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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后入骑乘抱起来继续C像B一样会出水做不成老公只能做宝宝 (第3/3页)
是想到下面插着的roubang是比自己小20岁的男大学生的,就拉不下那脸?” 祁文东吊着一口气,扯着嗓子问:“你他妈到底射不射?!” “叫老公就射,快叫!” “下辈子吧!” 谢俊跨出几大步,砰一声把祁文东压在了墙上,祁文东后背贴墙,一阵顿痛。 有了墙面分担重量,谢俊抬起祁文东的屁股,卯足劲儿往深处cao干,他又开始说起了又sao又下流的脏话,唇几乎是贴着祁文东的耳廓,“sao货”两个字带着潮湿的热气钻进了祁文东的耳膜里,紧接着谢俊狠狠咬他耳朵,继续喘道:“叔叔的逼要怎么cao才能变松点?爽是爽,可干起来真他妈费力,年纪一把了,逼怎么还这么紧?只有我知道四十岁的叔叔长了个紧得不像话的嫩逼……” “嗯……啊……谢、俊……啊!” 耳朵里飘进来的热气都是一句句yin话,祁文东不会接茬,也不想接,屁眼里的roubang快速抽插着,cao得深处酸胀难忍。 祁文东卡在谢俊和墙壁之间快被压死了,谢俊身上汗如雨下,黏腻的汗液仿佛沁入了祁他的皮肤,令他真切地感受到谢俊的体力真他妈惊人! 他也从未和这具年轻的rou体抱得如此缠绵——谢俊的胸肌腹肌、强有力的手臂、疯狂摆动的腰,只要睁眼,这些都近在迟尺。他突然有种枯木逢春的感觉,从谢俊身上的干劲儿看见了当年的那个自己。 遇见了谢俊,枯木逢春犹再发,下一句将不再是人无两度再少年。 回想起以前的种种,祁文东猛地吸了下鼻子,这次不再是生理性的泪水,他卸下了自己麻木的面具,将柔弱充分暴露在谢俊面前,他压抑着啜泣勾紧谢俊的脖子仰头送吻:“宝宝,别离开我……” 这一刻,谢俊即将脱口而出的yin语卡在嘴边,短短的四个字说得他心都快化了,他狠狠咬祁文东的薄唇,低语道:“叔,今晚不准备拔出来了!” 1 谢俊边干边往卧室走,短短数米的距离,祁文东却被颠得腰肢乱颤,后xue里的roubang始终保持着深插的状态。 谢俊把祁文东放倒在床上,此刻两人像从水里捞起来的一样,一身汗,谢俊亲了下祁文东的额头:“还是床上舒服。” 祁文东捧着他脸亲,眉头微皱地笑道:“这汗味……俩臭男人。” “我臭,叔香着呢。” 谢俊伸出舌头就舔他脖子,锁骨,吮吸rutou,他对祁文东身上的味道特别上瘾,就连汗貌似都有一股淡淡的青草味。 “啊……你小子…别舔了……不嫌恶心……” 祁文东揪住他头发,抬起膝盖就撞在谢俊的腹 肌上,不准谢俊的身体再往下去了。 刚才躺到床上时,姿势变了,roubang也随之滑了出来,谢俊被撞到腹部时疼得直嗷嗷,他瞬时抬起祁文东的双腿插了进去,后xue经过长时间的抽插,已无任何阻力,被cao得软烂的肠rou立刻缠绵悱恻地吸住了侵入的roubang,谢俊粗喘道:“没把你这个sao逼洞堵住,你又来力了是不?” “啊!啊……还没好吗?!cao……” 1 “废话,老子还没喂你sao逼喝精水呢!” “cao!cao!啊…遭不住了……” 两条腿被抬得越来越高,roubang也插得越来越深,直到身体折成两断,屁股又迎来了一次剧烈的打桩,无需润滑液,cao着就有大股的yin液冒出来,合不拢的xue眼仿佛潮吹了,每次roubang插到底就会喷溅出白浆…… 谢俊擦着汗,诧异道:“叔叔的逼sao透了,吃了jiba喷成这样,是不是快shuangsi了?” “嗯!嗯!” “和用jiba射精哪个爽?” 祁文东被干得泪液直往下流,呜咽着:“下面……下面……” 谢俊勾起嘴角坏笑,随后趴在祁文东身上九浅一深地cao干,xue眼一圈白沫cao得都拉丝了,谢俊还在进行最后的冲刺:“cao死你!cao烂你!!干死你这个整天藏在西裤的烂逼!”随即他捏开祁文东呜咽颤抖的双唇,骂道,“说!自己长了什么?!嗯?!” “唔…别…谢俊我…做不了……” 谢俊快cao疯了,猛地抬起手,刚想一巴掌扇在祁文东脸上,可在掌心碰到脸颊时他马上刹车缓冲,最后成了轻拍一下:“贱货!说!下面咬着jiba的是什么?!” 1 “啊!啊!!不行了!!啊!!” “什么不行,听听你sao逼吃jiba的声音!一听就是被干烂的熟逼!改天逼里塞了跳蛋去上班,只有我知道祁总西裤里兜着一张sao透了的yin水逼!!啊……cao!妈逼干死你!啊…射了!!射了!!” “畜、畜生!啊……” roubang深插到底,cao肿的肠rou被jingye喷射得抽搐不已,一抽一抽地吸着roubang榨出最后一滴,祁文东彻底瘫了,整个人跟着后xue一起抽搐,又一次感受到干性高潮的猛烈。 谢俊也筋疲力尽,高潮时叫嚣着做了次恶霸yin棍,射精后又乖顺地抱着祁文东喊叔叔,可祁文东疲软得连一个“嗯”子都懒得答应,闭上眼睛昏睡了过去。 即使开了空调,谢俊还是汗流浃背,他难受得睡不着,起身去冲了个澡,回到房间时,祁文东已经睡得很沉了,好像这次真的做过头了,祁文东睡觉都皱着眉头,像在梦里指着谢俊破口大骂。 谢俊探过头去,一脸幸福地送上一个晚安吻,却发现有血腥味,凑近一看,才看见唇瓣上有细小的伤口,他回想起刚才拖举着祁文东把他压在墙上猛干的那一幕,他让祁文东叫老公,祁文东却咬紧了唇,估计就是在那时咬破的。 谢俊心疼地舔了舔伤口,无奈地自言自语:“叔叔可不是一般的倔,宁愿咬自己也不叫我老公吗?” 其实,祁文东是喊不出口,做了40年直男,让他喊老公还不如狠狠cao他一顿,他这岁数的人脸皮子大于皮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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