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来的媳妇总是想跑怎么办?_完结章 我要让他经历我所经历的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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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结章 我要让他经历我所经历的 (第2/3页)

许函拔针,这两天不管白天还是夜晚,他都是这样,睡不了一个整觉。

    “还有很多。”许函也抬头看了看,轻声说道。

    这时魏贤才意识到许函醒着,不自然的“嗯”了一声。

    “魏贤...你回去吧...”许函虽这样说,拉过被角往脸上蒙了蒙,声音带着颤抖的哭腔。

    “我...好多了,真的,你回去吧......”

    抓着被角手被握住,带着往下拉被子,“出来说话,里面闷。”

    “等你好了,我就走。”魏贤用被角蹭了蹭许函的眼周,把眼泪吸进被面。

    许函鼻腔发出短促的抽泣声,在安静的病房里显得格外明显,“我...我好了,不要你在这...你走...”

    听着许函还是要让自己走,魏贤给他掖了掖被角,看着输液管里一滴一滴往下流的药,没在接话。

    等袋子里的药滴完了,魏贤去叫护士来给许函拔针,护士告诉他现在病人可以吃点东西了。

    魏贤沉默的把早就温在保温桶的小米粥盛出来,把病床摇高,给许函的腰后垫了个枕头,把手里的碗递给许函。

    小米粥是稀的,碗里大半米汤,许函饿的狠了,不几口就把粥喝完了。

    “先垫一点,缓缓胃,一会儿再给你盛碗稠一点的。”魏贤把他手里的碗接过去放在柜子上。

    “谢谢你。”许函看着魏贤的侧脸,偏头对他说着谢谢。

    魏贤没理他,拧好保温桶的盖子,就把碗拿出去洗了。

    还是那个姿势,许函躺着,魏贤坐在床边的椅子上,两人都没有睡意,房间里安安静静的。

    “魏贤,你知道吗?我以为自己可以找到证据,证明欧力就是害死我爸妈的凶手,证明方正那个项目是他在背后搞的鬼......”

    “我错了...我斗不过他们......呜呜我没办法....去还我自己一个清白,去给我爸妈一个公道......”

    许函睁着眼睛盯着头顶雪白的顶,嘴里呜咽的说着,紧紧地攥着手边的被子。

    “我以前以为这世界上的事情总有公道...呵,没有...都没有,即使真相大白,那只是轻飘飘飘一句事实罢了,没有人会对此负责...该怎么样还是怎样...”

    “你知道我是怎么到你那个村子里的吗?”许函转头看向魏贤,问他。

    “是我现在的老板,林子涛...是他找人把我送过去的。”许函再也控制不住,失声痛哭,一切的不甘和委屈,都在这小小的病床间。

    那天午间,同事们都在讨论周末去温泉馆玩的事情,许函没打算去,自然也就不合适坐在那里,就起身去了楼梯间。

    就在他无聊的刷着手机,他听到林子涛的秘书在说话,许函本打算离开,但是在听到自己的名字的时候他停下了脚步。

    “拿着这笔钱...去都塞点,别让欧力的人查到许函被卖的事情跟咱们有关系.....我知道,这事这么久了...就这样,找那几个人,都给点...”

    许函听得脊背发凉,原来,自己是这样过去的,联想到当年自己是拿下竞标项目后就去了那里,后来那个项目他听说被林氏接手了。

    原来真的这么不择手段,为了项目,人都可以买卖,是不是应该感谢他们当年只是在昏迷中卖了自己,而不是直接杀了,这恐怕对他们来说也是一件小事吧。

    许函拖着发软的腿,一步一步回到自己工位上,拿起自己的东西就走了,他不想再待在这里,也不敢再待了。

    他无法想象自己到底被卷进了怎样的事情中,原来从那么早就开始了。

    “你...你说什么?”魏贤听他颠三倒四的说,本打算当一个合格的倾听者,但是他刚刚竟然说自己是被林子涛卖的。

    “我说,你们都是坏人!呜呜呜....”许函声嘶力竭的喊道。

    魏贤哑口无言,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当年他确实是买了许函,在那个傍晚,是他把被喂了药昏睡中的许函买回了家,还做了那些事。

    不管是送许函去的那些人,还是买许函的自己,对许函来说,他们都犯了法,但是却没有办法让法律制裁他们。

    是了,许函刚到村子里的时候,经常说自己犯了法,但是后来却不说了,魏贤当时不懂什么叫法,后来懂的时候却干着最违法的事情。

    想起昏暗房间里的一地酒瓶,魏贤明白了为什么许函会买那么多酒,把自己喝成酒精中毒也不停。

    “唔呕...呕...”突然许函趴在床边,一下子就把刚刚喝进去的米汤全吐出来。

    魏贤顾不得想别的,赶紧起身扶住他,怕他栽下床,情绪太过于激动,刺激着胃了。

    给许函收拾好衣服和床,魏贤拿着清洁工具把床边吐出来的东西收拾干净,自己的鞋上也不可避免的沾上了,魏贤蹲在床边一点一点收拾。

    “呃...”许函捂着胃慢慢的缩进被子,胡乱的用被子蹭着眼角。

    被子被掀开,撩起许函的衣角,一直宽大热乎的手掌一圈圈的按着许函的胃部,为他缓解疼痛。

    许函去扯那只手,却怎么也拿不出来,胃里一阵阵的绞痛被按压着,确实舒服了不少。

    “你从来没有说过你在这边是做什么工作的。”许函一动不动的躺着,突然开口道。

    给自己按着胃部的手听到这个句话,动作顿了一下,随后又继续。

    “不干了,前段时间鸿文帮我找了些资料,我打算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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