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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七章 不为财,便为人啰  (第2/2页)
想起几个时辰前银铃说的话,“无论身份还是身体,他能承认什么?他敢承认什么?”    萧越蹲下身细细看他,眸子里隐隐闪动着不明的情绪,“不跑了?”    安南偏头错开眼,“不跑了。”    萧越捏住安南的脸颊迫使他转回来看着自己,“今天以后,你就没机会了,想清楚,走不走?”    萧越是在问他要不要离开,又好像不仅仅是在问他要不要离开,缥缈不定的情愫让人无措,安南想躲,可萧越掰着他的下巴靠得更近。    无声的对峙中,安南在萧越黑色的眼眸中看见自己的倒影,越来越大,越来越清晰,直到呼吸再次融在一处。    “走不走?”萧越低声追问。    嘴上的伤口被轻轻的含住,贴着,撵磨着,有些疼,安南在萧越手里轻微地颤,眼睛被潮湿的热气蒙了一层薄薄的雾,嘴唇张张合合,半晌才呢喃出:“不走。”    ...    “兵部?”软纱凌乱的覆在曼妙的身体上,文庆挽了一下耳后落下的发丝,轻笑道:“难成气候。”腰间探出一只手,一拱一拱地钻进松垮的衣纱里不安分地揉,“还有一封送去漠州的密信。”    文庆按住他的手侧头问:“拦下了?”    “没拦下。”萧长恩贴过去啄了一下她的唇,“军令在你这,怕什么。”    文庆蹙着眉头有些不满,凤眼剜了一下萧长恩,倒是没说什么责怪的话,转头又问:“萧宁近来倒是安分不少,没什么动静?”    “哼哼...”萧长恩埋在文庆肩上闷闷地笑,又抬起头对着她的耳朵轻轻说:“折了户部,又在萧越那儿没捞着益处,自然是安分。”文庆推了推萧长恩的脸,垂着眼眸若有所思道:“不是谁都可以当沈元意,萧越重情,可也不是傻子。”    萧长恩的动作轻微的停滞了一下,又嬉笑着靠过去,“又如何,现下他一举一动不也尽在母后掌握之中。”文庆勾着嘴角轻叹一声,似笑非笑道:“都是情深好男儿。就你...”葱白似的嫩指抵着萧长恩的胸口控诉道:“娇妻幼儿整日也盼不到你身影,没良心的薄情郎。”    “大大的委屈啊。”萧长恩抓了她的手,“白善孝为先,儿臣日日尽心伺候着母后,怎还被扣了这样的冤帽,儿臣好生难过。”他做伤心状,文庆憋不住笑他。    皇鸾帐内“母子二人”嬉笑着厮磨,门外的承吉大着胆子敲了敲门,喊了一声:“王爷。”屋内声响不停,该是没听见,于是他又敲了敲,放大了些声音,“王爷,王爷”    这种时候,没有要紧的事是不敢来敲门的,屋里人停了笑,问:“何事?”    承吉揩着汗急道:“府里派人传了消息,说世子高热不退,请宜王爷快些回府。”    隔着老远,萧长恩便看见院子外跪着一片丫头婆子,他急着步子进屋,楼絮兰耸着肩膀,跪在床边嘤嘤着抹眼泪,见了他,忙撑着身子站起来,摇晃着扑进他怀里。    “宜郎,宜郎你可算回来了,玗儿他,玗儿...”萧长恩给自己的长子取名萧玗,正对那小小玉琢一样的珠气孩子,此刻那孩子正满脸通红,微张着小嘴,有一口没一口的喘气。    未满周岁的幼儿受这样的苦,任谁看了都揪心,萧长恩压了压心神,搂着楼絮兰给她擦泪问:“太医如何说。”    楼絮兰摇头,“都说是普通风寒,可擦身喂药都试过了,热气还是不散,这样下去,这样下去...”话没说完,楼絮兰便又抽泣着转头掉泪。    “别急。”萧长恩轻拍着楼絮兰的背安抚,“我带了宫里专给皇子诊医的内医,玗儿不会有事的。”楼絮兰缩在萧长恩怀里,一颗飘飘摇摇的心总算有了些依靠。    这一晚宜王府灯火照得通亮,下人太医们脚步匆匆忙活了整夜,总算将萧玗的高热散了。    绷紧的神经落了回去,萧长恩才想起问孩子怎么突然染了病,屋内一众人悄了声,楼絮兰起身:“昨日午后,后西院的的人送了一个香囊过来。”    说着,下人们将那个已经被剪烂的虎头香囊呈了上来。萧长恩皱眉,“东西有问题?”    “...”    “太医看过,说没问题。”楼絮兰回道。    萧长恩疑惑看过去,楼絮兰踌躇了一下解释道:“但有可能是...是送的人病气郁结,不吉利。”    屋子外传来几声叽叽喳喳的鸟叫,屋子里只有萧长恩折扇点敲着木桌的声音,满屋的人被不急不徐的“哒哒”声压得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唰”地一声,萧长恩用力摇开折扇,面色平静道:“此等虚无之言,王妃今后还是少听。”    “王爷...”楼絮兰还要说话,萧长恩已经站起身破开众人走出去了。    承吉刚要跟上他主子,却被楼絮兰叫住问道:“后西院那人...”    “王妃娘娘。”承吉打断了楼絮兰的话,旁敲侧击道:“王爷重视的人,奴才是万万不敢妄言的,执意探究是伤情,亦是害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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