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无伏阴(骨科年上)_20~25在发霉的青年旅馆接受惩罚,好像多出来了一个人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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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在发霉的青年旅馆接受惩罚,好像多出来了一个人 (第6/7页)

哦,”我专心地把手伸进苏凡大腿之间扣弄他干涸的xue口,对此不太在意地,“那他大概是最近有烦心事了吧。”

    做完之后我们分享一根烟,我才想起为什么有人追苏凡。

    “因为我偷东西。”

    苏凡说着,单手拉着眼皮做了个滑稽的鬼脸。

    诚实的男人总是很性感的,我于是凑过去亲了他的眼睛。

    苏凡被我弄得有点懵,我一向是不太喜欢亲吻他的,但是苏凡的专业性让他也不会多说什么,只是耷拉下眼皮,垂着眼摆弄手上缓慢燃烧的香烟。

    他似乎随时准备着再被我亲。

    我凑过去,没有亲他,而是揽着他的肩膀,和他挨着脸,亲昵地分享被他含过的烟。

    “你都把钱花在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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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抽了一口烟之后我问。

    苏凡又是援交又是盗窃,感觉已经攒了很多钱——他又是艺术生,平时看上去家境也还行,真不知道那么多钱用到哪里去。

    总不能他也去买春吧。

    苏凡歪着头靠在我肩上,眯着眼猛吸了一口烟,然后偏着头吐出一口烟圈。

    他的这个姿势让我觉得有些熟悉。

    很多人都是抬头吐烟圈的,我只见过一个人侧着头吐烟圈,就像是感到有些抱歉似的,微微侧过头去,朝着无人之处吐一口飘渺的白烟。

    很多余,又有些让人在意。

    我盯着苏凡的侧脸,然后想起了我们初次见面的地方。

    我似乎一直忘记问:“你和我哥是什么关系?”

    苏凡抬眼看我,神神秘秘地说:“……?我听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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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回答实在是好笑,我搭在他肩上的那只手忍不住地揪了一下他柔软的脸颊:“你他妈这不是废话,老子也听他的。”

    然后我和苏凡相视而笑,两个人嘻嘻哈哈地笑软了身体,两颗头凑在一起,好像多亲密似的。

    然后我揪着苏凡的头发,含住了他满是烟味儿的舌头,把他按在老旧得布满灰尘的体cao垫子上接吻。

    我把舌头伸得很深,去舔苏凡的舌根,他像是要窒息,胸口上挺,痉挛着手推攘我,但是无济于事。

    我一只手揪住他的头发,另一只手掐住他的细长的脖,感受他开始收缩变得紧致的口腔。

    我在苏凡湿热滑润的嘴里里畅通无阻,黏腻的水声伴随着苏凡喉间溢出的呻吟,这是一个湿答答得让我们唇间结网的有些恶心的吻。

    最后我放开他,两唇间水光潋滟。

    苏凡脸上布满生理性的眼泪,他红着脸看我,双眼无神。

    用拇指指腹擦过湿润破皮的嘴唇,我笑着说宣布:“好了,你可以去告状了。”

    苏凡回过神,嗔怪地瞪我一眼,然后均匀悠长地喘着粗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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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苏凡走不动路,外面又下起雨,我拆了一床垫子的罩子,然后顶着这床破罩子揽着苏凡跑进雨里送他去打车回家。

    打到车后,苏凡摇下车窗伸出头来。

    我抬起手为他的脑袋挡雨。

    雨水落在他的睫毛上连接成细小的水珠,让我第一次觉得苏凡其实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

    “让你的小公主离李国良远一点。”

    很久之后我回忆起那场突如其来的阵雨和苏凡明亮的眼睛,意识到那是因为真心流露所有才有的美丽。

    苏凡把苏雅雅叫做我的小公主。

    他认识李国良也是正常的,我们这个地方这么小,就那么几所学校,学生与学生之间认识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李国良又是那么八面玲珑、圆滑会来事儿的人,他认识谁都不奇怪。

    也许苏凡曾经听说过李国良不太好的事儿,又因为看到苏雅雅和李国良常在一起,所以出自好心提醒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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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有把这句警告放在心上。

    因为就像是苏雅雅说的一样,我们胜利在望,苏雅雅和李国良之间的关系对掉——

    现在我们已经不会再去找他了。

    李国良开始在学校里频繁地追寻起苏雅雅的踪迹。

    他失去了往日的温和平静,总是冷硬着脸皱着眉,一脸凝重地来来去去。

    苏雅雅像是给他下了蛊似的,李国良已经完全不像从前了。

    但是那份照片的底片和备份依然被他抓在手里当作最后的底牌——

    一开始,他高坐钓鱼台,用这些照片作诱饵,看苏雅雅上蹿下跳为这些照片烦心,现在他谨慎地使用这些照片来获得苏雅雅的关心和注意。

    苏雅雅一张一张地回收这些照片,不急不忙,稳cao胜券的模样。

    我不知道苏雅雅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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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不需要知道,我只需要像小时候一样、始终站在她这一边,为她的胜利鼓掌就可以了。

    很快,雨季到了。

    我讨厌夏天,也讨厌连绵不断的炎夏的雨季。

    张东东怕打雷,因此一到下雨的季节就会频繁请假,躲在家里不出来。

    苏雅雅也忙着处理李国良的事情。

    一时间就只剩下我一个人了。我觉得有点无聊。

    岑北山一天天地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我们镇上有那么多车给他修吗?

    烦死了。

    人一烦就容易生病。

    我又请假了。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我今年特别容易生病,我甚至没有多少上学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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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来我不是个好学生。

    但本来的事,所以也没有必要太在意。

    第三天我回到学校去上课,发现语文老师换成了一个地中海老头。

    我问苏雅雅,孟婕呢?

    苏雅雅一边忙着偷吃话梅糖,一边低下头跟我讲,孟婕出事了。

    她不忘往我嘴里也塞一个,话梅糖浓郁的酸甜瞬间在口腔中弥漫开来。

    原来孟婕竟然真的在下班路上遇到流氓了。

    所幸只是受了轻伤,丢了钱包,没什么大碍。

    但是依然把她吓得不轻。

    放学后,我想去看看她,又觉得自己前些天说的话实在是乌鸦嘴,怕去了反而惹她心里不舒服,在校门口的红绿灯前徘徊了十多分钟,最后还是没有去看望孟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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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到家门口,还没来得及推开门,就听到里面传来的女性的说话谈笑声。

    欢声笑语,着气氛过于好了,我心里莫名地不痛快,有些报复性地推门冲进去,还没来得及闪亮登场,就撞到了一个人的怀里。

    她的衣襟上有淡淡的栀子香气。

    我抬头,是一张陌生的脸。

    她身后,陈丽音女士脸上还挂着淡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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