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石二鸟之我和我的学生打炮后被教授威胁做他的性瘾治疗师_第5章 没有留下玻璃水晶鞋的落跑甜心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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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章 没有留下玻璃水晶鞋的落跑甜心 (第2/2页)

常会见到他,用石燃的话来说,就是个冰山美人,礼貌而克制。

    丹尼尔之前还跟石燃意yin过对方,说对方身上自带忧伤且神秘的优雅感,如果有机会能接触,他愿意为文森特放弃整片花丛。

    盯着半晌,石燃还是没有找到问题在哪里,于是他干脆发邮件给导师,还有一二期的项目负责人想要一下之前的原始数据源。

    把问题抛出去,幸福自己。石燃利索地把其他部分做完后就回宿舍去了。

    路上,石燃再次经过查尔斯河,这里的天气好像总是很晴朗。清晨有跑步的居民,中午有野餐的学生三三两两。

    现在,傍晚的查尔斯河像是上了浅金彩釉的瓷器,河里的帆船点缀着河面,周身泛白,好像在黄昏日落中也能发出光来,和从高楼上俯视,确实不同。

    石燃深深吸了口气,在诺大的城市里,在人潮涌动的人群里,和一个人度过了还算不错的夜晚,而且还让他见到了这个城市的不同景色,这个周末过得也不算糟糕。

    风吹微波,城市建筑在水面上闪烁,像星火摇曳,喧器转弱,万籁在沉寂,也在石燃的耳边渐行渐远。

    如墨水轻纱,天色渐渐合拢,变成灰黑色。

    陶隼在阳台抽电子烟,

    他抽得很快,灰白的烟雾顺着微张的嘴唇倾斜而出,又没入黑蓝的天空。他没有烟瘾,抽这玩意儿纯属是消遣提神。

    陶隼小臂搭在栏杆上,斜睨着远处的查尔斯河,脖颈处的吊坠随着动作在半空中带回晃动,拇指和中指轻捻着圆形电子烟,一米八七的个头站在阳台,相当有压迫感。

    “鸟人,你干嘛呢。”陆巡推开玻璃门,顶着一头亮紫色招摇的卷发,探了个头问他:“快点吧,双人游戏,你特么地抽两口得了。”

    “去一边去,叫我名字。”陶隼扭头,用眼角余光给陆巡放了个冷刀子。

    陆巡把玻璃门又推开了些,整个人走了出来,站在陶隼旁边:“嘿嘿,鸟人比你名字好听。”

    陆巡在大一的必修课上认识了陶隼,一开始他不认识“隼”这个字,一直管把他叫陶集,后来上网查才发现是隼不是集,而且知道隼是一种凶猛的鸟,外形酷似鹰,所以偶尔就会开玩笑地把对方叫鸟人。

    “你今天怎么了,回来心情不好啊。”

    陆巡这段时间没怎么见过陶隼,这人不是在冲浪就是在冲浪的路上,连课都不去上,害得他好几个作业都得了D。

    他这个朋友没事就喜欢往外跑,一点都呆不住,想抓他真得比抓鸟还难。昨天晚上他在Terminus喝得烂醉,也没来及跟他叙旧。今天下午一醒来就开车过来找他了。

    “对,心情不好,你给我治治?”陶隼坏笑几声,“听说你失恋了,治好了吗?”

    陶隼不能把心情不爽的真实原因抖落出来。

    被人当电动jiba用了一晚上,把人家伺候爽了,第二天就拍拍屁股走人,这是什么南瓜马车落跑甜心童话故事,而且连双水晶鞋也没留下,还要个屁的联系方式,找个屁的人。

    陶隼醒来后一脸懵逼,而且越想越气。后来陆巡这个厚脸皮的又凑上来,陪他打了一下午外加一个晚上的游戏,搞得他冲浪的好心情全他妈的毁灭。

    “靠,你说话好狠啊。”陆巡两只手捂住胸口,两腿向后一撤,做出了一个被刀子扎伤的表情。

    陶隼一脸不在意,继续捅刀子:“不狠点怎么让你这个厚脸皮的快点滚蛋。”

    “你是真的一点不在乎兄弟的死活啊。”陆巡又凑近陶隼,一脸神秘道:“不过兄弟我可是想着你呢,昨天坐我隔壁那个女生怎么样,人家管我要你微信呢,而且跟咱们还是一节课。”

    陶隼昨天在酒吧没呆多久,黑灯瞎火的,他人都没有人全,更别提什么女生了。而且那圈人散得快,屁股都没坐热呢,局就散场了。

    “去Terminus还有直的?”陶隼冷笑道。

    虽然是双,但陶隼没怎么谈过女朋友,上一段还是读高中时候谈的,白人女孩人很热情,可一上大学,青涩的感情还没萌芽生根,就被连根拔起——早没果子吃了。

    后来,陶隼的择偶对象也逐渐偏男性了,有段时间陆巡还误会过自己喜欢他,可给陶隼恶心坏了。他直接跟对方说,我是喜欢男的,但不是谁都可以,你这种彩虹鸡毛头白给我都不要。

    “大家去Terminus不都是爱玩嘛,昨天有弯有直。”陆巡拍拍陶隼的肩膀,然后猛地跑回客厅拿上手机,又折返回来,气喘吁吁地打开手机,递给陶隼:“那个女生就是直的,我给你看她朋友圈,一直跟我说要认识你呢。”

    陶隼瞥了眼,照片里的女生是黑长直,脸很小,御姐范十足,是一张小组讨论时的偷拍。

    是挺好看的,可陶隼不来电,而且他又想起石燃了。

    那人眉尾微微下垂,苦大仇深的,可圆圆的眼睛又很亮,像只小动物,拿怯生来形容不够标准,但是看起来就是好欺负,人软软的。

    而且床上喜欢憋着,爱闷哼,可人又很主动,若即若离的感觉让人着迷。

    越想越偏了。陶隼挑了下眉毛,拿手背挡了一下对方递过来的手机,随口道:“不想认识,你去试试吧。不是刚失恋了吗?拿下女神,我看好你。”

    陆巡嘴角下撇,眉毛拧成波浪状,一副看傻子的样,无奈地摇摇头:“真爱就是这样随风而去的。”

    去他妈的真爱。

    二十出头的年纪谈真爱就像是吃了口蛋糕就说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最开心的人一样,让人看得发腻。

    陶隼不懂为什么有人会嗜甜如命,每次吃到蛋糕就会摇晃着头部,两脚疯狂地小幅度跺地,这是点名自己的jiejie陶鸢。每次他jiejie来波市都要带着他去吃各种新开的甜品店。每吃一口就说自己死而无憾,进入极乐世界了。

    “就随风去吧。”陶隼嗤笑一声,又抬起头猛地吸了口烟,烟雾从脸庞散开,又飘落向四周的浓黑,消失在点点星火的城市里。“走,再打一局睡觉了。”

    就随风去吧,像烟雾一样荡然消散。陶隼勾搭着陆巡的肩膀又重新步入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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