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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七章遇袭  (第1/1页)
    林晓抓起一把黄沙,撒在黑胖家伙的面门。    趁这家伙揉眼睛的时机,林晓上前夺过匕首,一脚把这家伙踢进了河水里。    其余人不敢上前。    林晓吼道:“你们一个一个的给我跳下去,船马上就要下沉了。”    几个人看看浑浊翻滚的河水。犹豫着不敢往下跳。    “这里离河岸近,不然,过一会儿你们跳河的机会就没有。往下跳。”林晓逼着穿花衬衫的家伙说。    “大哥,你到底是干啥的?”    “给你们说了,政府的,要征用船只。”    “总得给个字据吧!”    “我叫林晓,原政府县长汤健的秘书,配合了,以后给你们作证,政府会适当考虑补偿,要是不配合,你们非法采砂,船只没收,还要判你们的刑。”    “大哥,我们懂了。今天这是栽倒你手里了。大家往下跳。”    “噗噗通通”    几个人跳下水,往岸边游去。    来到船舱,船老大在奋力的把控船只,试图往一个河湾里开。    “老大,刚才已经和船主商量了,这艘船我们征用了。”    船老大抬头,不解的问道:“你和谁商量了,我才是船主。”    “这几年在这里采砂,不少挣钱吧?”    “管你屁事,你咋进来的?”    “你不要管我是咋进来的,他们都跳下去了,你也赶紧跳下去。”    船老大从身边拿起一根钢钎,瞪着猩红的眼睛吼道:“去你妈的,赶紧滚蛋,不然老子一钢钎插死你。”    这个船老大,两年前投靠了钱四,负责采砂,沙子必须低价卖给钱四,辛辛苦苦两年,买船的本钱还没有捞回来。钱四言而无信,自己赚的盆满钵满,对自己的马仔也是盘剥。    “老大,我不想动手,你要认清形势。”    “我认清你娘的脚。”船老大钢钎刺过来。    这家伙真狠,这要是一下子戳上,还不给自己一个透心凉?    林晓往后躲闪,这家伙掂着钢钎就追。    来到甲板,地上一团缆绳,林晓挥舞缆绳,一下子把船老大击落水中。    船老大在水里挣扎。    忽然,船体急剧的往河岸靠拢。    河堤决口了!滚滚黄水从决口处喷涌出去。    采砂船被水流推着,很快到了决口处。    采砂船沉重,刚好堵在决口。    天助我也,正愁怎么把船开到这里,船只自动飘过来了。    拿起船老大丢在甲板上的钢钎,找到一把锤子,把船体凿沉,就可以堵上决口。    林晓把钢钎插在船舷上,一下一下的敲击。    河水本来快要进入船体了,林晓几下就凿开了一个大口子,河水漫进来,船体倾斜下沉。    看着决口被堵上,林晓一阵欣喜。    却不料背后爬上来一个人,手里掂着铁锹,对着林晓的脑袋。    “砰”的一声,林晓顿时感到天旋地转,一头栽进黄腾腾的河水里。    ······    不知道过了多久,林晓被一阵蛙鸣声惊醒,勉强睁开眼睛,一轮圆月挂在天际。    四周昏暗,小虫叽叽,凉风习习。    动了一下身子,感觉浑身瘫软无力,周围是一汪清水,自己的身子陷在烂泥潭里。    努力想站起来,脑袋一昏,又倒了下去。    ······    “林晓,是你吗?”迷迷糊糊之中,响起来一个甜美的声音,这声音好熟悉!    一个女孩从硕大的白玉树下跑过来,是苗慧。    苗慧裙裾飘飘,马尾辫在身后有规律的颤动,青春的身姿象装了弹簧,蹦蹦跳跳的跃动。    这是在大学校园,那棵硕大的白玉兰开着洁白的花朵。    “苗慧!”    “你这是怎么了?这几天你哪里去了?”    “我-----苗慧。”林晓想说什么,感觉口干舌燥。    纤长白皙的小手伸出来拉住林晓,温软滑腻,林晓禁不住用力握了握。    “慧!”    “唉!”苗慧声音不知道为什么有点哽咽。    “不要动,我一会儿再过来。”    苗慧不见了,林晓感觉身子一阵冰冷。    苗慧走了,她这是骗我,永远不会再回来了。    ·······    再次醒来,见床头挂着吊瓶,液体无声的往下滴落。    摸摸脑袋,头上缠着纱布。    渐渐的恢复了意识,林晓才想起来抗洪的事情。    自己是受伤了,这里是医院。    房间里没有一个人,船头摆着一束花,花丛里一株洁白的玉兰花。分外香甜。    房门被推开,林晓扭头一看,是邓琪。    邓琪依然花枝招展,香气扑鼻。    “你还没有死啊?”邓琪刻薄的说。    林晓勉强直起身子:“你想要我死吗?”    “你做了见不得人的事。你什么时候录了我和王志的视频?你录了就录了,还在抖音上发,我现在是网红了。”    “祝贺你!”林晓嘴角翕动,若不知头疼厉害,林晓会上去再给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一耳光。    “林晓,想不到你也会干下三滥的事情?”    “我什么都没有做。”    “不是你在抖音上发的视频?”    “我明人不做暗事,我要做,就一刀劈了你们这对狗男女。”    “哼,你还有什么值得傲气的?你发一个视频又怎样,老娘我不缺一根毫毛,倒是你林晓阴险毒辣的嘴脸毕露,你卑鄙,你阴险,以后不会再有人使用你,你完了,彻底的完了。在东陵,有我在,你永远不会翻身。我要控告你,告你侵犯我的隐私,告你毁坏我的名誉,告你非法取证。”    “只要有证据,你告我好了。”林晓不想和这个女人多理论。    “你卑鄙,你无耻下流。”邓琪咆哮道。    如果不是林晓头上有纱布,头顶有吊瓶,床头柜上有监护仪氧气瓶,估计邓琪的耳光就要上来了。    “我们什么时候离婚?”林晓无力的说。    “现在,就现在,这是协议,你签字,我今天就是来和你离婚的。”    邓琪从爱马仕包里掏出一张纸,扔过来一杆笔。    A4纸上就几句话:我和邓琪自愿离婚,婚前财产归各自所有,以后各不相欠。    林晓在署名的地方签上自己的名字,把水笔又扔了回去。    才结婚几个月,没有共同财产,没有子女,离了就离了。    空荡荡的结合。    空荡荡的离去。    唯一多了一点,以后自己是离异人士了。    “哼,林晓,你小子倒是痛快,你要不发视频羞辱我,考虑到咱们夫妻一场,我准备给你一百万作为补偿。现在,一分钱没有,我还要你赔偿我名誉损失。”    “滚,脏!”林晓拿起桌子上的一个茶杯,奋力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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