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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4攻四登场,纯粹的友情,喝掉竹马给的热牛N后睡着了  (第2/2页)
通不过的小事了。    齐秀敲开贺锦程的门,他手里拿着两个茶包,有些紧张地看着贺锦程,他往里一看,果然看到洗完澡的江予鸳坐在沙发上。    这是贺锦程的私人休息室,贺锦程从不允许任何人进入,为什么这个人就像主人一样大摇大摆地待在那里。    齐秀僵硬着笑起来:“贺教授,我想着您朋友淋了雨,就拿了两包茶过来,可以泡个热茶暖暖身子。”    贺锦程:“我这里有茶叶。并且,学校规定教师不能收取学生的礼品,你拿回去吧。”    “啊……这个……我没有那个意思……只是想……”齐秀尴尬地举着手,不知所措。    江予鸳走过来,他穿着一身宽大不合身的卫衣和阔腿长裤,头上披着一张毛巾,伸手替贺锦程接过来,微微笑着,和悦道:“那就当是送我的,谢谢你。”    齐秀先是感激似地朝他点点头,又突然反应过来对方是谁,脸上的表情似哭似笑,他僵站了一会儿,然后一言不发地跑远了。    江予鸳突然感觉自己好像不知不觉中扮演了一个不讨喜的恶人角色,不过他本身就不是什么好人,也不在意自己在他人眼中的形象有多邪恶,对这种苍白薄弱的感情更是不放在心上。所以他向来不顾忌自己的言行会不会伤到别人的心灵。    从这种角度上说,他和贺锦程倒是同一类人。    江予鸳拿着那两包茶,自己烧了壶热水泡上,贺锦程看着他将泡好的两杯茶一杯递给他,一杯放到自己面前,微不可察地皱了下眉头,眼中划过一缕不可描述的情绪。    但他没有说什么。    江予鸳将茶喝了一半,才想起来自己今天过来的目的,他坐直了身子,看向贺锦程。    “锦程,你meimei的事——”    他没有说完,贺锦程就打断了他的话,“我已经知道了。”    “呃……”江予鸳顿了顿,“不好意思,没能帮上什么忙。”    其实哪里只是没帮上忙,根本就是间接搅黄了她的婚事,不过他难道要跟贺锦程如实相告来龙去脉吗?    “这和你无关。贺锦悦拿捏不了柏眷,进了柏家也没有任何好处。”    也是,以柏母的眼光和她对儿媳的要求,被选中的儿媳除非被柏眷护着,不然嫁了也只有受委屈的份。    江予鸳把剩下半杯茶喝掉,“既然你这样想,那我就不多说什么了。只要你不怪我就好。”    贺锦程那双冷冰冰像蛇瞳一样的眼睛看着江予鸳,“柏眷回来那天,你和他睡了,是吗?”    虽然是疑问句,但他用的却是肯定的语气。    “……你怎么会知道?”柏母不可能向外人说他儿子跟他睡了,贺锦悦也没有理由知道他和柏眷在房间里发生了什么才对。    “推测。”    “锦程,你想跟我说什么?”    在贺锦程面前把事情说穿了,江予鸳感觉自己好像也没有特别难为情,大概是贺锦程对他太知根知底了,实际上,他跟傅迥签的合约虽然对外保密,但他跟傅迥发生的那些不堪入目的过往,贺锦程也是知道的。    他在贺锦程面前,也没有什么是不能说的了。    贺锦程错开他的目光,垂眸盯着眼前江予鸳递过来的那杯茶,“如果有任何难处,告诉我。”    “你知道的,我会无条件站在你这边。”    “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    江予鸳笑了起来,他倒在贺锦程膝盖上,靠着他闭上了眼睛,眉目安宁,轻声道:“我知道了。”    正是因为贺锦程无条件地对他好,他才从始至终,都不愿意把贺锦程卷进自己周围的这滩浑水中,即使再苦再难的时候,他也没有想过向他求救。他希望贺锦程这双玻璃珠般毫无杂质的眼睛里,只有他所爱好的那堆实验数据。    但愿他们的友谊能一直这么纯粹下去。    贺锦程拍拍他的胳膊,起身去一旁到了一杯热牛奶过来,递给了江予鸳。    这是两人从小到大的习惯,江予鸳每次去贺锦程家里,晚上睡觉前都会喝杯热牛奶,说是助眠、睡得香,这个习惯他保持了下来,但贺锦程没有。    江予鸳刚喝了一大杯茶水,现在有些饱,那牛奶就只喝了两口,便放在了桌子上。    他喜欢待在贺锦程这里的原因还有一个,在贺锦程这里,即使没有zuoai,他也不会失眠,经常不知不觉间就睡了过去,也不会做噩梦,轻易就能睡个好觉。    就像现在,喝下两口热牛奶后,他躺在沙发上,枕着贺锦程的腿,原本清醒的神志逐渐变得昏昏沉沉起来,困意轻易便席卷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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