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斗女仆异闻录_病中几事/秦梵是情敌!有新人物登场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

   病中几事/秦梵是情敌!有新人物登场 (第2/2页)

“你他妈闭嘴!这是我们两个的事,轮不到你来啰嗦!”

    他拽着秦梵,暴力地把他掼出去,门一关,曾九庆靠在门上努力平复呼吸,将可憎的表情缓缓收回。

    门外,秦梵直直地望着紧闭的房门,眼神有些许动容。

    他何尝不知道自己对周绒的心思,哪怕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性,只要曾九庆失手,他就有机会上位。

    他一边祈祷着周绒赶快知道真相和曾九庆一刀两断,一边又可怜他的心上人苦苦等待,希望他能真正幸福。

    门里门外两个人,各怀心事,却不约而同都爱着周绒,那个美丽、强大、独一无二的周绒。

    慕茵兰来送饭的时候,曾九庆正靠在床头,怀里抱着熟睡的周绒。

    他刚刚退了点烧,现在没那么烫了,但还是醒不过来。

    天知道曾九庆有多心疼多自责,他本意不愿伤害周绒的身体,可不曾想自己鬼迷心窍,精虫上脑,做了错事。

    但他又卑劣地窃喜,周绒浑身上下,从里到外,都被他打上了标记,留存他的味道。

    周绒是他的人,无论别人说什么,无论周绒以后会不会恨自己,他都要将他囚于自己身边,哪怕他不愿意,打断他的腿,折了他的手,就算两败俱伤也在所不惜。

    “他醒了吗,吃饭不?”慕茵兰打断了他继续恶毒的想法。

    “没醒,不吃。”

    “那你呢,你也不吃?你都多久没进食了?干什么,要成仙啊?”她没好气地白他一眼,放下饭盒,坐在一旁,“我说你,怎么就不能好好和人谈谈,一定要拧巴地互相伤害吗?”

    曾九庆眼皮子一掀,轻声道:“你懂什么,我是在报复他。”

    “?”

    “他当年抛下我,我受尽苦难,而他平步青云高高在上,做了鼎鼎大名的周主席,钱、权、美人都手到擒来,我不该报复他吗?”

    慕茵兰气笑了:“你是不是有病?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当年也是迫不得已,都是无奈被推着走的人,你就不能多体谅一下他?之前不是还当着大家的面大放厥词说他是你老婆吗?”

    她说着说着呼吸都不匀了,摘下厚厚的口罩,露出精致的下半张脸——那是和曾九庆高度相似的脸。

    曾九庆瞥了她一眼,垂眸继续盯着怀里的宝贝。

    慕茵兰是他机缘巧合下遇到的,她是国际杀手名单上赫赫有名的女人,代号“木兰”,19岁就因刺杀某国总统而榜上有名名列前茅。曾九庆有次在无人区差点遇难,是她救了他,之后也加入了他们“斑鸠”。

    他一见到她,就觉得这姑娘和他长得太像了,也没往血缘关系这方面想,便只认了做义妹,可惜慕茵兰没承认过这劳什子的“义妹”。

    他们的相处比旁人要亲近些,曾九庆是孤儿,因此得了个“义妹”就恨不得把人当亲meimei,平时嬉笑打闹,互相呛声,到了关键时刻,彼此守护,这才是家人的意义,而并非单纯的血缘可以比拟。

    其实,他是不是应该感谢周绒当初的抛弃,不然也不会遇到现在“斑鸠”的这帮家人。他颇有些嘲讽地想。

    1

    良久,曾九庆开口,几乎是气音:“我只是想让他难堪——和我那个时候跪在地上求他不要离开我一样难堪。我又怎么真下得了手伤害他……”

    他说得悲哀,好似很有理,而慕茵兰却看穿他,又甩他一个白眼。

    “你这还叫没伤害?我给他清理的时候,都…都那样了!”饶是慕茵兰身经百战见过世面,也被当时送过来的周绒给吓着,那些情爱的痕迹,一看就是被狠狠玩过,当然,她也没想过曾九庆心心念念的爱人是个双性人。

