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钩霜月明_第四回:洞中双修(疯虎/野合/双修/T伤/流血请注意)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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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回:洞中双修(疯虎/野合/双修/T伤/流血请注意) (第1/4页)

    日月不淹,春秋代序。六轮星霜过,孙策务着振兴江虎门,忙得几乎停不下来。他年龄小,接过这不大的门派也难服众,于是只能效仿他爹,拼了命的又跟武林世家打一番又一番的擂台。打过了会武门,又是问剑决。这一片声势最大的门派本是刘繇的瀚海门,可惜后来薛礼不明不白地死了,又有传言笮融犯禁,被刘繇一怒之下杀害,三年前孙策与刘繇约战得胜,江虎门竟一举成了整片江东江东风头最盛的门宗。

    这些年来周瑜与孙策的联系颇多,却总不是能天天黏到一块去的年纪了。周瑜回了周家,继承了周家的澄渊心法,四处云游,苦练武艺。他是名门之后,不必像孙策那样为了名气往返各擂台拼命,只偶尔碰上了随孙策一往,聊解相思之情。

    名动武林的《太阴真经》,自董卓死后却再未现世。有人说是孙策藏在了孙父的棺材里,被薛礼偷了去,薛礼被笮融所害,笮融又被刘繇所杀,真经自是在刘繇手里,他前几年正是佯输了孙策,以便现在偷偷归隐练功。有人说孙家偷运真经成了功,真经就在孙策手上,否则草根宗派出来的弱冠少年怎么能打遍天下英杰。也有人说真经不在孙家,早藏在了哪个高门世家里,普通人哪能得见。更有人说从未有人拿到过真经,真经至今还应埋在洛阳的哪块无名砖下,以待岁月洗砾。

    周瑜从不知道甚么真经,况且周家家传如此渊博,他也无需再去练旁的。倒是孙策对这些武林轶事颇有意趣,时常打听江湖上流传的小道消息。孙策回了江虎门本宗,自是鲜少再回舒城了,周瑜也不知他心上的女子究竟是舒县几许人,况且他们总角时全黏在一块,他也从未见过孙策身边有旁的女子。但是黏得再紧,总有分时,周瑜惶恐间只能相信舒县里有这样一名女子,他义兄一见倾心,所以六年前才会情毒难解,犯下戒来。

    挤走了刘繇,江东最盛的门派一是孙策的江虎门,二就是许贡的潮生宗。刘繇一归隐,他就靠着长久的积淀抢了瀚海门大半的徒生。后来潮生宗的大弟子严白虎和孙策结仇,一日互看不惯的比武中孙策伤了严白虎,许贡正乘此机,便邀约孙策与他三日后一决钱塘江风波台。按说孙策年少,是与严白虎同辈,但又位居掌门,与许贡交战也说得通,况且他这些年来惯是以下犯上,武林中的行辈自是不拘。

    钱塘江大河淌水,浩浩汤汤,日日夜夜无穷无尽的从望江楼西边流过,百川入海。这吴郡的望江楼是当地最富盛名的酒楼,汉风尚武,楼下便是江湖人常比武的擂台,风波台。周瑜近日里正因宗派事务来访吴郡,听闻江虎门和潮生宗比武的事,便先约过孙策上望江楼一览名胜。孙策来时,他正独倚栏杆把酒,酒桌上摆了小半桌上等的下酒菜,周瑜桌前的小碟却空着,筷子干干净净的摆在一边,见他来了,笑道:“孙掌门也算得空,可教我好等。”

    孙策忙迎上去,嗬退了几个跟从的门徒,坐一旁说:“我可是一听说公瑾要来便着急忙慌着抢来了,怎敢教贤弟苦等?”周瑜不听他,只指一画杯中酒,道:“罚酒三杯!”孙策见他双颊微红,心说:“公瑾不是娇蛮闹事的性子啊,这么一来,莫不是醉了?”便问道:“公瑾可是喝得多了?”周瑜摇头,道:“自你来前,只饮了三杯。”孙策心里一乐:“他这是与我共起点拼酒呢!”便依他连饮了三杯,后才解释道:“路上确实耽搁了一会儿,遇上一个老道,穿戴倒是齐整,只扒着我问‘刘繇在哪里’‘薛礼在哪里’。”周瑜一听,来了性子,问:“那你怎答?他又问这作甚?”孙策说:“我答我也不知道,只听说薛礼是死了。我也问他问这作甚,他说薛礼是他徒弟,十年前向他学了九龙神鞭中的三条龙,他便云游走了,如今他又回吴郡,想找徒儿叙一叙旧,却四处听说薛礼死了,他不相信,偏要来向我探一探真假。”周瑜道:“原来竟是这三才龙鞭的师父找你上门,他为何不相信自己徒儿死了?”孙策道:“哪个习武之人,不认自己的功夫最高强?他教了薛礼武功,虽未教全,对他的武艺也是自信的,不然怎敢称他一声‘徒儿’?如今他徒弟冤死,他自是不服,自是要找当地的龙头老大问个清楚。”周瑜嗤笑一声,刺他:“许贡还没赢,就自诩当地的老大了?”孙策道:“这可不是我说的,是那老道认的。”

