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o开软嫩双性小美人_番外二01 久别重逢,孕期美人被师尊侵犯菊蕊持续失。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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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二01 久别重逢,孕期美人被师尊侵犯菊蕊持续失。 (第2/3页)

,与他双修至今,两人都心知肚明,这双腿其实也已经恢复至极限了——勉强有了些知觉,但是却不可能支持程煦站起来。

    只是这腿恢复却比不恢复更勾人些。白述心说。

    那双白皙的双腿没什么力气,却会在程煦高潮迭起浪叫时轻轻夹住自己的腰身无意识摩挲,像是小徒弟可怜兮兮受不住的讨饶,其实更像是勾引和邀请。倘若自己寸寸从小腿一路抚摸至腿根皮rou,小徒弟那湿乎乎的rou屄便会震颤紧缩得更厉害,有一回甚至是生生叫程煦潮喷了。

    当真浑身都是敏感点。

    白述用手指描摹起那道微微张开的rou缝,试探性地探入一根手指。程煦身子已经早就熟透了,就算是他现在插进去,也最多也就是受不住一阵,可只要抽插两下,他就能完全适应这快感。

    可是到底是有孕了,白述还是小心翼翼,中指缓缓没入进湿滑的甬道,大拇指有一下没一下地磋磨坠在外面yin艳的蒂珠,好叫属于自己的这朵颤巍巍的花绽开更漂亮的模样。

    好舒服、真的好舒服……

    敏感的蒂珠被一下下抚摸,快感瞬间便能传遍全身,程煦脑中空白一片,不同于那春梦中空虚虚假的快感,此时程煦能感觉到着快感是实实在在的,逼得他迫切想要师尊用更粗更热的东西插进来。

    “快、快一点……呜……师尊……重、再重一些……”

    “看来当真是为夫这段时间出门冷落了夫人。”白述再伸了一根手指进入,他能清楚感觉到那软xue随便插了两下便哆嗦起来,似乎随时能为了主人打开,以往总要反复撩拨,彻底将那处jianian透了才会表现出这种反应来。

    程煦叫快感逼得眼角发红,又被白述这几年养出些无伤大雅的小脾气,见他还有心思调笑自己,便抬了腿去蹭白述的腰,断断续续催促道:“师尊明知道冷落……唔...嗯——!还不快、快些……啊啊!”

    白述向来掌控欲极强,无论是怎么纵着程煦,倒也不愿意真的叫那主导权真的让给程煦,索性抽出了手指,只挺腰狠狠一撞,便将那催促撞得支离破碎,程煦的小腿哪里还有力气,只能被白述握住,摆出门户大开的模样。

    雌xuexue口被撑得发白,无力地贴在柱身上来回摩擦,挂在阴蒂上的小环随着抽插一下一下晃动,白述的性器进的极深,顶端rou冠狠狠擦过程煦的敏感点再狠狠碾在zigong口。rou嘟嘟的zigong口在孕期自然是闭合得紧紧的,白述自然不可能不管不顾顶碾开宫口。

    “太深、哈啊——太深了……呜、zigong要被撞、被撞坏了……咿呀——!”

    白述撞进去的时候动作凶猛,zigong口被撞得酥麻爽利,程煦早就意识空白,颤抖着挺着腰激烈地去了,大股大股的yin水喷出来,xue口被roubang堵着却也有水液被挤压溢出来。

    饶是这样,他还是无意识地将手搭在小腹,腰身一挺一挺的,高潮的余韵显然还没有过去。

    “真是个好娘亲。”白述半真半假地夸奖了一句,他这与自己孩子吃醋没什么道理,可看着程煦护着小腹的模样又觉得吃味不少,伸手解开了系在程煦眼前的绸布抽走,露出那双湿漉漉的眼眸。

    程煦潮红着脸,没了遮挡便能瞧见那张脸上已经隐隐露出了痴态——水红的舌尖因为喘息微微吐出,半眯着眼睛,眼角挤出清泪,眼尾红通通一片,看上去已经意识全无,变成一只只知道zuoai的小母狗了。

    白述慢吞吞地用roubang摩擦敏感异常的zigong口,手指却用着与之相反的速度剧烈拉扯阴蒂摩擦蒂头,一边刺激程煦的女xue尿道。

    他的女xue尿道自从被开发过一次后就变成另一个汲取性快感的地方了,白述有意识地让每一次排尿都伴随着剧烈的高潮,失禁最终成为程煦另一种高潮的方式,而现在,他的女xue尿道又酸又涨,一边被白述摩擦zigong口,一边被刺激到即将失禁,他浑身都因此而达到了高潮的巅峰。

    “哦哦哦——!师尊……不、不行…啊啊啊…又要去了…丢了丢了!!…这样的话、阿煦要尿了…师尊…不要…哦啊啊——!…母狗的saoxue要尿了…尿了、母狗要尿了!!咿啊啊啊啊——!”

    程煦翻着白眼,小腹激烈地抽动起来,他紧紧地抓着身下的床单,喉咙中甚至发出断断续续的气音,整个yin艳的xiaoxue狠狠地收缩着挤压白述的roubang,白述不容拒绝地抽出,却一次次狠狠破开紧致的rou腔,直直磨到zigong口,刺激得程煦高潮迭起。

    与此同时,淡黄色的尿液伴随着程煦的浪叫激喷而出!

    尿了、尿了……呜…好舒服……又要丢了……

    程煦吐着舌头哈气,像只母狗一样在男人的身下发情承欢,臀下床褥湿淋淋一片,洇开一大块水痕,雌xue翻搅之间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他被做得狠了,泪眼朦胧地用手去推拒男人的肩膀,却又被磨得用手去捂着自己的腹部,哭腔明显,“不行…真的不行了……不可以再弄了……呃啊——!”

    可怜的小徒弟还不知道师父是在吃些不着边际的酸醋,早就是打定主意要逼着作弄他到彻底崩溃。程煦哭得厉害,又怕师尊弄得太厉害伤到肚子里的宝宝,又因为男人的动作不停在高潮,整个腔道痉挛不停,抽搐着挤压插进来的rou具嘬弄,像是要榨取出所有的jingye。

    程煦胡乱地摇着头,发丝凌乱地贴在他汗湿的侧脸,饥渴了近一个月的雌xue被那硕大的roubang又插又捣又磨,连带着孕腔也因此而兴奋地震颤起来,他哽咽着推着白述的肩膀,哭得满脸是泪,哀哀地求饶,“sao屄要坏了……师尊、请师尊……用……用后面的xue……”

    这话说得哽咽,程煦若不是被弄得吃不消,也是断然不会这样邀请白述用他后面的xue。

    白述被他夹得也是厉害,他虽然控制着不至于真的伤到程煦,只是程煦今天的表现属实是太过于敏感了,以往程煦断不会这么早早就高潮这么多回。他也怕孕期体质变化,让程煦受不了,只好浅浅再顶着zigong撞了两下,一点点从湿哒哒的雌xue里面抽出来。

    “呃啊啊啊啊——!”

    程煦绷紧了细腰猛烈反弓起来,饱满的双乳也挺起,挂在rutou上的铃铛叮叮当当作响,随着白述将性器抽出,湿红的媚rou也翻搅出来一点,rou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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