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克斯男同(维杰)_死寂2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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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寂2 (第2/3页)

,你真是个好人杰斯!”

    杰斯忍不住扑向维克托紧紧拥抱住好友:“谢谢你维克托,天啊,这绝对是我收到过的最棒的礼物。我好感动。”

    “自从我的小熊在洗衣机里灰飞烟灭以后,我睡觉时候都没有趁手的娃娃可以抱了……为什么你摆出这种表情?没人规定成年人不能抱娃娃睡觉。”

    维克托将下巴再度埋进杰斯颈窝里,以遮挡自己的笑。他抚摸着杰斯宽阔的背,感受掌心传来的源源热量,拥抱于怀中的胸膛正因那颗强壮的心脏微微震颤。

    “今年我准备的礼物你一定也会喜欢。”杰斯拍着维克托的后背,信心满满。

    “是什么?”

    杰斯放开他,故作神秘地挤眉弄眼:“我不能说。不过你生日的时候我不在镇子里,我会在返校之前送给你的,好好期待吧。”

    “好吧。”维克托撇撇嘴。

    “我猜你今天也没好好吃饭。”杰斯将人偶放回礼盒中,珍视地抱在怀里,“来吧Vik,去我家。今天可是我的大日子,我没邀请其他朋友,家里只会有我和mama,还有你。”

    “好。”维克托笑着点点头,将乱七八糟的桌子收拾干净,摘下工作围裙,掸去身上的木屑。他顺手合起身旁的书,推到桌子深处,拿起手杖:“带路吧,大寿星。”

    杰斯点着头,目光却不由自主落在那本书上。

    很久以前杰斯就发现了,维克托在背地里偷偷研究什么奇怪的东西。他时常能看到那本自己读不懂的书摊开摆在维克托手边,上面的符号和图画仅是瞥上一眼就让人感到不安。他问过维克托这些东西究竟是什么,但维克托的回答时常夹杂着大量母语词汇,让人听得云里雾里。杰斯试着记下一两个多次提及的单词发音去网络搜索,但都没有得到有用的线索。

    “砰!”灯光熄灭,工坊的门被关上了,杰斯的目光也随之被大门切断。他告诉自己别再思考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今天可是个特殊的日子。

    ……

    八月初的时候,杰斯开着父亲留给自己的轿车,载着维克托去最近的大城市。

    此次出行,一是为了给订单送货,二是带着维克托去大医院做检查,如果时间充裕,他们还可以多逗留几天,在城里玩一玩。

    维克托身患一种很特别的免疫系统疾病,杰斯记不住那长串足以把人绕晕的名词,但他知道,如果他的朋友得不到妥善医治,几年之内就会死。

    镇上医疗水平不高,开诊所的老医生对维克托的病束手无策。他可怜这个几乎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于是用自己的关系联系了身在附近大城市同为医生的挚友,拜托对方帮维克托预约一些相关检查,等结果出来以后,再让维克托根据经济状况自行决定如何进行下一步治疗。

    老医生的朋友非常和善,对维克托也很客气。他说自己曾带着孙女看过维克托的人偶演出,生动的腹语演绎令人印象深刻,也非常同情年轻人偶师的遭遇,决定自作主张免除他这次的检查费用,检查结果他会编辑成邮件并给出相关建议,发给镇上的老医生。

    免费检查节省了一大笔开销,杰斯和维克托齐齐松了一口气,这样的经历令人暖心,不禁让他们对未知的检查结果生出一些不切实际的幻想。

    在维克托进行各种检查的时候,杰斯抽空将订单的货物送去给客人。拿到尾款后,杰斯返回医院接上维克托,准备带他去吃一顿大餐。

    “他们抽了你五管血?!”杰斯的语气里带着难以置信,他在瞧后视镜的功夫瞥了一眼维克托,确定副驾上的人还在均匀呼吸——杰斯总觉得维克托削瘦的面颊内陷得更严重了。

    维克托隔着袖管轻轻抚摸针孔上的纱布,被他的语气逗得笑了一下:“护士的手法很熟练,并不疼,相信我,感觉比镇上的诊所好多了。”

    好吧,毕竟是免费的,还能要求什么呢?杰斯呼出一口气,专心开车。

    饭后结账,维克托和杰斯一致认为这家餐厅的口味言过其实,远远不如镇上的家庭餐厅,也可能是这两个来自偏远小镇的年轻人欣赏不了如此高级的烹饪手法,总之就是花钱图个新鲜。

    晚上,他们入住预约好的汽车旅馆,这里地处城市边缘的公路旁,不是很吵,没有醉汉的胡言乱语和街头帮派干坏事的动静。杰斯放下背包就仰面倒在了离门口最近的床上,发出一串长长的叫声,他已经累得不行了。

    维克托坐在杰斯身旁,拍拍他的脸颊:“说好了,这是我的床,你挪去里面那个。”

    杰斯闭起眼睛哼哼着,像只虫子一样有气无力地扭了扭:“一会就好,我有点累了……”

    维克托没再管他,专心调整右腿支架的松紧,让自己更舒服些,转过头再看才发现杰斯已经累得睡着了。

    “杰斯?”没有应答。

    又叫了两声,依然毫无回应,维克托垂下眼睫,盯着杰斯的脸出神,霎时间,一切都随之安静了下来。

    他不再掩饰自己灼热的目光,从杰斯光洁的额头下到平静的眉眼,杰斯很少被烦恼缠上,几乎不怎么皱眉,舒展的眉头让他此刻看起来安静乖巧极了,他尾部的伤口几近结痂愈合,大概还是会留下永久的痕迹。

    维克托抬起手,温度稍低的掌心覆在杰斯额头上。他的指尖抵在眉尾,擦过血痂粗糙的边缘,满是怜惜地来回抚摸。接着,他用指甲挖进疮痂,甲床撬开成块的黑壳,一点一点将其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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