    说回老道,周瑜又好奇问:“那你有问没问,这老道姓甚名谁,是谁门下,徒儿死了,又有谁能到吴郡投奔?”孙策道:“我一贯不喜欢神鬼之人,但看他敢自称薛礼的师父,自必武艺高强,也请教了他尊姓大名。他说他叫葛玄,前方云游西行,认识了一个挚友,现下徒儿死了,他便再行寻友去了。”周瑜道:“你的性子,不试一试他,就真信他是薛礼的师父?”孙策脸一热,挠了下鼻子,道:“试了。是顶顶厉害的前辈高手,我打不过。”周瑜一惊,道:“看来薛礼的师父还真不是等闲之辈。”孙策道:“那薛礼只学了鞭法,还只有三成不到。葛玄老前辈才真是,鞭杖枪拳,样样精深,皆是他自悟的功夫,是能够开帮立派的。”周瑜一笑:“看来你这一试,还真是耗时不久。”孙策道:“你也只喝了三杯酒,我输得可不算太慢。”周瑜道:“义兄还真是光荣。”孙策道:“我心里念着你,难怪要输!”二人大笑,小倌这时才端上周瑜另点的半桌酒菜来。

    周瑜对吃的方面本没什么挑剔,只是家门不俗,从小吃得惯了,品味也不低。此处来吴郡最负盛名的望江楼,也只捡了几样招牌菜式来吃。孙策见那菜直上,只见是:枣圈、梨条、梅干三干果,葡萄、杏子、李子三鲜果,腌萝卜、盐水菜两咸酸。干果都是浸了蜜汁结了霜的手艺,鲜果挑的都是时令生鲜,剥了皮滚在冰盘里,白白圆圆,咸酸最不地道,周瑜只尝了一嘴就皱眉落了筷。再者是下酒菜。周瑜点的不多,鲈鱼莼羹、菊花兔丝、粉蒸酥rou、花炊鹌子,再一碟子彩椒燔炙。孙策捡rou吃,周瑜喂才肯张口吃一嘴杏园,看到燔炙上来,伸筷便动,被周瑜一筷子挡下了。周瑜见他嘴馋,笑道:“孙掌门立足吴郡这些日子,现在还没吃惯望江楼里的名肴?”孙策道:“菜是这些,人不行。身边没你,吃不得味。”周瑜心底忽砰砰直动,却知道是孙策耍的滑头,正色道:“孙掌门是忙于门中诸事,没空吃这些山珍海味了。”孙策倒品出了些机锋,问道:“公瑾莫再揶揄我。”周瑜道:“哪儿能啊,小孙掌门日理万机,刚挑了‘乌程白虎’,又去打‘阴平二毒’,一天天的生怕自己伤得不够重。”孙策辩驳:“我哪里受得伤来?前些天我打严虎那厮你是没看到,几棒子就把他给赶跑了!”周瑜道:“你什么时候还使了棒子起来?”他冷笑一声,伸手去摸孙策的右臂,孙策想躲,一翻腕儿被他给拿住了,周瑜捏着他手腕拽着把他袖口一掀,果真露了块布扎的伤处,白纱圈了好几圈,布外还露出血来。

    周瑜道:“果真是身无旧恙,孙掌门天天战这个战那个的蹦跶得猴子老高,真教人放心!”孙策心想:“我前日里明明刚胜了严白虎,要说我也是吊睛白额大虫,怎到了公瑾口中就又成了猴子呢?”但他心里想,嘴上自必是不敢说的,只得巴巴笑道:“公瑾怎知我受了伤?”他受伤的消息封得死,按理来说没人知道。周瑜说:“你平常夹菜不这样夹。”孙策奇道:“那我平常是如何夹的?”周瑜一笑,用筷子挽了一口鲈鱼喂到孙策嘴里,孙策平白愣住了,只觉心里也扑腾直跳,周瑜说:“看来好像差别不大,我是从程叔那里听闻你受伤的。”

    孙策心底又羞又笑,面上却只能顺着扯乎过去,说:“那公瑾真是好灵通的消息,我这是一时不慎,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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