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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被得快晕了,洋唢呐却觉得他们是情侣了 (第1/1页)
翁子佑却刚插进去就被绞得眼花,他太青涩了,才是十七岁的年纪,所有情欲的幻想都与首席小提琴相关,乍然间闯入这具诱惑的躯体,简直瞬间就激动得想要射出来。 可是他不想丢脸…… 翁子佑被欲望折磨得手臂上青筋鼓起,嘴唇直哆嗦,他只感觉爽得要死了,眼前又是令人气血翻涌的画面:小提琴手那藏在凌乱衬衫下、肩脊的漂亮线条细细颤抖着,白皙的颈项上蒙着薄薄的汗意,整个人蜷作一团,仿佛被他cao得好痛苦…… 那受难般刻骨的性感,简直将翁子佑震慑得头晕目眩! 翁子佑情不自禁搂紧了方颂蓝的腰身,膝盖抵在床褥上,翻身将他仿佛柔弱无骨的小情人紧紧捞起来。方颂蓝盈盈的腰一塌,双膝莫名就跪了下去,脸颊和一双虚弱的肩膀栽倒在床褥里,唯有臀部翘起来,被翁子佑那嚣张的jiba深深cao入了嫩逼里! 单簧管怎么敢的……!这种算是什么姿势……发情的小母猫吗…… 方颂蓝被羞耻得要死了,他本就被那深深的挺入cao得想晕厥,翁子佑搂紧他的腰一动作,那异常炙烫硬挺的rou刃,简直在他柔嫩的逼腔里厮磨了一圈,薄薄的小腹被捣得好酸,隐约的胀痛和浪点般刺激的快感简直将他覆灭了…… “嗯啊……慢点、翁子佑!呃啊啊啊!” 身后的翁子佑却早就被吮得神魂颠倒了,一根jiba重重凿磨在他的身体里,紧搂着他的腰肢就开始疯狂挺动起来。方颂蓝被顶得肩膀直耸,颇有些窒息地趴跪在床上,苍白的脸颊逐渐泛起潮红。 情欲的泪花浸湿了他的眼睫,那柔嫩火烫的屄腔被捣得仿佛要融化了,透明的黏液四溅,yin靡的水声和撞击声真是清晰可闻…… 方颂蓝根本摆脱不了这个羞耻的姿势,翁子佑guntang的胸膛紧紧贴在他的脊椎骨上,搂得他动弹不得,深陷情潮的脸颊贴在被褥里,腰肢虚软,一双酥软的光裸长腿跪得不停颤抖,只能翘着臀部乖乖挨cao。 他被cao得眼瞳涣散,唇瓣里溢出无意义的断续词句,如果翁子佑仔细去听,其中不乏骂他去死的各种激烈话语,刚骂前半句就被撞得支离破碎——当然这一刻的单簧管乐手,不管听到什么都会当作是爱情的低吟。 可是可怜的小提琴手,渐渐地再也骂不出来了。 翁子佑不知疲倦的掠夺让他快崩溃了!绵密汹涌的快感侵占了他的神智,连口涎都要含不住,湿漉漉一片,在他精致的下颌角淌出闪亮的微光。 简直像被条狗在cao…… 翁子佑搂紧他单薄的身躯,拼命地欺负他,那根guntang的rou刃在他躯体里捣得毫不留情。 单簧管真的像条狗,在他洁白的后颈上拼命啃咬不停,圈圈红痕斑驳重叠。方颂蓝被顶在被褥里一耸一耸,衣衫都被蹭得卷起,白嫩的胸脯都被剥出来,一对红樱桃般的乳粒被摩擦得红肿,被翁子佑胡乱摸索的手掌重重揉过。 什么时候结束啊?天杀的洋唢呐……! 方颂蓝被捣得爽得要死了,这挨千刀的疯狗一点都不温柔,他仿佛溺毙在无望的欲孽深海里,醒都醒不过来。 当他被cao得痉挛、柔嫩的逼腔拼命缩紧的时候,翁子佑将浓稠guntang的jingye灌进了他的身躯深处,这条狗鞭边射边拼命地往深处挺,厮磨一般,抽也不愿意抽出来,就那么缓缓插着他,不一会儿又重新硬了起来。 