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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杳杳(破镜半重圆OE/懒散温柔主作精浪子贝) (第1/2页)

    老陈此人非常有意思。

    “你确定要和我建立长期关系?”彼时我刚挨过一轮戒尺,作为一个中偏重度的被动,我欲求不满地揪着抱枕一角歪头问他。

    “不行啊?”

    “不好吧我的风评你又不是不知道。”

    老陈懒懒地打了个哈欠,顺着我的话问:“什么风评?”

    “好拍好cao好说话,”我弯着眼睛嘿嘿一笑,“然后玩腻了就跑,非常王八蛋。”

    “是么……哎,跪着,屁股撅起来。”老陈非常敷衍地应和,“你放心,只要你乐意处就行。”

    他甩甩藤条,带起一阵破风声,激起我一身鸡皮疙瘩,脑壳兴奋得又麻又爽。“管你老王八,还是什么王八蛋,”他啪地抽下第一下,“我都能就着你的眼泪,给你抽成老鳖汤。”

    皮rou上炸起的疼让我弓起身子,配合地挤出几滴生理性的眼泪,呻吟却好像在索取更多。

    “这么配合?”他打趣道。

    我抹掉脸上的水珠:“鳄鱼的眼泪。”

    他又落下一杖:“那就鳄鱼汤。”

    我又疼又无语,半恼地瞪他一眼。他好像笑了,又好像是我的错觉。

    总之我们就这么有了一段似有若无、过于开放的长期主贝关系。

    老陈圈名就叫老陈,我只知道他叫老陈,即使后来他住进我家、给我做饭、接我下班,即使我们拥抱、zuoai,像每一对情侣一样,我也没问过他的真实姓名。

    我总觉得这像一个咒语,说出来魔法就失效了,我们就不能如此在一起。也是怕自己了解多了,就狠不下心跑了。

    我不要男人,男人影响我出剑的速度。

    老陈人很好,尤其脾气好。

    温柔主我也不是没见过,这年头的小被好这口的很多。老陈不是,他甩藤条凶着呢,专往嫩的疼的地方落。

    “跑,我让你晚上乱跑,”老陈用他独有的懒洋洋的语气说,不像威胁更像陈述,“我再看你往酒吧里钻,腿就别要了。”

    他声线平板板的,我却起了一身冷汗。我泛着泪花,心里把老陈从头问候到脚。

    这是老陈搬进我的小公寓的第一天,房租还没交就先给我一顿抽。我最近踢了前男友,这间房子的租金对我来说有些贵了,又懒得搬家,干脆招个室友合租。

    老陈本来是不愿意来的,我也知道主贝间应该保持点距离。

    但我还是想要老陈住进来。你要问我为什么,我也不知道。

    于是我为了勾搭老陈上门,约他去我家楼下的酒吧喝酒。老陈刚下班就被我叫来,在酒吧穿着西装坐成了懒散老大爷。

    然后我点了杯浓度很高的特调,成功按计划在酒吧门口吐了他一身。

    “对不起啊,把你衣服弄脏了……要不今晚去我家凑合一下。”

    “……”

    “老陈……嘿嘿,送我回家吧。”我故意捏着嗓子黏黏糊糊地喊他。

    老陈:“行啊。”

    他面无表情,从公文包里抽出一条数据线,抬手就是好几下抽在我腿上。大夏天又是在家附近,我穿的短裤,薄薄一层布料根本挡不住疼。我跳着腿躲闪,被老陈拽住衣领按着抽。

    “躲,还躲。”他越抽越不解气。

    我叫着错了错了,酒散了大半,脸整个红透了。“老陈,求你……别在这行不行?”

    他嘲讽:“呦,您还知道不好意思呢?吐我一身怎么不想还在街上呢?”

    数据线接着落在我身上。

    “别打别打……我头晕……”

    “你就是吃定我心软。”他说,还是心软了。我就这么把老陈拐回家,就有了现在这一幕。

    老陈强硬地把我拽起来按坐在椅子上,坐下去那一刻我眼泪就留了满脸,却是一动都不敢动。老陈抽了纸巾给我擦眼泪,用腿别开我的膝盖,摆出双腿大张的姿势,命令我看着他一下一下抽红我的腿间。

    完完全全的惩罚。

    “不是讨打吗,满意不?”

    我揉着腿间控诉:“满意个屁!完全不一致!”

    “让你爽了,那还叫什么惩罚。”他坐在床上拍拍腿,我难得乖顺地趴过去抱住他的腰,让他给我揉开肿块。这时候的老陈手很轻,总是很温柔。

    这张床记录了我们无数个这样的瞬间。

    有时揉得兴起,我抬头和他四目相对时也会有接吻的冲动。这种情况最后就会演变成他的穿刺和我又痛又爽的浪语,于是更多的情欲被留下。

    所有的暧昧、欲望和一些不可与人道之的小心思,挤在方寸之间。

    我们像情人,像恋人,但我们从不说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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