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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第2/2页)
添福德的事情,能给过世的赵现山加些阴德,也能给赵觅星涨些阳德,还能帮助那些流落他乡的穷苦人,哪还能有这么好的事? 赵津棠反而不自在些,兴许是不善同人言谈,他总吱唔着想讲些话,可说出来的常是干巴巴的蠢东西,譬如你昨儿晚上几点睡的、早上吃没吃饭…净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嘴巴一张开反而又懊恼起自己笨嘴拙舌。 他不敢看秋见怜,只得埋头苦吃,将肚子撑的鼓鼓的,险些呕出来,春萍一瞧他便又要笑。 赵津棠身边跟着侍奉的必坚,比春萍还要小上几岁,他见春萍笑话自家少爷,哼了一声,把拎过来的茶水吭的撂在桌子上,瞪着春萍说:“大少爷,有人找您。” 赵津棠见手下人行事无礼便更腼腆起来,他看了两眼秋见怜,又嚅嗫的说着:“小孩子就是这样,毛手毛脚没规矩,您别见外。有人来寻我,许是来赞助咱们布施的好心人,过会儿我再回来。” 他们这帮人一直忙活到半夜,天都黑透了,晚上不安全,车上又坐不下这么多人。赵津棠便叫秋见怜跟春萍先坐车回家去,必坚陪着他俩,自己这千尊万贵的主子则坐在寒风里坐着等车再开回来。 路上必坚一种瞧着后视镜睨着春萍。这丫头看必坚小小一人,没忍住上手去捏她的脸,边搓边乐,激得必坚哇哇大叫。 秋见怜觉得做了好事,他半合着眼躺在靠背上静静地看着他俩闹腾,此时才觉出累来,出奇的,这两月的阴郁竟一扫而光了。 回到府上,小虎正在疱房替赵梁颂煎药,他这样的粗人哪里会干这些精细活,不过是硬着头皮顶上,眼下见秋见怜回来便用那双黑葡萄似的狗狗眼瞧着他,若后头长了尾巴定要摇到天上去。 秋见怜本就是过来接替小虎的,见他这模样便无奈的笑笑,但一想到过会儿还要面对清早暴怒过的赵梁颂,心不觉间便又沉郁下来。 见总还是要见的,躲不得他。 秋见怜端着药进赵梁颂屋里去,推看门便见赵梁颂坐在榻上抽烟,单腿撑着胳膊,不知道坐了多久等他回来,纯银粉彩烟灰缸里碾满了细烟头。 赵梁颂捏着皱起的眉心,手里把玩着小指多粗的细皮鞭子,他哑着嗓子问道:“跟野男人在外头浪够了,知道回来了?” 秋见怜没吭声,只把药摆到赵梁颂桌上,说:“药好了。” 赵梁颂弯唇笑叹着,他表面上风轻云淡,其实早窝了一肚子火。慢吞吞的将那牛皮细鞭子折到手心里,隔着衣裳从秋见怜的两腿缝隙划至他股间,颇露骨的顶了顶那块凹藏在下腹内的屄。 半盏灯下,他有意的压迫着秋见怜,阴着脸低声说:“今儿午时三刻,你跟赵津棠两人独自坐在棚子里唠什么开心事呢?” “站在那帮叫花子面前抛头露面,真是一丁点不怕让人盯上。不对,被那帮腌臢人相中指不定更合你意愿,等轮着jianian你时你这贱皮骨可就舒坦了,是不是?” 说罢他从桌上摔过一本薄画本砸到秋见怜胸口,书页随着主人的动作落在地上翻开页页,上头每时每刻详尽的记载着秋见怜当时在做什么、跟谁在一块儿,下头还附赠着幅幅连环画。 秋见怜薄唇抿直,后退一步避开他戳着自己隐秘地方的软鞭,冷凌凌说道:“我跟谁在一起讲话都不管你的事,咱们什么关系都没有,你当谁都跟你一样龌龊?” 赵梁颂则懒洋洋的撑着下巴瞧他,一副恍然大悟的夸张模样,他看着秋见怜的眼睛,轻声道:“喔,那是我错了。”忽然间他声又拔起来,吼道:“你说,是我错了吗!” “他妈的跟老子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模样,连半句话都说不上,跟他赵津棠就有话讲了。” 赵梁颂心里郁的难受,他从太阳落山一直等到现在,天都黑透了人才回来。 方才听下人禀报,秋见怜进门时还是笑着的,可眼下方踏进这屋门,那俊俏脸便落下来了,不难想,如此该是有多不待见自己。 怎么着,难道自己是什么洪水猛兽、毒物邪祟不成?想看人赏个好脸非这么难。 他见秋见怜躲开心火骤升,复又举起卷鞭,甩了下秋见怜的胯骨,这下不痛不痒,却威胁意味十足。 秋见怜转身就走,房门外头却“嗑哒——”一声脆响落了锁。 身后的赵梁颂皮笑rou不笑,他拄着蛇身拐杖,瘸着腿不紧不慢的朝人走过去,这一声声敲进秋见怜耳朵里,阴森至极。 他拿这拐杖蓦地勾了下秋见怜的腿,秋见怜便噗通的跪了。美人听着这索命符般的声音,饶是双膝狠狠挨在地砖上也不忘继续往外爬。 赵梁颂今晚为了训他可是吃了烈药,这不怕死的人硬把身子骨拔起来,当然得好好利用一番。 他抓起身下人的头发,扯着人背靠自个儿,嘴唇贴在秋见怜的鬓边厮磨着,手摸着那道小屄缝,一字一顿的说道:“别跑啊,嫂嫂不是想让我赶紧好起来吗?您是尊泥捏的活菩萨,这瘾熬的我心肝脾胃难受的厉害,劳您受累,也帮忙解解梁颂的春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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