方颂蓝昏昏沉沉,翘着臀跪趴在熟悉的床上,灯光下他的臀rou和大腿雪白得晃眼,腿间两瓣花唇还异常浪荡地含着jiba,早就被磨出殷红熟透的颜色,颤索不停,yin靡透亮的液体淌满腿根。 他真是要被浓郁的荷尔蒙气息泡化了…… 方颂蓝根本不知道他们做了多少次,只感觉全身都被撞得酸麻,嫩逼仿佛一整宿都在含jiba…… 当他头痛欲裂在自己床上醒来时,简直郁卒得要死了,那一身肌肤清爽无比,只留下了斑驳暧昧的痕迹……啊啊!这才是最恐怖的,翁子佑帮他洗澡、换上睡衣,他一点印象都没有,只是低头松开两粒纽扣,瞥见缀在胸脯上红肿无比的乳尖,就面色难看地又赶紧系好了。 翁子佑还换了床罩,他昨晚到底折腾到几点,这天杀的单簧管怎么这么熟练……就连昨夜被自己遗忘在桌上的小提琴,都被细心地擦了一遍琴身和松香粉,珍重地装回了琴匣。 翁子佑那个神经病呢? 方颂蓝只发呆了一分钟,单簧管果然小跑着上来了。 翁子佑再见到被自己cao了一整晚的首席小提琴醒过来,那有些恹恹的漂亮脸庞、慵懒散漫的气质、年轻而不耐烦的纯真感,全都让他心动得厉害。 洁白的颈项处还点缀着些激烈的痕迹,方颂蓝身上仿佛还笼罩着一层被性爱浸透得异常性感的气息……翁子佑却不敢多看,他真的会瞬间就硬起来…… 单簧管乐手那双小狗般莹润的眼睛既是羞赧又期待,方颂蓝看得有些面红,又满腹狐疑,只听到翁子佑亲昵地问他:“厨娘阿姨已经走了,你现在想吃早餐吗?” “……早餐个屁啊,都几点了。” 方颂蓝简直要为他俩熬夜zuoai感到羞愧死了,他决定先换下睡衣,翁子佑立刻凑上来,眼巴巴地问他要穿什么。 被频频找茬了一年半,早就习惯单簧管那张喜欢翻白眼的脸,方颂蓝实在受不了翁子佑这么黏黏糊糊对他,手痒得简直想甩人两巴掌。 “你到底怎么回事?献什么殷勤?” 翁子佑不可置信极了:“我不像男朋友吗?我们现在是情侣了啊。” 什么鬼啊!! 方颂蓝听得差点吐血,只感觉太过荒谬,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怎么生气了,半晌他才面无表情地回答:“你像大管家。” 哦,又是乐团笑话。 巴松管别称大管,但是大概每一名巴松管乐手,都强烈拒绝被称作大管家——这还用想吗! 管弦乐团演奏时,巴松管首席就坐在单簧管首席身旁,可是作为一架价值昂贵得堪比钢琴的乐器,巴松管却是乐团的驴叫模拟器,团练时巴松管一吹就有人想笑,没有哪个木管组成员会与它与有荣焉…… 翁子佑一下子就涨红了脸,都亲密地做了一整夜,首席小提琴就不能说点好听的? 可是他没想到还能有更难听的。 “照你这个逻辑,我现在已经有两个男朋友了。”方颂蓝冷笑着说,“如果被时应白知道了,你就等着跟他打架吧。” “什,什么意思?” 翁子佑颇有些不知所措,方颂蓝不小心说漏了嘴,吓得赶紧想搪塞过去:“总之你干脆把昨晚忘了……” “我、我不管。” 他忘个屁啊,他自己跑过来的他怎么忘,翁子佑简直要恼羞成怒了! “我现在已经是你的男朋友了!” 他又得到了响亮一个巴掌作为答案,早午餐的半小时后,被无情地踢出了这道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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