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攻)纯rou套餐,量大管饱_4、抖s被驯化成sub小狗(与反、放置、g塞)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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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抖s被驯化成sub小狗(与反、放置、g塞) (第3/4页)

决的办法。”

    “……您可以划开的,有刀。”

    “哦,有刀。”我没有动,而是问他,“所以呢,你希望我怎么做?”

    他迟疑了一下,蹲着身体磨蹭到床边,侧过头贴住床面,张开牙关想要衔住不远处的刀体。但是鼓胀的牙关在咬合的时候却因为肌rou的牵引而把刀体推得更远。他接连咬了很多次,脖颈不断向前屈伸,。

    很识时务,而且咬合力是真不错。

    我微笑地支起手指,在他的视线中,按着万用刀沿着顺滑的床面向他那边推了一寸。刀体碰触到了他的鼻尖,他抬起眼看到我笑意盈盈的眼神。低下头,沉默地用牙齿衔住,恭顺地递到我的手边。

    “请主人帮我。”

    我伸手在他的头顶抚了一抚。

    他的发茬很短,并不是柔顺的触感,反倒是像刚割过的麦子杆,毛剌剌的。但是很有韧劲。

    “好啊,看在你这么努力的份上。”

    我看着手中的刀体,向左一甩弹开刀刃,拿起折叠刀为他开缝。

    他的臀部鼓胀,结实而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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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刀口沿着股缝上上下下,切割布料所带来的的震动带来了麻痒的触感,两片臀瓣之间的凹缝越来越深,然后断裂开一个狭小的缺口。我把手指探了进去,用力向两边扯开,布帛撕裂的声音在空间中听得很清晰,裂口从尾椎延伸向肛门。透过裂口去看,布帛絮状的线头之间只剩下薄薄的一层内裤。而内裤是无法阻断刀锋的。刀尖挑起那柔软的面料,贴着股缝滑落,很快,xiaoxue与肠rou便一览无余了。

    我托起粗重的圆塞,对准xiaoxue探了进去,因为干涩,进入好像有点不够通畅。于是犹豫着甩着金属头在他xue口轻轻敲打。

    他把这个动作当做了催促,于是摇晃着屁股想要坐上来,被我制止了。

    “会受伤的。”并拢的手掌托住他的xue口,压住他下沉的趋势。手掌中央贴近股缝的位置,能够感觉到他因为挤压而晃动的肠rou,着实有些可爱。但情趣归情趣,再急迫,让人受伤总是不好的。

    “你没有软膏?”

    他茫然地摇了摇头,既是对于事实情况的否认,同时也是对这个问题本身感到迷惑。

    或许他的调教从来不会用这种“软弱”的东西,因为迷恋痛苦的人总会想法设法让伤口变多。

    该怎么办呢。

    “那就由你来润湿它好吗?”我蹲下来平视着他,把肛塞的金属端递到他嘴边。

    他眼睛眨了眨,然后沉默地伸出了舌头。猩红的舌头抻出牙关,迟疑着舔上了金属头。他的嘴被塞得鼓鼓囊囊,朝上看的时候,圆圆的眼睛被撑大,眼底隐约有水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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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把肛塞递进去,搅了搅,他感觉有些吞咽困难地仰高了头,眼底的水光也伴随抬头的动作,摇晃、溢出、没入了鬓角。

    他应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但又对被这样的流程毫无疑问,看来应该是经常拿这一套去“招待”别人了。

    我支起他的唇角,把两根手指塞进他的口腔,肛塞已经被他的舌头浸湿,捂热。我把那拖着长长鬃毛的肛塞抽出来。他口中陡然失去了填充物,舌头被带离出来,微微张着唇舌有些反呕的架势,或许是因为含的太久,发酸的下颌没法发挥咬合的功能。我抚住他的下巴,向上一合,手指抠挠了几下。

    他试图避开我的抚慰,我没有松开手,反而提起被他润湿的肛塞末端,抓着鬃毛让金属头在他视野中央直直垂下。

    一滴水顺延着光滑的金属表面,从尖端滴下。

    “你做得很好。”

    他闻言更是面色僵硬地抿紧了唇。

    我拿着钝器那头,在他的xue口打转。他没有受过这样的刺激,有些别扭地避让着。

    我把尖头往他xue口轻轻一挑,从他甬道的软rou向着股缝,尖细寒凉陷入软rou的触感很快变成了外物的填充与摩擦。他惊得一跳,这样庞大的体格仓皇逃开的样子十分有趣,惊弓之鸟的反差感。

    “害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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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这东西会代替主人的位置,好期待。”当然这是违心的话语,他的迟疑带着鼻音,是出于忍耐才从口中挤出的表现。臀部起了一片鸡皮疙瘩,在我触摸和抚慰的位置,毛剌剌的颗粒感。臀瓣摇晃的幅度与我触碰的位置相反,仿佛在避让一般,他正抗拒着我的抚摸,但是为了避免被更粗暴的对待,他选择了蛰伏。

    我不在多说,抵在xue口,用力压了进去。

    旋拧使得他的xuerou被绞起、破开,他的身子向前冲了一下,发出了沉闷而短促的鼻音。这才将刚把前半个圆锥的塞口钻进去。

    他意识到自己此时的逃避正是应了我刚才的话语,所以强压着自己按照与本能相反的动作,凑过来,一边还抬高了臀部,扬起幽深的xue口直直向我手中的巨物撞来。我没有错过他回头那一瞬间的表情——他咬着牙,脸侧紧绷而鼓胀,额角印有青筋。这样的讨好对他而言是一种折辱,也是离开或者求生的办法,所以他不得不做。

    不可一世的权威被这样蔑视玩弄,想必让他觉得十分不畅快吧。

    手指绕着鬃毛的根部转了转,鬃毛甩过半个圆弧又落下,旋转带动里面的金属塞向里面钻,他被激得扭动着膝盖向前爬了一步。

    我把肛塞推了进去,垂下的鬃毛完美地盖住了在臀部衣帛的裂口,我拉着尾巴向上提拽,xue口被肛塞的柱体完全卡住,里面的肛塞也为之倾斜,牵拽着他的臀部向上抬起。他伏趴在地上的手肘踉跄地抵了两下。

    “爬两圈看看?”

    他有些别扭地在地面上蹭了蹭,压低了胯部,试图让小腹贴近地面。仿佛还有些放不开。

    “太慢了,再快点!”我一巴掌拍在他的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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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再次挪动了一番,仿佛在用肩膀走路。

    我把手指贴在肛塞鬃毛的底端,扣挠着xue口,推着他往前。一边推,一边按着肛塞的底端里外摇晃。

    他口中的呻吟几乎要按捺不住。

    “怎么了?”

    “没、没有。”

    “哦,是吗?”我这么说着把他跪立在地双腿向外扯开,下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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