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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第1/2页)
时间过得迅速,七日之期已满。 到了断论之时,两人一样跟着小陈来到议事大厅;同样的场面、同样的人。 白玉枫笑容自信,笃定自己这次可以留下更长久的时间,届时,整座城都是他的囊中物,他可以施法困住所有人,让他们给自己养着瘴气,这样,他的法力便会日渐茁壮;思及此,颜溪这几日净化掉的瘴气,他就不那麽在乎了。 「七日之约,我们可得验收。」城主喝着温茶,语气淡薄。 其实这几日,城主染上风邪,也是往白玉枫那去,可惜所谓神医,不过尔尔。 外头不少人风言风语,有人说他医术极好,几针下去整个人神清气爽,也有人说他医术不b城里的药房抓药师好,照着老药师给的药方子去喝都能治好的病,给他看了几天不好;就像城主这病了几天的风邪,他开的药次次不同,喝了也不见好转。 「我想先问问,白公子师求何处?」 「家师隐世多年,不便透漏。」 「那麽再问,您可是真正的神医弟子?」 当这句话问出口时,白玉枫脸上的笑容已挂不住。 「城主大人这是在质疑我的能耐?」 「一般风邪都治不好,何来能耐?」蓝奕杰冷笑,语气充满鄙夷。 「那是我独门医法。」白玉枫还在吹牛,其实药理一窍不通的他,哪会治病?他不过就是照着书里写的那样,有什麽症状吃什麽药方,心肝脾肺、气血循环,那都不在他范畴里。 「独门医法?」一直沉默的颜溪开口,语气充满不善:「拿人命开玩笑叫做独门医法?」他手里,捏着白玉枫前一晚开给城主的药渣。 「我分明受了风寒才高烧不退,你还开冷寒的药材给我饮用,这不分明打算杀人吗?」这话说得严重,其实他不过上吐下泻好几天,显得有些T虚;要不是颜溪发现得早,先让他食补稳气,可能他现在早已躺在床上SHeNY1N。 白玉枫脸上再挂不住笑容,倒是想先扯颜溪後腿:「我误诊是我不对,这麽多病患,拿错药方给错人也情有可原,倒是我还想问问颜公子的道法之说,可有什麽实际作为?」 这话问得犀利,其实真要讲还举不出实际例子;就蓝奕杰不做恶梦,或许跟打坐静心扯上点皮毛,却无法证明是因为T内有瘴气所害;况且,他做恶梦的问题,可是很久的毛病。 「颜公子看出我药渣X寒,也不过说明他学过医、懂药理,不能证明我所言是假,城里真正让我医好的人,也不计其数。」 「不如这样,白公子再找一人,颜公子判断,而我则请一名老医者来见证,这样可好?」 白玉枫虽不动声sE,实际内心焦急;他那照本宣科的医术,怎能逃过老医者的法眼,况且有颜溪在,他也无法找个因瘴气作祟而病痛的病人。 「这条件看来完善,其实两位大人是等着看我笑话吧?」白玉枫暗自打算,就算自己无法继续盗取这些瘴气,也要拖颜溪下水,让他再不能留下。 他重新撑着笑:「道法这种东西,有用就说是神蹟,没用就说是瘴气太重,还不就是想说我医术不佳、想赶我走?颜公子,做人可得厚道。」 「你……!」颜溪气结,他没想到白玉枫竟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蓝奕杰一双如鹰的利眼扫向白玉枫,纵使那笑容如此无害,也能从双眼读出一GUJiNg光;蓝奕杰顿时嗅出了一丝Y谋的味道。 「贬他人之能以褒已之威,你没好到哪去。」声调冷淡;他不喜欢这人,就凭着那眼里的狡诘。 媚眼横扫,城主明显已不信自己,蓝奕杰则是在他探听之下,早已明白不可能站在自己这边。 事以至此,再无回天;白玉枫眼底闪过不甘、愤怒、狠毒,都没逃过蓝奕杰锐利双眼:「你也不单纯只是个医者。」身为一名军人,随时戒备着周遭,蓝奕杰早已拔出长剑,将城主与颜溪护在身後:「说,你到底是谁?」 白玉枫此时歛去笑容,神情高傲,媚眼微微眯起,透着一GU子危险:「区区凡人,给你脸不要脸,好大的胆子敢拿破铜烂铁指着我。」白玉枫唇边g起危险笑容,嘲讽意味浓厚。 羽扇一收,他眉间裂出几道纹路,赫然是几对眼睛。 「你们这群凡夫,通通不在我眼里!」他一旋身,衣摆急S无数白丝,四面八方地把所有门窗黏Si,把整间大厅封个透彻。 顶上墨发无风自飘,甚至还泛着淡淡黑光,腰身下的衣料诡异蠕动、膨胀,进而撑破衣料,露出一截形似蜘蛛的身T;整个人已现出原形。 蓝奕杰身经百战,也是头一次真正看见妖怪,顿时一愣,眼睁睁看着如镰刀般的脚爪往自己挥舞。 免强靠着经战沙场的本能,挡下突来攻击,但是布满瘴气的爪,只稍在身上轻划一口子,便能让人痛苦。 瘴气随着手臂上伤口窜入其中,啃食着四肢百骸,疼得蓝奕杰直冒冷汗,连武器都拿不太住。 一声呢喃在耳边响起:「撑住。」柔软得让他想起很多年前,被自己拎在手里,乖巧轻嗷的小狐狸。 蓝奕杰扭头,便见颜溪一头短发散发柔光,也是无风飘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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