    周绒被送过来的时候,体内还留有曾九庆的东西,慕茵兰不被允许触碰下体,所以是曾九庆自己清洗的,其他地方就由慕茵兰代劳检查并清洗,毕竟她除了身手极好,医术也不差。

    虽然自称护士,但其实现在这家医院里只有她一个“医生”。

    所谓的海军医院和平分院,不过是废弃的旧院。被“斑鸠”以红十字会的名义征用了,医护人员也都是“斑鸠”的人。曾九庆来的时候赶走了其他人,只留了慕茵兰一个。

    曾九庆再一次鄙夷地看了她一眼:“我和我老婆zuoai,激烈点怎么了?”

    慕茵兰捂着耳朵:“死同性恋滚啊!!!”

    曾九庆“嘘”了一声,看怀里人没醒才抬头瞪着慕茵兰。

    “你听听自己说的什么话,你不也是同性恋么。”

    1

    慕茵兰顿时呆滞,讪讪地顾左右而言他。

    她喜欢萧霞的事全“斑鸠”都知道,除了当事人。

    唉,这难道是同性恋的世界吗,她不禁感叹,怎么身边一个两个都喜欢和自己性别一样的人。

    这世道,不仅战争像疯了一样爆发,人也都疯了,魔怔了,发生什么也就都不奇怪了。

    “哎,你可别忘了,除了我们几个,其他成员都以为你爱人是个大美女呢。”

    “嗯?他不是吗?”曾九庆质疑得理直气壮,好像周绒就是天上地下绝无仅有的仙女。

    慕茵兰第无数次想翻白眼想揍他。

    “重点是这个吗,难道不是‘女’这个字吗!”

    曾九庆无所谓地耸耸肩,轻拍着周绒的肩哄他睡。

    “随便他们怎么想,周绒是女的是男的和他们有什么关系。”

    1

    “你不打算把他带回去给大伙瞧瞧?”

    曾九庆被她无意中戳中心经,眉头暗自一跳,从容道:“你话太多了,小心吵醒他睡觉。”

    慕茵兰知道他不想再聊,“嘁”了一声,站起来走过去,给周绒把完脉就走了。

    临走前吩咐曾九庆几件要事,又让他别忘了给周绒喂粥,赶快把人都遣回来,省的周绒醒来出院时发现异常穿帮。

    曾九庆挥挥手送走她,而后沉默地陪着周绒。

    昏暗的暖光从一旁的台灯里透过,映在周绒的睡颜上。他眉宇间散发着病时的疲惫,烧红的脸颊增添了些许柔软,头发顺下来,又乖又恬静,没了做周主席时的厉声厉色,也没有不怒自威的凌然姿态。

    这是让曾九庆最怜爱的模样。

    可惜无法待得太久,要赶在他醒来时离开。

    曾九庆抱着他,轻轻吻过他的眉毛,眼睛,鼻梁,唇。

    只有此时此刻他们像一对寻常的恋人,相濡以沫,彼此依偎。

    1

    这短暂的幸福是用无数痛苦与算计换来的,曾九庆有万般的舍不得,只想时间冻结在他深深爱他的这一刻。

    周绒一醒,曾九庆就只能变回那只失了忆只配守家的狗——或者那个带着恨意的、躲在暗处见不得人的鬼了。

    温情的时刻不容享受,沉浸须臾就要结束了。

    怀里的人一动,曾九庆立马惊醒,他保持姿势不变,等周绒不动了,将手臂抽出,让他脱离自己的怀抱。

    曾九庆下了床,蹑手蹑脚地走到门口,最后看他一眼,开门出去了。

    他没有喂粥给周绒喝,他现在还没到暴露的时候,不过,一切都快了。

    不知何时,桌上那碗粥喝完了,床上的人也不见了踪影。

    等到第二天早上,慕茵兰来查房时,已是人去屋空。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