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贾西Jai(2) (第3/4页)


    开曼感觉到有东西试图钻进他的脑里，「你想控制我？」

    「向我臣服。」

    「就这点能耐，看来你还需要多点时间。」开曼注意到锥子失去意识，於是抓住贾西的双手，对小林说：「你要找到锥子的守护灵。」

    「怎麽找？」

    「把手放在我的背上，我会指引你。」

    小林才刚伸手触碰，感觉整个人被x1进开曼的T内。小林可以清楚看到自己站在原地，但意识却不断向下坠落。他大声呼喊开曼的名字，耳边马上出现开曼的声音。开曼解释他正透过贾西把小林送进锥子的意识中。贾西一定是利用契约的漏洞，把守护灵藏在锥子的T内。唯一的方法，就是小林必须透过翻找锥子的记忆，重新释放出守护灵。

    小林还没来得及问要怎麽释放时，眼前出现巨大的黑板，他降落在学校的教室里。小林环顾四周，发现都是小学生，而锥子正在座位上，用发夹欺负着子yAn。突然墙壁冒出许多嘴巴，不停谈论着锥子因为爸爸出轨，才变成单亲家庭。

    看着眼前的景象，小林不禁问：「这是锥子的记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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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找到被囚禁的守护灵。」开曼的声音再次响起。

    教室门被打开，小林看着锥子变成国中生，不甩正在上课的老师，独自跑到外头。她回到空无一人的家里，月历上标注着mama工作的日子。锥子拿起电话，好几个不良少年瞬间聚集在她身边cH0U菸，顿时烟雾弥漫，燻得小林不停咳嗽。

    烟雾散去，小林看见锥子mama越来越消瘦，随後昏倒在客厅里。已经是高中生的锥子，跟随着救护车，在急诊室外等着mama做完手术。

    小林来到医院的走廊，走进mama的病房里，看见病床上的mama被黑sE的绳子固定住，动弹不得。小林试着把绳子解开，不停对外呼救。一名医师走了进来，拿起手术刀，直接攻击小林。

    小林回过神，被一片黑暗包围。

    「贾西会阻止你。」开曼的声音再度响起，「想办法解救锥子的mama。」

    场景变回国小的教室，小林看见锥子攻击子yAn，上前大声斥责，要锥子停手。锥子被突然其来的吼叫吓到，放声大哭。小林正想安抚对方，走廊上路过的老师冲进来，抓起桌椅砸向小林。

    「我又Si了。」小林回到黑暗，对着空气说：「能给点提示吗？」

    「你必须阻止锥子继续沉沦，让她的意念走向正面，才能释放守护灵。」开曼说：「你只要Si亡，场景就会重来。」

    小林来到夹娃娃机店，看见高中生的锥子在校门口等人。小林上前要锥子回家，说她的mama生病需要看医生。锥子觉得小林是神经病，马上和他保持距离。小林说出mama有的症状，才让锥子稍微降低一点警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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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锥子问小林为什麽会知道。小林反问她，心中是不是有个声音，要她回去看mama。小林看锥子点头，原本想继续说服，不良少年们骑着机车前来，要锥子上车。

    小林抓着锥子说：「不要去。」

    「Si老头！」不良少年见状，在一旁大喊着：「想援交先打电话预约。」

    「你真的想去吗？」小林看锥子犹豫的表情，放开了手，「还是你只想跟mama说，你其实很需要她。」

    不良少年们一拥而上，开始攻击小林。小林抱头防御，要锥子快点回家。

    声音消失，眼前又是一片漆黑。

    「我说的不是物理上的阻止。」开曼说：「你需要再更深入一点。」

    「为什麽我每次才刚开始说话，就有人会出来捣乱？」

    「你不能惊动到对方，只要她起了戒心，就会被贾西发现。」

    「你确定要把难度调得这麽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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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曼没有回话，而是把小林送到医院里。

    小林看见锥子坐在走廊的长椅上，茫然地注视着地板，用手擦拭流出的鼻涕。这次小林缓慢靠近，坐到椅子上，和锥子保持着距离。

    「不擤出来，鼻子很难受。」小林把面纸包放到她的旁边，「我以前常常听医生说我妈的病情，虽然听不懂，但知道很严重。表面上安慰mama没事，但只要离开病房，情绪就会突然冲上来。」

    小林懒得每次都要跑到厕所拿卫生纸，於是来医院前，总会在口袋里放一包。一旦情绪上来，就会跑到不同楼层偷哭。

    「即便我mama後来过世，我也习惯出门带包面纸。」

    「为什麽？」

    「也许会遇到有需要的人。」

    「你不会害怕进病房吗？」锥子cH0U出卫生纸，擤着鼻涕，「害怕每次进去，发现她醒不过来怎麽办？」

    「当然会。身旁的人无时无刻都在提醒你，mama好像要离开了。但那个好像没人说得准，是一个月、一年後，还是明天。」小林问锥子说：「你是不是担心逃避进病房，会有罪恶感？」

    「我只是不想看到她Si掉的样子，错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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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错，没有人可以指使你该怎麽做。」小林说人会有罪恶感，是因为某部分的自己，并不认同现在的做法，「我进病房前，都会先确认自己准备好了，不能让mama看得出其实我很担心。但我觉得其实他都知道，只是彼此没有戳破而已。」

    「你是怎麽克服，走进病房里的？」

    「我告诉自己，发泄情绪没有错，躲起来也没关系。但我问自己，如果在她离开时我没有陪在她身边，会不会後悔。」小林站起身，问锥子说：「你会後悔吗？」

    锥子点头，把面纸包收进口袋，起身走进病房里。

    就当小林以为任务完成，走廊上传出急促的脚步声。小林转头，就看见有医生拿着手术刀，向他攻击。小林赶紧抓住医生，拍掉对方手上的刀子，两人扭打在一起。医生从後头环抱住小林，将他丢向窗户，摔进病房里。

    小林瘫倒在地上，周围满是碎裂的玻璃。在病床旁的锥子满脸惊恐地看着他。

    「不要管我。」小林起身，拍掉衣服上的碎玻璃，「你继续。」

    「别多管闲事。」医生变成贾西的模样，「锥子害mamaSi掉，他要负担起责任赎罪。」

    「我听你在放P，mama的Si和锥子无关，她只是需要有人陪。如果不是你引诱她，她会走上歪路？」

    「你不能预知人类的未来，但我知道你的。」贾西拿出跟绑住锥子mama一样的黑sE绳子，「既然开曼会不停重置，我就把你永远困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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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哔——生理监测仪突然急速下降。

    「怎麽了？」锥子看mama不停挣扎，尝试解开她身上的绳子，但她脸sE却越变越苍白，「我妈怎麽会变这样？」

    「这是你要面对的事实。」贾西挥动手指，用黑sE绳子把锥子固定在墙壁上，「表面上大家看你在照顾mama，但你因为压力太大，还是跟以前的朋友混在一起。」

    「我没有。」锥子摇头否认，「我只是需要点空间。」

    「既然这样，mamaSi的时候，你为什麽还在外面跟人鬼混？」

    「我以为她会好起来！不是我的错！」

    「就是你的错，所以我给你机会，让你要看着她Si去。」

    锥子逐渐陷入疯狂，小林拿起手术刀，想要割断绳子，「你不要听他乱说话，他在骗你。」

    锥子嘴里开始念着：「是我的错，是我不对。」

    小林眼见锥子失去理智，停止了动作，走到病床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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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西看着小林，冷笑说：「绳子是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