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府情事_夜夜痴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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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夜痴缠 (第1/1页)

    自那夜强行占有之后,顾琛仿佛一头被彻底唤醒的饕餮巨兽,对方静宜那具身T的渴望非但没有因一夜的放纵而平息,反而如同野火燎原,愈烧愈烈,直至成为一种近乎偏执的、每日必需的瘾。

    他不再流连于任何妾室的院落。每日处理完公务,无论多晚,他的脚步都会毫不犹豫地迈向那座曾经他十年不愿踏足的正院。

    那里不再是他冷漠忽视的角落,而是变成了他释放所有yUwaNg、寻求极致快感的秘密巢x。

    夜sE,成了方静宜新一轮噩梦的开始。

    每当那沉稳而熟悉的脚步声在院外响起,她的身T便会不受控制地绷紧,一种混合着恐惧、屈辱和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被强行开发出的生理X战栗,会从脊椎一路窜升。

    她试图早早熄灯假装睡下,试图让春晓谎称身T不适,但这一切在绝对的力量和权威面前,都是徒劳。

    顾琛会毫不客气地推门而入,有时带着微醺的酒气,有时则完全是清醒的、带着目的X的冷峻。

    他不需要任何言语,甚至不需要任何前戏的温存,那双深邃的眼眸在黑暗中锁定她时,便已宣告了今夜的主题。

    “脱了。”有时是他冰冷的命令,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有时,他甚至懒得废话,直接上前,用粗暴却熟练的动作撕开她的寝衣,将她剥蚀g净,如同拆解一件属于他的礼物。

    方静宜的抵抗从未停止,却也从未奏效。她的捶打、抓挠、哭泣、哀求,在顾琛看来,更像是助兴的催化剂。他会轻而易举地制服她的双手,用膝盖顶开她试图并拢的双腿,将她牢牢困在身下。

    然后,便是毫无缓冲的、长驱直入的占有。

    每一次进入,那极致紧窒的包裹感都会让顾琛发出满足的、近乎叹息的低吼。他沉迷于这种破开层层叠叠娇nEnG褶皱、直抵最深处的过程,沉迷于那温暖Sh滑的内壁因突如其来的填充而带来的、剧烈无b的收缩和吮x1。

    “嘶……真舒服……”这几乎成了他每次进入时,无意识的、带着极致愉悦的赞叹。他伏在她身上,感受着那要命的绞紧,缓而深地cH0U送几下,仿佛在细细品味这无与lb的触感,“怎么会这么紧……嗯?天天g都C不松……”

    他的话语粗鄙而下流,带着一种占有的得意和生理上的巨大满足。他开始执着于探究这个问题,动作间甚至带上了几分研究和玩弄的意味。

    他会故意放慢速度,九浅一深地磨蹭,感受着她内里每一寸软r0U细微的蠕动和抵抗。

    他会突然加重力道,又快又狠地连续顶撞数十下,撞得她花枝乱颤,SHeNY1N破碎,然后猛地停下,感受着她内部因这猛烈刺激而产生的、失控般的剧烈痉挛和x1ShUn。

    他会将她摆成各种屈辱的姿势,从不同的角度进入,欣赏着那结合处的泥泞不堪和自己的身T是如何被那紧窒一点点吞没的。

    方静宜如同一个失去灵魂的玩偶,被迫承受着这一切。最初的剧痛渐渐适应后,身T却可悲地记住了那种被强行带来的、灭顶般的快感。

    她憎恨这种感觉,憎恨身T背叛意志的反应。每当那熟悉的sU麻感开始累积,她都会SiSi咬住嘴唇,试图用疼痛来保持清醒,抑制那即将脱口而出的、令人羞耻的SHeNY1N。

    但往往是徒劳的。顾琛太了解如何掌控她的身T。他总是能JiNg准地找到那最敏感的一点,用持续的、猛烈的摩擦和撞击,b得她节节败退。快感如同cHa0水,一次次冲垮她试图筑起的堤坝,将她卷入q1NgyU的漩涡。

    “啊……不要了……真的不行了……”她会在失控的边缘泣声哀求,身T却不由自主地绷紧,内壁疯狂收缩,将他绞得更深。

    这时,顾琛总会低笑着,动作更快更重,在她耳边落下更加不堪入耳的话语:“口是心非……咬得这么紧,是舍不得我出来?嗯?”

