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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有以后 (第2/2页)
抽插。 “慢....嗯嗯...慢点...”文祖献舒服地溢出泪水,感觉自己快要承受不住这样的快感。 邵元麒第二次射进文祖献身体的时候,两人都已是大汗淋漓,连接处更是黏黏糊糊湿意盎然。 邵元麒在文祖献胸口蹭了蹭汗水,然后撑起身子又在文祖献的脸上亲了亲,文祖献是彻底被他cao软了,他拉住文祖献的手往背上带:“小妈,再来一次。” 文祖献眼睛半眯,一副快要晕过去的样子,压根没有听到邵元麒说话。 于是邵元麒自说自话地拉起文祖献的双腿,再一次挺进了文祖献的身体里。 文祖献迷离之中觉得身体里很满,既有液体也有固体,把他的里面撑得都没缝了,然后就是粗鲁地cao干,干地他意识模糊,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简直要把脑子舒服坏了。 ... 文祖献后半夜就醒了,醒的时候怀里抱了个大脑袋。 他不太清醒,依旧犯困,可是身上发凉,要犯烟瘾了,他不得不醒。 邵元麒大抵把自己当成了十几岁的小孩子,二十好几的人了,还缩头缩脑地往他怀里钻,文祖献打了个大哈切,觉得邵元麒这个睡法很好笑。 他揉揉邵元麒的耳朵,说道:“醒醒。” 他一喊,邵元麒便醒了,埋在文祖献身体里的roubang也随之拱了拱:“小妈,怎么了?” 文祖献“哼哼”了两声,又揉了揉邵元麒的头:“去给我搞口烟来。” 邵元麒听到这话,在文祖献奶尖上咬了一口,然后开始装死。 文祖献在邵元麒的腿上蹬了蹬,本意是想把邵元麒踹开,谁知手脚无力,邵元麒又身强力壮的像块大石头,他这举动一下子变得跟调情似的:“快去,我不抽两口睡不好。老子让你白干一场,为我做点事还要三推四请么?” 邵元麒无法,穿上衣服出门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邵元麒端了个烟盘子回来,文祖献等地哈切连天,坐在床头一连抽了两根烟。 烟盘子被邵元麒甩在床上,文祖献赤条条地倒了下去,性爱让他手脚无力,烟瘾让他精神涣散,他一边打开装烟膏的瓷瓶,一边嘀嘀咕咕:“去给我叫个烧烟的来,难道还要我自己烧不成?” 见烟膏上等,文祖献满意地抬起眸,一扬眉毛,他打发小厮似的又说了一遍:“快去啊。” 邵元麒知道文祖献如今没有正经,抽大烟已经很不对了,他一件衣裳不穿,腿上全是jingye,竟还想着叫人进来烧烟。他不理文祖献,入定似的坐在床边。 文祖献也恼,自力更生地开始烧烟。慢腾腾地吸了一个烟泡后,他扔下烟枪,随手把烟盘一推,拉起毯子盖在身上继续睡觉。 文祖献睡了,邵元麒却独自沉思起来。 小妈自甘堕落,他想管管小妈,可是从何管呢?他与小妈刚刚重逢,没有立场去管小妈。而且他在上海待不了多久,北伐战争虽然胜了,可是内斗不断,整日里不是这个反那个就是那个讨这个,天下就没太平过。 蒋桂刚刚打完,他才得以被召回南京述职,与小妈有了重逢的机会。 他得回去守着他的地盘,他的地盘在山东,手底下有十几个县,因为环着山地势好,处于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界,战火经常飞不到他那里。他在那处待了好几年,税费过路费赚的盆满钵满,他还和南京的大官在山东那块儿大搞实业,因为和南京的大官关系极好,所以军饷也不曾少过。 总之,他那地盘肥的流油,并且肥的旁人不知!可四处内斗,到处都是战场,他怕打战把他的肥rou打没了,所以他得回去坐镇,时刻审视局势才行! 军队是他的底气,但小妈也不能不管啊,要不然把小妈掳回山东去? 可小妈那性格,回头不得一被子把他也闷死在床上?他倒不怕被闷,可刚一见面,他就掳人,小妈一身反骨,他怕小妈把自己给反死了。 而且小妈有钱,在上海住的好好的,成日里纸醉金迷吃喝玩乐,被他掳回县城非发疯不可。他那地盘,自我感觉挺好,可跟上海比起来,真就差远了。 小妈玩,他没意见,可小妈抽大烟,包汉子,成日里sao的没边,这就要命了。 要是小妈没有这些臭毛病就好了。没有这些臭毛病的话,他隔三差五地回一趟上海,看看小妈陪陪小妈,以后时间那么长,小妈总会和他冰释前嫌。 邵元麒脑子里乱糟糟地想了一砌,简直毫无头绪。 既然没有立场管小妈,那就等有立场的时候再管吧!小妈有点疯,有点浪,但也算疯的有底线,浪的有底线,日子这么好过,他不信小妈能把自己活活浪死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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