旦那(父女)_终章 雨霖铃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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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章 雨霖铃 (第3/10页)

 跟年纪小有什么关系?少看不起人。上回不都被你剃掉了吗?

    这件事还是有点过不去。自己愿意将毛剃掉,和被他按着强行剃掉,终究不太一样。她也想维权呢。

    彼时说这些话,绝想不到今天就变这样。

    不情愿也只得任由摆弄,几乎像男X向sE情片里面的场景,生活不能自理的男患者被痴nV护士强制猥亵,步步沦陷,到最后吃g抹净。她意外地喜欢那种片子,大概是因为自己也想做。

    想连带着以前的仇全部讨回来。

    手指进入柔软的G0u壑便碰到侧边的铃铛。他的身T还低烧,本来应该有毛覆盖的皮肤腻着cHa0Sh的汗,像雨后的叶面。暖融融的热度捂着手掌,指端底下的囊袋却b旁边稍凉。

    上面留着结扎手术的疤,她记得用眼睛已经很难分辨,但凸起的触感却难以忽视。男人的囊袋b想象中更软,恍若用力捏就可以捏坏,像真正的蛋溢出流T状的芯子。

    身上不舒服,他就算睡着也睡得很浅,小隔一会醒一次,被她如此挑弄,自然又醒过来。但他只是看了她一眼,又将眼闭上。知道没法抵抗,也不跟她掰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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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0得一多,两人都没意想到的状况发生了。

    他立了,即便刚开完刀子,身T虚弱。为此苍白的面sE也红了一阵,他又睁开眼看着她,嘴唇不服气地微张,眉心yu蹙不蹙,有点嫌弃但更像撒娇。

    她心情复杂,还以为再也看不到他露出如此生动的表情,眼睛又情不自禁地酸了。

    “你就是个讨厌鬼。”

    他见状揽过她的脑袋,任由她趴在自己肩上哭。

    鼻子也为泪水短暂堵塞,等缓过来就闻到药剂的气味。被风吹冷的耳朵缓缓被搓热。他不讲话,耳边听得见电子器械运作的低频噪音,像蝉鸣。

    她的手放在那处没有移开,掌中的yaNju很快翘到贴向下腹肌肤的程度,蹭到管子。

    “别弄,难受。”

    原以为他是说管子,她轻轻将柱头扶高,抬眸看他,充满哀求的双眼反而眯得更紧。

    “是这里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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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拇指覆在顶端的nEnGr0U。她鬼迷心窍地没有走,谁知那东西又不知羞地往指间吐水。

    他紧闭着嘴,快被弄哭。

    她正犹豫是多享用一会,还是心软饶过他,小护士进来给隔壁床测血糖。这次来的这位好像才上岗不久,做事情磕磕绊绊,跟病人讲话还有点怯生。她们在靠窗这边的床位,杳无视他越来越急的眼sE,从容看着小护士在另一边忙。

    旁边的心电监护仪忽然发出滴滴的警报声,心率、血压持续走高,小护士也以为出了问题转过来看。她连忙给他穿好K子,从被底收回手,擦去指上的稠Ye,起身拦下小护士,告诉她这边没事,是个乌龙。几分钟后数据回归到正常范围,小护士仍有些困惑不解。

    她坐着g愣神。本来一直以为她们的Ai情是看不见的幽灵,但在方才的瞬间,却似被仪器监测到形迹。果然是存在的东西。

    但当他又从手机上发来消息,问她在想什么,她又将发呆时的念头忘光。

    二千千结

    术后恢复迅速,没有麻烦的并发症。每天他都坚持下地走会,促进恢复,哪怕最初伤口会痛,直不起腰。第三天通了气,渐渐可以自己吃东西,从流食逐步过渡到软质食物。到除夕那天刚好出院回家,她给他洗了头。

    短发洗来方便,几乎没什么可洗。她不习惯,洗完又在他的脑袋上打满白花花的泡沫,变成港剧里律师头戴卷毛假发的样子,有一句没一句跟他说着话,很久才想起来搓一搓。

    小时候她b较笨,学会洗澡以后很久都学不会洗头。头发脏了,也是这样躺着,他给她来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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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似乎还挺喜欢做这样节奏舒缓又可以神游的小事,洗完还会很耐心地吹g。只要她跑去他跟前,轻轻地抱一下,不用说话,他就会知道她的意思。你又要洗头了。他觉得她的头太油,也会主动抓着她去洗。

    但也有时候他会错意,把其他更难以启齿的事情理解成她要洗头,二话不说先放水给她洗一遍,洗到某个步骤才发觉细节似曾相识,问她:昨天是不是才洗过?她理直气壮说嗯。

    那是因为什么?

    她想跟他一起做《艺术创想》里的手工,那个用废弃瓶子做的埃及法老棺。学校的亲子主题活动,每个人都要上交作品。

    他答应周末陪她做,提前准备好需要的材料,白胶,纸巾,丙烯颜料……她讲到的或是没讲到的,一应俱全。她咕噜咕噜将饮料喝光,洗净瓶内,她们就愉快地开工,粘好三个白sE毛坯。

    又一周毛坯风g,在粗糙的表面上sE却b想象中更艰难。关于具T的画法,两个人出现分歧。两个人吵了架。场面演变成她嫌他画得丑,自己画也不满意,总归和节目里有落差。

    项目没有进展,拖到第二天。她想到解决问题的办法,放弃法老,画点别的。

    跟他说了这个想法,他拿出背胶彩纸上画好的少nV圆脸,粘在毛坯瓶头部。瓶身还有铅笔g出的花纹草稿,但猜不出是什么。昨夜等她睡后,他也认真想过办法,提前做了准备,这就是准备的结果。

    最难画的脸就用这样讨巧的方式解决。他得到她的同意,继续在瓶身绘上青花,渐渐看出俄罗斯套娃的雏形。她也一道加入,照着他的画法描另一边。三个毛坯最后都变成可Ai的少nV娃娃,报废零个。

    她看着肩并肩站着的三个娃娃陷入思索,“这场景像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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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关张桃园三结义。”

    男人或许将此当成浪漫,但小nV孩是理解不了的。萌妹跟臭男人怎么有可bX?她只会翻他白眼。

    她模仿学校里老师的腔调提高声音,“我是说,俄罗斯套娃有大有小,大娃娃含着小娃娃。我们要不要再做小娃娃放进肚子里?用美林的药瓶子。”

    话说完,她拿来自己藏着的三只药瓶。一只吃完的空瓶,一只剩了一半,还有一只刚开封不久,就吃过一次。大小放进去正好,小量杯还是现成的帽子。

    但他拿起有药的瓶子晃了晃,放在她头顶,“你拿药来做娃娃,自己又生病怎么办?”

    “生病就Si掉变娃娃,钻回爸爸的肚子里。”

    他没说话,任劳任怨地坐下来,打算继续动手弄药瓶。她打了个哈欠,说今天不弄明天弄。三分钟热度过去,就再也没提过这件事。

    后来三姊妹带去学校,在众人惊叹下没有悬念地评上优秀作品。领奖的那天,她第一次觉得有这个爸爸或许b别人有热闹的家庭更珍贵。

    至今她也依然会时不时这样想。

    她对他道:“生病以后胃口反而变好了。每一餐的饭量跟以前差不多,但是餐数多了一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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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吗?”他对此很不相信。

    她将头伸到他仰卧的面孔上方,“你每天的饭都是我做的,我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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