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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发烧主动骑乘攻二求欢酸涩缠绵小惜?你怎么会在这里? (第2/4页)
,医疗组的救援也在此时赶到。 从直升机上第一个跳下来的人竟然是躲在医疗组里搞研究的褚惜,宁宜真惊讶:“小惜?他们怎么让你来了?” 褚惜神色非常难看,见到宁宜真之后二话不说冲上前把他抱进怀里,声音都在颤抖:“哥哥没事……没事就好……” 当他看到更新的任务目标,立刻出门去找人,然而宁宜真和迟烁却一个都找不到。他千方百计打听,这才知道他们刚刚出紧急外勤离开。 那一瞬间铺天盖地的恐慌几乎攥住心脏,如果迟烁做了什么无法挽回的事…… “迟烁呢?”他闭上眼睛又睁开,勉强平复心情,“他在哪里?” “——这呢。” 褚惜回过头去,看见男人打着绷带走进房间。瞥见对方空荡荡的耳朵时,他瞳孔一瞬间缩小,整个人都难以置信地呆在了原地,几秒钟之后才挤出一句话:“…………你怎么还活着?” “小惜?”这简直太无礼了,宁宜真眉头皱起,一拉褚惜手臂,“你在说什么?” 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褚惜转头看着他,浅色眼睛再次放出妖异的光芒:“哥哥,你很困,不睡一下吗?” 宁宜真露出一瞬间疑惑的神情,随后意识无法控制地变得沉重,眼睛困倦地合上,软软倒在了他怀里。褚惜抱紧了他,看向迟烁,目光充满震惊和疑虑:“这是怎么回事?你竟然摘了‘鲨齿’……你为什么没死?” “没有立刻死而已。” 迟烁语气十分轻松,走上前,伸出没打绷带的手想去触碰宁宜真的脸。褚惜并不让他碰,冷冷盯着他:“这不是勇敢,是愚蠢。那是靛鲨最机密的神经药物,连我都还没有研究出解法。所有想摆脱‘鲨齿’的人都死了,你怎么保证自己不会死?万一出了意外,谁来保护哥哥!?” 他说到最后已经控制不住愤怒,声量都有所提高,迟烁却依旧平静:“不是还有你吗?如果我没猜错,你打算利用赤隼的研究资源把自己身上的鲨齿解开,然后把小宁带走。” “……”褚惜用难以形容的目光上下打量着他,“做事之前动一下脑子对你来说很难吗?靛鲨改变任务目标,说明很快就要行动,很有可能会趁着下一波丧尸潮进攻赤隼!时间太紧迫,我根本来不及解掉鲨齿!” “这点我想过了。”迟烁看着他,慢慢吐出几个字,“我会留在赤隼。” 褚惜瞳孔骤缩,明白了他的意思,盯着他不说话了:“……” “我大概还能活一个多月。”迟烁轻描淡写道,“你我都没有给靛鲨回信,他们一定会立刻行动。” “——我会和孟群摊牌。等到靛鲨进攻的时候,我就用异能自爆。” 他用平淡的语气说出为自己选择的终结,褚惜想到他异能检测报告,眼前几乎已经浮现了他方圆百里爆炸的地狱场景,下意识护住了怀里的宁宜真,皱起了眉头:“‘随心所欲控制火元素’……” “嗯。爆炸范围会很大,可以直接解决所有后患。”迟烁停了停又道,“我只有一个心愿,虽然有点卑鄙……” 他眉梢一动,看着褚惜怀里安静沉睡的宁宜真,终于露出晦暗的表情:“我希望小宁不会知道这一切。让他以为我只是普通地死了,或者变成丧尸也行……” “怎样都可以,只要别告诉他……我最开始接近他的时候,其实是怀着……” 他说到最后嗓音变得干涩紧绷,终于说不下去,垂下脸去,让表情没入房间内的阴影中。 褚惜仿佛第一次认识面前的人,用复杂的目光看着他,片刻后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冷冷道:“我不会答应你。我会让哥哥知道,你是个处心积虑的骗子,是靛鲨派来的卧底,从头到尾都不安好心。” “…………好吧,这样也行。”迟烁失笑,想了想,点点头接受,“这样他就不会难过了。” 他竟然还笑得出来,褚惜觉得他疯了,伸手抚摸宁宜真的头发,一边道:“死之前记得把你的‘鲨齿’,还有你的血取给我。” “没问题,回去就打包送到医疗组。” 迟烁站起身,控制着自己不要将目光停留在昏睡的人身上,大步往外走:“我去替他处理外面的事,让他多睡一会。” …… …… 宁宜真发现,迟烁最近似乎在冷落他。 一队的长途探索即将开始,大家都在收拾行装,按理应该是训练宽松、时间充足的时期,然而迟烁却经常不见人影。好不容易遇到他,宁宜真想和他说话,他却总是找出各种借口,训练、孟老有事找、医疗组配合异能研究……总之每每都避开和他的独处。 这到底是什么意思,明明之前说的那么好听……宁宜真无法控制自己不去在意,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多,甚至因为思考这个问题而开始走神,训练中险些伤到自己。 等长途探索开始,让他更加无法相信的事情发生了——从来紧紧跟着他的迟烁竟然提出,想和他分开乘坐不同的越野车。 “每辆车上最好都有攻击手。”迟烁淡淡道,说话时并不看他,“这样遇到敌人分割我们阵型,我们不会太被动。” 这个解释当然说得通,队员都信服他的实力,闻言全都表示没意见:“迟哥真有大局观,居然不缠着宁队了。” 一个队伍里怎么可能只有两个攻击手,宁宜真紧紧盯着他,然而男人只露给他一个滴水不漏的侧影,仿佛曾经那些炽热的暧昧和深情全都不曾存在。他心中泛起自己都难以理解的酸楚,在露出更多丢人反应之前迅速转身,钻进自己车上用力甩上了车门。罗文跟在他后面被吓了一跳,不由讪讪摸了摸鼻子:“……?” 年轻的队长第一次产生了酸涩而自我怀疑的心事,一张白纸般的心怎么经历过这种折磨,很快就在行动中露出了端倪——在一场和丧尸的遭遇战中,他第一次受了伤,加上受凉,强撑着击退丧尸之后直接倒下,发起了高烧。 他烧到摸起来都烫手,脸蛋通红,中间有一两个小时几乎不省人事,嘴唇微弱呢喃着什么却无法听清,失去意识的时候异能也不受控制,敏锐感知自动开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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