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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徒然/撕裂流血  (第1/2页)
    灌肠时贺行知不加收敛的动作在一定程度上,使得被一支钢笔进入显得没多么难以忍受。    整支笔埋入后xue,谢今朝的肠道因为侵入物本能收缩,笔身不平整的部位缓慢地来回磨过里头的嫩rou,不上不下卡在那里,提醒他的现状。    谢今朝的气息是乱的,不论如何调整控制,开口时也不连贯,听上去既脆弱又乏力。    “前头我答应了你要试,又没能守约,是我错。”    “我不会言而无信了,在剩下的时间里......”    “那么你是否能够、”    他深深吸气,去忽略自己沙哑可悲的声音,“您是否能够也遵守承诺。”    “好啊。”身后的男人立刻就答应他,轻松极了。    贺行知左手按在谢今朝的尾骨上,右手指尖去捏被他后xue紧紧夹住的钢笔,徐徐地前后抽动,笔已经在肠道里静静藏了一会儿,此刻沾上谢今朝内部的体温。    这支的笔夹尾端稍有些尖,随着贺行知的动作刮蹭肠道内壁,插入再勾连着粘膜出来,不舍似的。    难以言说的痒痛一点点叠加,后xue被来回戳弄的频率逐渐提高,力度也随之加大。    谢今朝想保持绝对的静默,可怎么也堵不住那种越来越急促的低低喘息,不发声已是极限。    “贺总......”他想说点什么,出口才发现自己竟然连上位者的名字都不知道。    “嗯?怎么了,不舒服吗?”    “你咬得真紧,钢笔cao你这么多下,每一次都得用些力才抽得出来。”    “哦,我这样说你又在往里吞了。你被它带出来的肠rou很漂亮,我的眼光真好。”    贺行知不吝赞美,落点却仍是自己。    谢今朝侧过脸,窗外是高楼林立,装饰性的点点灯光彻夜长明。    生活在城市间的飞鸟,夜晚迁徙时失去星星的导航,一头撞在冰冷的水泥或玻璃外墙上。谢今朝想这光污染大概永无再消失的一日了。    “挺累的......”    谢今朝突然轻声叹了这么一句。    贺行知不以为意,把笔身整支完全送进,再快速拽出,顺便发表评论,“你的小逼实在没什么天赋,又干又紧,我这么陪它玩了许久,一点水也cao不出。”    “别绷这么紧,这才只是钢笔而已。”    贺行知的手偶尔蹭过谢今朝的yinjing。模特工作使谢今朝要将身体的毛发定期清除,裸露的性器官就更加显得干净秀气,明明主人是在挨cao,却一直软软垂着,一点反应都不给。    股间的涩痛越发明显了,之前被甘油浸润的肠道和xue口在逐渐恢复干燥。    “我还有一篇读书报告没有交。”谢今朝牙齿打着颤,说着与自身情形完全不相干的事。    “还有课上留下的几篇原着......”    “呃......”他一开口说话,就难免漏出难受的叹息。    “明天,明天有一个拍摄,3600块......”    贺行知随意地打断他,“是吗,你还怪忙的。”    “不知道你在学业和拍摄上表现如何,做婊子被干确没甚灵气。”    他手上的动作停下,笔一半在外,一半留在谢今朝后xue里,似是不耐,“每件事情都如此,不是总能等着你准备好。你要足够识时务有眼色,才能跟得上节奏。”    他像真的在引导谢今朝如何处事。    谢今朝被刻意教训绑紧的脚和酸软无力的双腿绷着力苦撑,僵在办公桌上,因贺行知突然的离开而有些慌乱。    肛门内的笔要掉不掉,翘出一个角度戳在内壁,勉强卡住。    清脆而有些杂乱的撞击声,谢今朝因肩胛和手臂的扭曲无法自如回头,一时猜不出声音的来源。    贺行知重新回到他边,继而将手上的东西稳稳放在他的脸侧。    一个白玉质地的笔筒,形状颜色各异的笔在里头各自立着,因为贺行知的一下拨弄而互相撞击,然后恢复静止。    “一分钟,观察,记住。”    “我每次放进去一支,如果你猜对了它的种类、质地、颜色……随便你说中什么,我就不再放下一支。”    谢今朝皱眉,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希望。即便他记下这些笔的样子,也无法通过知觉说出侵犯自己的究竟是哪一个。    但他还是努力在脑中描摹笔筒内每一支笔,明知道毫无指望,偏偏不能停止白费力气。    好像每一件事,他都是如此。    一分钟仅仅须臾。    谢今朝看着贺行知骨节分明的手指拿开那个笔筒,还在桌上,只是大致挪在了他腰间平齐的位置,玉石贴上他的皮肤。    近在咫尺,却是他目不能及。    贺行知往起扶了一下已经在他后xue里充填太久的钢笔,没拿出来,而是重新固定它在这个不里不外的位置。谢今朝发现自己几乎已经适应这种被迫承接的可耻。    “第一支。”贺行知提醒。    手上动作慢而有力,还是硬塞,去挤压已有的那支钢笔占据的位置,撑开窄小紧张的xue口,胀得发痛,仍留了一半笔身在外。    刚接触后xue时凉得最明显,逐渐就被胀痛和挤压感取代,与肠道紧密贴合。    猜不出来。    谢今朝眼底涩涩,除了疼和羞他一无所知。    “黑色。”他说,那些笔里面有两支是黑色外壳,也许运气够好,就能这样简单蒙中。    “错了。”贺行知的声音没有起伏,“第二支。”    谢今朝也许忘了,他从没有过运气。    三支笔就大概三指粗细,没有润滑剂,格外勉强。    贺行知没再留给他缓慢感受的时间,而是急急将坚硬的笔身沿着后xue与先在侵入物的缝隙直捅进去,笔身相撞有轻微脆响,亲密地在xuerou包裹下拥抱在一起。    谢今朝被这种无法预料的粗莽惊得仰头,“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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