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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打一下童养媳P股 (第1/1页)
喜年穿一身靛青色新褂子来接陆伯瑶下学堂,同学林上章问:“这位就是你家里哥哥吗?” 陆伯瑶说:“你记错了,我只有大伯生的堂jiejie,其他的都比我小。”林上章和他不曾熟识到那个份儿上,点一点头暂作告别,陆伯瑶继续说:“他是我将来媳妇儿。” “啊,”林上章年纪比他小上一二,但大约猜到他所指,“原来四世同堂的陆家也搞这个……”父母都是新文学作家的孩子咕哝,“可不就是娃娃亲,童养媳么。” 陆伯瑶不以为耻,但以为荣。他能这样地有底气,其中也有喜年哥哥出挑得太给他长脸的缘故。喜年从一溜穿黑校服的青年们中挨过来,水光缎下若削的肩,约素的腰肢都脱颖而出,陆伯瑶伸手贴他淡红色的手指。 “仔细点儿,快冬天了,出门记得穿袄子知道不啊。” 喜年挣了两下手,抽不开。陆伯瑶手指抠他掌心,挠得人酥酥痒痒,这下他脸也飞上红了,只别了头说走吧。 林上章毫不客气地观其容色,将他乌黑如玉的鬓角,温婉含情的鹅蛋脸儿,杏花眼和一张唇红齿白的嘴巴看了个全。喜年虽只是陆家佣人,然而从衣着精美的程度来看,跟外人讲他是半个少爷也并不违和。陆伯瑶解下自己鸦色的围巾给他捂着脖子,拉他说回家去了。 “好了、好了,这个色好丑,”从教会学校的巷子出去,他还要不识好歹地嗔他,“就你事儿多。” “噢,嫌我给你丢脸。” “别人前跟我拉拉扯扯的,你同学笑话你。”他手心沁出来汗,融融地将充血的指甲打湿。 “今天刘叔怎么没来。”陆伯瑶问的司机。“……送大小姐出门去啦。”喜年心不在焉。身后的教堂顶上,菱花窗将五光十色的彩绘纹样揉进秋日阳光里去,他们绕过一条梧桐叶黄的马路,人影如流水一样穿梭,绅士淑女们手中的明黄色遮阳伞把下午三点的鼎沸掩进丛林。 离开了闹市区,重巷深深深几许。卖糖葫芦和炸灌肠儿的已摆好摊位,女孩子们叠着腿坐树下,捡拾逢秋寂寥的落花。推开桂树下一缕芳香,陆家青砖瓦色墙面的老宅则映入眼帘。 这一年,陆伯瑶读中学,十四岁,喜年十七。大半个成人年纪的少年,已经足够将做伴五六年的童养媳折腾得晚上下不了床,白日里则腰都直不住了。 向院子里逗鸟儿的大伯问好,陆伯瑶拉着喜年进屋,松开书包,给半推半就的人撩着褂子脱完裤子,才见他jiba顶端红肿肿的都湿透了。 如果不是对喜年的出身知根知底,仅观roubang尺寸,陆伯瑶都要先入为主地担忧这人将来恐怕会分化变成天乾。 “好家伙,趁我上学你偷吃啊。”他不大正经地板着脸,“得亏有褂子给你挡着,要不然,sao水儿都要流到马路上了吧。” 嘴上损人,然而也不好这么眼睁睁看媳妇光着下半身,陆伯瑶搂着他腰把人抱上床去,自己也在床沿坐了,一手蹭进他腿间检查那孽根。喜年腰酸酸的,咬着嘴唇只不语。 揉捏几下guitou,rou柱就立竿见影地传出灼手温度。陆伯瑶慢慢地抠他小孔,直到手指尖挂上颤巍巍一条yin靡的白丝。喜年的味道很淡,媚水很快融化了,他直觉自己胯下也开始不对,于是抢先笑话人家说: “你也敢这么着出门,胆儿大了呀。” 喜年声如蚊呐:“等你……等太久了。” 昨儿晚上才做过,喜年顾忌着他第二天上学起早,不好意思要太多。陆伯瑶技术也没好到哪里,贪婪的鸡儿只顾自己爽完就累瘫,喜年惯会心疼人,怕他不开心也忍着精不敢射,直到把他哄睡,自己夹着腿蹭了半宿被角才睡下。 陆伯瑶一回味自己精神不佳的表现,也有点愧疚,因说:“那我现在就满足你来了,趴过来呗。” “趴着干什么呀。”喜年哑哑的,就跟真听不懂一样。 “先罚啊,罚完再赏。” 他努努嘴,娇娇啼呼没于红潮,陆伯瑶拿个方枕头塞进他肚子下,强迫他把屁股抬高。喜年不大爱跑闹,静坐得久了臀上rou就攒得多,眼下两瓣白生生的臀丘浑圆。陆伯瑶先上手,巴掌撞rou一串啪啪声清脆,他的目的不为把人打疼,只是喜欢变着法儿叫喜年脸红而已,因此,打的位置也专挑臀rou肥厚的所在。 白rou摇晃,五个红指头印掀翻娇浪,喜年臊得没声儿,腰刚紧绷,又给新扇的一掌打得塌下。他手指紧巴巴地揪着褥子,陆伯瑶每揍一下,那rou儿细细的腕子就不安地颤抖。 把娇憨上演得最绘声绘色的则是臀xue。cao开的xue眼儿夹不紧,媚rou掺着隐约嫣红,红里含含糊糊地排出白浆来。陆伯瑶松手时,喜年的屁股虽红得明显,然而只有瞧着羞人罢了,肿都不带肿的。 喜年的鸡儿也硬邦邦,正巧卡进枕头的凹陷。他撅着臀歪过来脸,美目含情地求赏,陆伯瑶只揉一揉桃子上的薄薄汁水,心里百般纠结地琢磨怎么让自己的下半身先暂且消下去些。 “蹉跎莫遣韶光老,人生唯有读书好。”欺负喜年没上过学,装模作样地念了半首诗,他说,“不如等我学完今天的英文再来同你好生蹉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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