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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轻一点,你G得太凶了 (第2/2页)

却还是被对方牢牢抱着,常禹平疲惫地说:“别走了,今天留下来陪我,就当是可怜我这个病人。”

    “玉珹还等着……”顾舒钧打算再挣扎一下。

    常禹平不打算放他,直接对守在旁边的手下说:“给小珹安排个房间,今晚一起留宿。”

    顾舒钧见挣扎无望,只好妥协,他沉声道:“我讨厌你这样自作主张。”

    许是烧糊涂了,常禹平没有回答顾舒钧的话,而是喃喃自语道:“这次我会好好护着你的,小钧。”

    顾舒钧哑然,靠在常禹平怀里不再挣扎:“说什么胡话。”

    常禹平一边吻着顾舒钧的耳朵,一边小声呢喃:“我现在很清醒,说得话字字出于真心。”

    他现在体温很高,手掌guntang,摸进顾舒钧衣服下摆,揉着腰窝处的软rou,烫人的灼热。

    常禹平捏着顾舒钧的后脖颈不断索吻,下体也硬了起来抵在顾舒钧小腹上,他来了性欲,现在就想要顾舒钧。

    顾舒钧反抗不得,伸手推搡着常禹平的肩:“你还在打针……”

    常禹平丝毫不在意,竟生生将埋在手背上的针头扯掉,血溅出来一些,沾染在顾舒钧雪白的衬衫上。他翻身将人压在身下,扯开胸前的睡袍,guntang的身躯紧紧贴着顾舒钧,不留一丝空隙。

    顾舒钧沉吟几声,衣服布料摩擦的声音也随之响起,衬衫裤子全被剥落,扔在地上。床铺开始上下震动,频率越来越大,越来越快。

    明明生着病,常禹平做起来却分外凶猛,他咬着顾舒钧的肩膀,掐着顾舒钧的细腰便将狰狞粗壮的性器埋了进去。

    顾舒钧仰起头轻啊了一声,浑身微微颤抖着,任由身上男人大力挺动腰身。

    身体被紧紧压进柔软的床铺陷了进去,常禹平饥渴地啃着顾舒钧的脖子,细密地吻着,舔着,还用牙齿咬。下身越动越快,性器在嫩红的xue里反复插弄,溅出些水花,沾湿了床铺。

    常禹平身上发了汗,他喘着粗气,咬着顾舒钧的肩头,含糊不清道:“你动情的时候肩头是粉红色的,小钧你自己知道吗?”

    顾舒钧偏过头不理他,眼里水光岑岑,嘴唇红润透亮,一副娇艳欲滴,任人采撷的模样。

    顾舒钧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半推半就同常禹平做了,这家伙太无赖,太霸道,仗着自己生病就胡作非为。想到这又有些不甘,顾舒钧握起拳头锤了常禹平几下,收效甚微。

    常禹平继续动着,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碾磨着顾舒钧那处敏感的地方,顾舒钧被顶得射了,xuerou绞紧,常禹平舒服得长长叹了口气,便又吻住了顾舒钧的唇。

    他总喜欢和顾舒钧接吻,可顾舒钧却不想吻他,偏过头用手背遮着嘴,只有这时才会显出些任性可爱的情态。

    常禹平眯了眯眼睛,再也不掩盖对顾舒钧的喜爱,他亲了亲顾舒钧的手掌,大手抓揉着顾舒钧丰腴的臀rou,又大力顶弄起来。

    他吻着顾舒钧的胸膛,吸着那艳红的乳粒,舌尖撩拨玩弄,将那两颗吮得又肿又大,乳晕周围的雪白rufang上全是暧昧斑驳的红痕。

    顾舒钧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漂亮的,常禹平想要吻遍顾舒钧的全身。他将顾舒钧的双腿折到胸前,吻着对方细细的脚踝,又顺着小腿的曲线向上吻去,眼里尽是欲望与痴迷,“膝盖也是粉色的,你怎么这么漂亮……”他呢喃着又吻了上去。

    顾舒钧皮肤白,很容易印上红痕,常禹平亲了片刻,那雪白的腿上就像纹上了红梅印记,暧昧又色情,让常禹平的下体更硬了。大概是脑子有些烧糊涂了,常禹平一边干得起劲儿,一边咬着顾舒钧下巴,说:“我把你吃了,他们就再也抢不走你了。小钧,你多看看我,好吗?”

    平时的克制隐忍只会让欲望在这一刻爆发更甚,只有在床上,常禹平才不用遮掩对顾舒钧的渴望和迷恋。他将顾舒钧的双腿分开压在对方身侧,挺着腰又狠狠捣弄了几十下。

    床铺震颤幅度更大了,顾舒钧被插得有些受不住,腿根犯酸,难受得紧。他抓住常禹平青筋暴起的小臂,断断续续道:“轻,轻点,啊哈,你太凶了……嗯……”常禹平像是要将他吃了似的,野兽般饥渴。

    平复了片刻,常禹平俯下身子怜爱地吻顾舒钧的额头,“好,我轻些。”

    随后他言行不一,干得更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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