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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惩罚(倒刺项圈、冰球塞X、通电、羞辱CX) (第2/2页)
便想一想,一会儿打算怎么跟我解释。”纪宴时开口,语气冷得像纪饶手里的冰球,“好好让哥哥长长记性,嗯?” 杯子里的冰球已然化了一部分,但个头还是惊人,纪饶抿了抿唇,刚在门口吹完风,现在好不容易退下去一点的体温好像又反扑回来,而且更甚,他脑子中一片混沌。 “是,主人。贱狗谢主人。” 吃进去,当然不会是用嘴吃。纪饶翘起屁股,手探到身后扯住了那个含了一整天被yin水浸透的拉珠,狠了狠心一下拽了出来,xue口软烂并没有什么阻力,一颗颗寒意刺骨的冰球取而代之,肠道温度极高,几乎是一瞬间,冰球便被暖化掉一层,滚热的肠道瞬间冰凉。 纪饶呼出一口气,调整姿势,重新磕头道:“贱狗给主人请安。” “贱狗给主人请安。” “贱狗给主人请安。” …… 为了不打扰纪宴时办公,他的声音并不大,但在空荡寂静的卧室中依然清晰,不知叫了多久,纪宴时的工作已经处理完,笔记本电脑被放在一边,他撑着头,目光森凉地盯着反复将头磕在地上的纪饶。 “贱狗……给主人请安。”纪饶唇舌干涩,喉咙着火似地疼,后xue已经完全麻木,感受不到硬物的存在,只剩来回晃荡的液体,他停下动作,亲吻了纪宴时的脚背。 “主人,贱狗已经含化了。” 纪宴时放下腿,一手按在他的后颈上,似乎被guntang的温度灼了一下,他微微皱眉。另一只手探进纪饶的后xue,中指捅了进去,已经温热的液体迫不及待地从边缘处渗透出来,yin液混着水,纪饶整条大腿都湿透。 纪宴时收回手,在纪饶脸上擦了一下,掐着他的下巴,问:“记住了?” 纪饶晕乎乎的,眼皮沉重,嘴唇动了动,几乎是气音:“贱狗……记住了。” 脖子一紧,纪饶被扯着跪到纪宴时两腿之间,被迫仰着头。 “我给你一个机会解释,下午去哪了,跟谁在一起。” 纪饶跟了纪宴时这么久,完全熟悉他的脾性,越是愤怒时越波澜不惊,心中所想从不展露在脸上,天生的上位者。所以现在纪宴时平静的语气,分明是在酝酿一场更大的风暴,只待自己一句回答不当,便万劫不复。 “回主人,贱狗下午在化妆间发烧晕倒了,被……被人发现后送到医院,醒来已经很晚了,没来得及跟徐姐说。”纪饶字字斟酌,说得很慢,甚至还下意识将周泽川的部分模糊过去。 “说完了?”纪宴时缓缓道,手指在手机上点了几下。 纪饶眨了眨眼,心跳极快,他不擅长撒谎,更是没有对纪宴时撒过谎,但现在不知为什么,直觉告诉他无论如何都不能提起周泽川。 “是,主人。”他点了点头。 纪宴时盯了他一会,视线如刀割在他皮肤上,纪饶忍不住打颤。纪宴时冷笑一声,将手机举到他面前,纪饶一瞬间忘了呼吸,瞳孔剧烈收缩,浑身抖得几乎跪不住。手机屏幕上,周泽川背对镜头,扣着帽子,怀里稳稳地搂着一个人,透过臂弯那人露出一部分绯红的脸颊,像是没有意识一般,紧紧窝在周泽川胸前,周泽川微微低头,眼神温柔如水。 如果画面中的人不是纪饶的话,那这俨然是一对热恋中的情侣。下一秒,手机被掷了出去,在柔软的地毯上滚了几圈,屏幕熄灭。 “我给过哥哥机会,还真是不长记性啊。”纪宴时紧紧扣住纪饶的下巴,骨骼咯吱作响,语气中掩饰不住的暴戾,“我是不是对你太宽容,小狗都敢对主人撒谎了,嗯?” 纪饶来不及辩解,jiba中沉寂已久的金属棒再次醒来,电流加到最大,他几乎是瞬间软倒在地,浑身剧烈抽搐,像一只濒死的鱼。 “主人……我没有,啊啊啊……求主人……真的要坏了,啊!疼……”纪饶绝望地捂住下体,那根粉红秀气的jiba像是受了极大委屈,颤抖着缩成一团,顶端却依然不知羞耻地分泌粘液,他趴在地上,眼眶渗出液体,模糊了纪宴时高高在上的身影。 真的……要废了自己吗? 不知过了多久,纪饶的jiba已经完全失去知觉,这场残忍的折磨才终于停止。他趴在地上,满脸潮湿,分不清是泪水还是汗水,嗓子一片嘶哑,再也发不出声音。 “贱货,sao逼一刻都离不开男人的jiba是吗?”纪宴时蹲在地上,恶狠狠地看着几近昏厥的纪饶。 “从挂断电话到现在,两个小时,你干什么去了?他cao你哪了?sao嘴还是屁眼?”纪宴时怒不可遏,用尽各种肮脏下贱的字眼来形容他,纪饶因为一个陌生男人对他撒谎的行为几乎让他疯狂,心中的暴力因子完全被激发,他掐住纪饶的脖子,倒刺像一把刀割开纪饶的皮肤,guntang血液从缝隙中流出来,滴在地毯上,昂贵的羊毛结块凝固在一起。 纪饶手指艰难地扣进地毯,浑身骨头都被打散了似的疼,呼吸被剥夺的感觉让他意识更加模糊,一瞬间他甚至忘了自己在哪里,面前的人是谁,他无措地去扯脖子上的那只手,眼眶通红,像只遭受无端欺凌的小动物,凭借本能去撕咬面前的敌人,却因为太过弱小而无助呜咽。 “我就不该对你这种贱货心软,喜欢挨cao是吗?好,我成全你,看你以后顶着一口烂xue还去哪勾引男人。” 纪宴时松开手,纪饶身体软绵绵地倒在地上,连呼吸都轻不可闻,像被人掏干了棉絮随手丢弃的破布娃娃。 他被翻转过去压在地上,臀瓣被粗暴地掰开,屁眼中的水早已因为电击失禁而流失殆尽,更加粗壮的灼热不由分说顶了进去,guntang的媚rou条件反射般亲昵地包裹上去,纪宴时被烫得发出一声舒适的低吼,接着拽着纪饶的头发狠狠抽送起来。 纪饶痛苦地呜咽,本能想要往前爬,躲开身后的凶器,但他的身体连跪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双腿不断向下滑,纪宴时不耐烦地一掌拍在他的臀rou上,翻起猛烈的rou浪,本就肿烂的屁股像要被割掉了似的疼。 “啊!!不要……”纪饶爆发出一声凄厉的哀嚎,神志却在剧痛中猛然清醒,他痛苦地流着眼泪,眼神却荒芜空洞,凄凉的仿佛一潭死水。 他死死咬住下唇,执拗地不肯再出声,皮rou破裂,血丝从嘴角渗出。 疼!太疼了,浑身没有一处不疼,每一块rou都仿佛被虫蛀了千遍,每一根神经都叫嚣着崩断,为什么,为什么他要遭受这些,为什么还不死去!为什么这样清醒! 他再也支撑不住,用头狠狠地撞在地板上,声音巨大,却并没有如愿晕过去,眼前黑了一片,纪宴时仍无止休地动作着,房间里回荡着皮rou相撞的yin靡水声。 纪宴时抓着他的头发,附在他耳边,诡笑着声音如恶魔低语:“shuangma哥哥,告诉我cao烂了没有?” “啊……不要了,不要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放了我,主人……主人……”纪饶挣脱不掉,只能一声声像痴傻了般哀求着,眼前一片模糊,闪烁的城市夜光变成破碎摇摆的色块,他哭得厉害,最终已经不会再求了,只断断续续蠕动着嘴唇。 纪宴时低头去听,随后神色一变,身体僵在原地,jiba停在那口rouxue里,只剩胸口剧烈起伏。 他听见一句轻如羽翼的“阿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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