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砂】短篇合集_【理砂】虚构之瞳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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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理砂】虚构之瞳 (第2/3页)

在皮rou的凹陷里,黏黏腻腻。

    但拉帝奥的枪还没停下,它径直朝着身下的xiaoxue而去。没有扩张也没有爱抚,冰冷坚硬的金属就这样毫无防备地闯进身体。

    “唔!!!”

    即便沾了鲜血枪管还是太过干涩,砂金疼得弓起背,浑身肌rou绷的死紧,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如果拉帝奥现在开枪,我一定会死的很好看……

    但求死之人尚不能如愿,枪管没有顾忌xiaoxue的干涩,在拉帝奥的手中飞快地抽插起来。

    “唔……唔……”

    准星像一把钝刀蛮横地撑开内里,砂金不舒服地扭动起来。

    拉帝奥空出的手压在砂金的小腹紧紧按住乱动的人,他还是很瘦,甚至枪捅进去都能感受得到细微的凸起。

    他想起把他捡回家的那一天,那时他还不叫“砂金”,脖子上的烙印也还泛着红。他在浴室里将那瘦弱的身体看了个遍,皮rou如纸一样薄,清洗的时候不敢用力,仿佛随便搓揉就会被骨头戳穿。

    但即便rou体看起来半死不活,那时他望向自己的眼里,依旧能找到强烈的求生欲和旺盛的生命力。

    而现在一切都不一样了。

    你是谁?

    你不是他。

    拉帝奥发狠似的加重了手下的动作,每一次插入都把枪捅进更深处。半个身体的重量压在小腹,身体里是作乱的钝刀,砂金觉得自己早已被切得支离破碎。

    “唔唔……”

    毫无章法的抽插里,枪口无可避免地划过深处的敏感点,腹部的挤压更是加重了那处的感觉。弹匣撞击在xue口,一下比一下深,仿佛很快就能完全挤进去。

    更可怕的是,砂金发现自己的身体在剧烈的疼痛中该死地起了反应。

    拉帝奥显然也看到了,现在是惩罚不是玩乐,他必不可能让他如愿。

    “犯贱的嘴,撕了怎么样?”

    为什么总用那张嘴说出挑衅的话?

    为什么总要选择走向灭亡?

    你答应我的事不算数了吗?

    他猛地抽出后xue里的枪,顶着嘴里的手帕硬生生地塞了进去。

    “唔!”

    枪脱离身体仿佛同时带出了他的肠道,有什么东西飞快地涌出体外,带着体温在身下聚集,xiaoxue控制不住徒劳地收缩着。砂金楞了楞,嘴里充斥着浓郁的铁锈味,他突然意识到那大概是自己的鲜血。

    唾液濡湿的布料被枪管抵在喉咙深处,砂金觉得喘不上气,舌根被压迫的感觉让他本能地作呕。枪管在嘴里胡乱地搅弄,金属戳在脸颊和上颌,敲到牙生疼。

    拉帝奥的虎口卡在自己的下颌,强迫他仰起头,大脑逐渐缺氧,绑在一起的手臂茫然地在空中捶打着。

    对,就是这样。

    让我忘掉那甜美的梦,不再幻想从未选择的道路。

    为什么,你要对我那么温柔……

    记忆的碎片零零散散,雪花一样飘落,不等接住就消融。

    “拿去买些喜欢的耳环吧,再难看也总好过奴隶的价签。”

    “你不会蠢到以为搞得血淋淋的就能去掉它吧?衣柜里有几件带领子的衬衫,自己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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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不错,我的课……旁听。”

    “你……聪明……活……”

    他说了什么?

    想不起来了……

    思绪变得断断续续,周遭的一切逐渐昏暗,眼前浮现星星般的白点,漫长地,痛苦地,一闪一闪地堆积。意识慢慢溃散,身体变得沉重,连抬起手臂的力气都没有。

    要来了吗?

    死亡?

    如果是他的话好像也不错。

    眼前漆黑一片彻底看不见了,黑暗中有什么东西猛然绽放,强烈的性快感诡异地在体内爆炸开来,掀翻濒临溃散的意识,世界突然变得白茫茫,而后是空无一物的虚空,砂金觉得或许伸手就能触碰到彼岸。

    身体灌进冰冷的风,rou体仿佛不存在了。越灌越多的风撑得他轻飘飘的,胸口透出一阵阵剧痛,许久他才察觉到那是自己在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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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咳咳!咳!”

    气管灼烧一般地疼,心律很快,他大口大口地吸气,仿佛不这样做解离的魂魄就会彻底飘走。

    视力逐渐恢复,最先看到的是拉帝奥的脸,然后是他垂着的手和握着的枪,再往下是自己依旧挺立的性器,顶端的白浊拉着丝,粘着喷射在他的西裤前档湿乎乎的一大片,而他那里也不对劲了。

    拉帝奥审视着他。这个人很擅长引导别人伤害自己,明明怕的要死,眼里却藏起一切反应。惊恐,痛苦,绝望,憎恨,反击,什么都没有,这摊死水平静得可怕,放纵着作恶者为所欲为。

    别人也可以这样对你吗?

    你也允许他们掐着你的脖子去死亡边界逡巡?

    他知道他有强烈的自毁倾向,现在的他甚至要到极限才会有些许反应。濒死的时候胡乱挥舞的手,徒劳张开试图呼吸的嘴,还有想要掰开他的渐渐脱力的手指,好歹算是还有一丝求生的本能。

    蠢货才会赌命!你看看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

    “咳咳!”

    砂金的呼吸逐渐平复,终于能说一些稍长的句子,毫无意外是他最不想听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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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呀,还以为你会亲自上呢,毕竟……咳……也有传言说那个小主管被老大调教得十分美味,大……大家都想——”

    ——“砰!”

    枪声终于响起。

    那个他坚信不会开枪的男人扣下了扳机。子弹射中大理石地板,碎石和弹片飞溅到空中,火星炸在脸上,离他的脑袋那么近,近到耳尖似乎都能感受到被撕裂的空气。

    当下狼狈的情形很难说这场赌局他到底是输是赢。

    “赌徒,你满意了?”

    砂金怔了怔,随即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的笑声在房间里回响,在枪声之后短暂失聪的耳朵里显得格外尖锐。

    他笑得那样开心,仿佛欢愉之神突然降临,仿佛刚才濒临死亡的人不是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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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拉帝奥确信他看见了,子弹击碎地面同时也撕开了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那谭死水里浮现出一缕不易察觉的惊讶,而后是了然,失落,和混着痛苦底色的欣慰。

    那空洞里转瞬即逝的情绪太过灼热也太过锋利,追逐他心绪的自己就像飞向太阳的伊卡洛斯,靠得越近越危险,直到最后彻底无法触及。

    他抓着砂金的膝窝将人翻了个面,努力不去想那双瞳孔里泄露的秘密。

    你在期待着我杀死你吗?

    为什么连我也……

    草草扒下的白色西裤垫在身下早已被染红,裸露的臀瓣上猩红的鲜血抹得乱七八糟。他趴在那里埋着头,金发被汗濡湿凌乱地贴在脸上,像极了一个被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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