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你遗落的月光_10?他们是情侣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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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他们是情侣 (第1/1页)

    说实话,校庆邀请校友回去,或许算得上合理。至於毕业舞会,是实在有些牵强。

    不过严末确实有收到邀请,起初那封邮件躺在信箱里,他未多留心,直到後来李承安又提了才想起这麽一回事,不得已被迫来替他撑点场子。

    甚至是因为某人一时间脑cH0U了,答应要出席,他才??

    罢了。

    舞会地点选在距离C大约莫车程十分钟的饭店,严末载着全曲一同抵达会场,泊车小弟是C大在校生,一眼便认出他,说是久仰,严末冷冷地看一眼,没有任何表示。

    他实在不是很想来这种地方。

    在严末眼里,不过是人多嘴杂的场合,不具任何营养。

    他俩算是活动快开始才到的,李承安已经在场内等了好一阵,原以为被y生生地放生,见他们出现才松了好大一口气。

    「这位先生,你不用非得这麽准时,提早到我不会怪你。」

    严末偏得这般回答:「我喜欢准时。」

    李承安:「??」

    自从入了会场便紧跟严末身旁的全曲,视线环顾四周一圈,沉默至今方开口:「林芷呢?」

    「在这。」全曲侧过身,眼看林芷从不远处踩着高跟鞋小跑过来,同时递了杯香槟到自己手上。

    全曲不经意地蹙了下眉,本深怕林芷一个不小心会跌倒的心思,就在看见香槟的那一刻消纵即逝。

    她从不碰酒JiNg饮品。

    似是注意到自头顶而来的目光,全曲抬眼,对上一双深邃的黑眸,再看眼自己手上的香槟,问:「你要?」

    严末别过头,眼底晦暗不明,彷佛有道暗流滑过,一瞬即逝,飞快地令人难以捕捉。

    「不用,我开车。」

    姑娘心细,隐约地感受到些异样,又盯着他半晌,只不过得不出个所以然,便又作罢,转而打量起周遭来回走动的人群。

    舞会就是舞会,连个坐着休息的位子都少,这不,说是优秀校友,却连个贵宾室都没准备。

    愈接近开场,室内便越发吵杂,引得全曲逐渐有些头疼。

    幸好大夥儿站在会场边角,这点程度,尚且在可以忍受的范围。

    不愿接近人群,估计是她和严末近期最难得的共识了。

    一旁的李承安兴致来了,开始喋喋不休说个没完,内容不外乎是过去他在C大的风光琐事。

    其实这些事蹟,在场的人除了全曲都知晓,因此他很明显是在分享给全曲听的。

    然而全曲不论他说得再多,依旧提不起丁点兴致。

    严末也是听够了,在李承安准备拉着人一同进入会场更里边时,面无表情地问:「我们就在这站着,行麽?」

    估计是对着李承安问的,全曲静静地听,只觉得耳边终於消停了会儿。

    没想到下一秒,手肘被轻轻地碰了下,「在问你。」

    全曲微怔,片刻後脑袋才转过对方的提议,想想正合她意,「好。」

    「怎麽会好?」李承安不由分说地cHa进来,纠正他俩的观念:「所谓舞会,要跳舞,懂不懂?」

    「再说了,你俩今天穿得这样般配,看看,小曲那是打趴了众nV孩儿,不去中间转转,多可惜了这件礼服。」

    ??

    鬼话连篇。

    全曲觉得太yAnx隐隐cH0U跳,不吝啬地白他一眼。

    大抵懂了学生为何会找他上台致词,简单来说,就是看走了好大一眼。

    不过那话仍是令她不住瞄了眼严末的穿着。

    男人身上是一席藏青sE正装,简单低调,和自己身上设计简约的礼服同是靛蓝sE调。

    这能不配?

    然而话到嘴边,她是这麽说的:「我没什麽配不配的感觉。」

    李承安语塞一阵,随後一副要开导她的姿态,耐着X子解说:「你看看啊,在场的各位都穿什麽颜sE的衣服?是不是只有三个颜sE?」

    全曲听言,目光大致扫视场内一圈。

    见鬼了。

    还真就只有蓝黑白三个主调。

    「帮你科普一下,这并不是什麽特别的穿搭??噢不,要这麽算也行。」李承安顿了会儿,笑得特贼,还笑得人心发毛,「简单来说,就是个C大的不成文传统。」

    「一般男nV舞伴,不怎麽特别,就是黑白配,要黑黑配也行,白白配也随便。可就是这蓝sE呢??」

    「只有情侣会这样穿。」

    「所以我的意思,就是当别人看见穿蓝sE礼服的一对男nV,立刻会自动理解为他们是情侣,这男的再帅、nV的再美,我也不能幻想了??」

    全曲没将李承安後边越发像是唬烂的话给听下去,就在知晓舞会上蓝sE的代表含义後,只顾着满腹疑惑得盯着严末。

    後者从始至终不以为然,面sE浅淡地撇开视线,恍若半刻钟前浑然无事。

    全曲:「??」

    这张顶级皮相的厚度竟不b李承安差。

    姑娘脑袋又转了会儿,才想起怪不得那时在挑选礼服,林芷只管拿给她蓝sE系的款式。

    至於某位严姓男士??

    铁定是受了眼前这对邪恶鸳鸯什麽要胁所致。

    全曲自然地这样想着,就是没想过心里边怎会擅自替他开脱起来。

    此时一张小脸不但静如白雪,偏还得蒙上冰霜,语调不疾不徐:「这也不错,直接替我清了大把苍蝇。」

    「??」李某人被彻底堵噎。

    这不是他设想中的教学结论啊!

    虽然明白全曲对身周事物的冷漠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但这几年过来,她的个X总隐约地在变可Ai,给的回应也b以往和善许多,可、可眼下这情况??

    彷佛又变回那个有着小骄傲、小孤僻、小自恋的全曲。

    到底是谁放任不管,养回她这些小脾气的?

    才几天!

    李承安哀怨地瞪向严末,所谓有苦难言,就是他现在的表情了。严末瞟过去一眼,一把冰刃藏在眸底,恨不得当场斩他一刀。

    李承安见状,本还想替自己狡辩些什麽,寻思几秒又作罢。

    想来,多亏了他这回多嘴,某人晚点尚得回去收拾这摊难解的Si水,就不和他计较了。

    一连串的对话才消停不过一会儿,远方忽然有道玻璃碎裂声传来,是有人不小心打破了玻璃杯——

    「没事没事,不好意思啊!大家别在意,继续玩啊!继续玩??」

    严末循声淡淡瞥了眼,可就在下个片刻,一个念头瞬间自脑海闪过。

    当他低首凝视身旁的人儿,果然就见全曲身子微僵,就连眼睫也不眨一下。

    严末拧起眉,不多加思索地握住那只垂落身侧,微微颤抖着的小手,低声问:「还好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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