    然后,便是共同沉沦的、剧烈的ga0cHa0。

    然而,对于顾琛而言,一次ga0cHa0远远不够。那极致的快感如同最烈的酒,只会让他更加口渴。他常常在一次宣泄后,并不退出,就着那依旧紧密的连接,搂着她喘息片刻。那半软的yUwaNg在她温暖T内的包裹中,感受着那ga0cHa0后细微的、无意识的收缩,很快便会再次抬头,变得y热。

    于是,新一轮的征伐又会开始。

    一夜之间,往往如此反复两三次,直至方静宜彻底昏睡过去,不省人事。而顾琛,则往往保持着连接的姿势,搂着她直至天明。清晨醒来时,那物事常常依旧JiNg神抖擞地埋在她T内,他会就着晨起的兴致,再次缓慢地动上一会儿,方才依依不舍地退出,起身离去。

    日复一日,夜复一夜。

    顾琛自己心里也充满了巨大的困惑和一种隐隐的不安。

    他从未在任何nV人身上如此沉迷过。那些妾室,无论是娇媚的、温顺的、还是新鲜的,娶进门时或许有几分兴趣,但通常几天,最多个把月,便会觉得索然无味,身T失去了新鲜感,那处也变得松弛易入,再难引起他太大的兴致。他就像个贪鲜的孩子,总是不断地寻找新的玩具。

    可方静宜……完全不同。

    他已经连续在她房中宿了一个月,夜夜笙歌,索取无度。按理说,早该腻了。可事实恰恰相反,他非但没有感到丝毫厌倦,反而越来越沉迷,越来越离不开这具身T带来的极致快感。

    每一次进入,那紧窒感似乎从未因频繁的床事而减弱分毫,依旧如同初次般令人xia0huN蚀骨。甚至因为她的身T逐渐熟悉并开始产生一些本能的反应,那紧致中又添了几分Sh滑和主动的x1ShUn,反而让他更加yu罢不能。

    他时常在酣畅淋漓的x1Ngsh1之后,看着怀中昏睡的人儿,内心充满了难以言喻的纳闷。

    为什么?

    为什么偏偏是她?

    为什么这具身T如此特别?如此……耐C?仿佛天生就是为了契合他而生的,无论他如何索取,总能给予他最极致的回应,却永远不会变得松弛乏味。

    他抚m0着她光滑细腻的背脊,感受着那纤细柔韧的腰肢,最终将原因归结于——“可能是因为她总也C不松吧。”

    这个简单粗暴又带着极度满足感的结论,让他更加理直气壮地沉溺于这具身T带来的欢愉之中。他不再去深思这背后的原因,也不再理会方静宜日间越发苍白消瘦的脸庞和那双逐渐失去神采的眸子。

    对他而言,她是他的妻,更是他独一无二的、绝妙的X器容器。只要这具身T还能带给他如此极致的快乐,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

    他夜夜索取,如同瘾君子汲取毒Ye,在这具让他无法自拔的身T上,宣泄着所有的JiNg力与yUwaNg,也在这日复一日的痴缠中,越陷越深,无法回头。

    而方静宜,则在无尽的夜晚,被迫一次次沉沦于身T本能的快感与清醒时的屈辱绝望之中,身心俱疲,如同风中残烛,摇摇yu坠。

    他们之间的关系,陷入了一种畸形而危险的平衡,全靠那令人窒息的身T痴缠维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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