    “没什么关系啊,大哥怕外面传主母不贤,何不演一局兄友弟恭?”柳长河耸肩,“盖住流言的方式是另一个流言。交流诗词也算是彰显内宅和睦,名声之事自然迎刃而解,何乐不为。”    “不过,写得不好,我可不去请安哦。”他眯了眯眼,笑得像只狐狸,“毕竟,这件事是大哥求我的。”    “而且重新去请安总得找个理由吧,到时候就说我去母亲那与大哥探讨诗词便是,父亲想来也是乐见其成的。”    柳长海蹙眉。    “还是大哥的才华难道只是徒有虚名?”    “自然不是。”    “那我就静待兄长佳音了。”青年笑颜如花,倒真似一个崇拜兄长的弟弟。    柳家这位庶子长相不出挑,在柳府亲眷内更是寂寂无名,唯有一双桃花眼长得像娘亲云氏,可惜目中无神。唯独此时,柳长海被那双眼睛里的灵蕴晃了一下。    再回神,人早就没影了。    ——    皇城,    “那庶子如何了?”    轩辕静娇颜惨白,头上还绑着白色的绷带,然而后脑的伤再痛,也永远比不过下身被撕裂的痛楚,被贱民玷污的耻辱仿佛一把刀无时无刻再剜着她的心脏。    “禀公主,.....柳家庶子这几日一直待在府中......”    跪在地上汇报的黑衣男子头埋得很低,因此无人察觉他脸色的异常以及身体的不适。    不需要夹紧,那棒状物就能牢牢贴合在xue里。    此时,石风倒该庆幸放置在他身体里的东西......比想象的粗。    后颈的冷汗打湿了衣领,背脊到臀部被迫挺成一条直线,勾勒出挺拔矫健的身形。    外人看起来,兴许以为这便是练武之人的体态,只有他自己知道是因为后xue被撑得太狠,才导致身体根本无法弯曲,哪怕挪动大腿都会引来肠道移动摩擦引起身体颤栗。    …..就柳大少爷这个变着花样、不考虑后果折腾人的抖S性子,没个习武多年的强健身体,还真容易把人玩坏。    轩辕静正气得发抖,并没有发现暗卫的异样。    那畜生居然还能吃得下睡得着?    该死.....该死,留他何用......    “还有什么其他异常吗?”    “柳二公子收留了一位女子,身份尚未查明,属下猜测是江湖人士。”    轩辕静闻言一愣,反应过来之后冷嘲不止:“柳家没几个安生之人。”    “还有吗?”    下方,黑羽般的睫毛颤了颤,恍惚间想起纸笺上的最后一段。    脑海中划过某人笑眯眯的恶劣模样。    “柳公子似有心事,这几晚常在月下轻叹。”    “哦?”女子闻言挑眉,“什么时候开始的?”    “虽非每日,但已有一段时间。”    “......”    他的女主子突然沉默了,许久后才不耐烦地摆摆手。    “下去吧,继续监视。”    “是。”男人起身时停滞了一下,这才站直身子缓步离开。    他们这些人,说到底就是被皇粮喂大的奴才,自记事以来便深谙生存之道。不问,不听,不看,心如死水,活着的唯一目的便是为主子办事,没什么自我可言。    只是......    “风哥!”    男人闻声回神。    来人是个少年,肤白唇红。    “.....石雨?”    “你回来啦?这次去哪了?”少年有一双笑眼,此时打量着石风,“感觉风哥脸色不好,好像瘦了。”    “我没事,”石风摇摇头,叮嘱道,“暗卫不能互通去向,你怎么又忘了。”    石风跟石雨不是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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