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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把谢总铐在办公桌骑乘/三点责罚C尿道舌J下体到承认长批 (第2/2页)
的guitou都被那根以最高档狂震的尿道棒带动着摇出残影。 之前还只是喘息的谢朗霎时惊叫出声,苛责尿道的快感使他露出了被催至高潮前的痴态,被贺炀吸肿的红舌都从嘴巴里探出。 贺炀把那条可怜的肿舌头继续含住吮吻。而分明最敏感的三处都被道具以最高档苛责,嘴巴都被死死地堵住又吸又舔,谢朗的裤腰仍被皮带勒住,就连衬衣的尾端都还束缚在西裤中,可以说除了奶子和roubang其它地方都包裹得严实整齐。 假使遮住被震得乱荡的jiba和奶子,他跟贺炀昨天在办公室里见到的正经版谢总没有差别。 松开谢朗发抖的红舌,贺炀抬头,细细欣赏起穿西装衬衣的sao老婆。不复女装时的艳媚动人,男装很能烘托出谢朗挺秀的身姿。谢朗肩颈的线条流畅,腰细腿长,端坐在沙发上或是会议桌旁看着有种禁欲清寒的气质,就连被绑在桌上,供他肆意亵玩,都能给他一种自己正玷污高岭之花的错觉。 但真高岭之花……可不会被责罚三点,就发出这样yin浪的叫喊,就露出这般撩人的媚态,吐着舌尖尖,还将一把细腰扭得这么sao情。他单手握住谢朗勾引般摇摆的腰肢,另一只手捏住滑腻细嫩的guitou,用粗糙的指腹轻轻摩擦它,时不时捏住按摩棒在尿道里旋转,让尿道棒细细摩擦尿道,引起谢朗带着更浓重哭腔的媚叫。 他一边继续拷问谢朗: “第三个问题——我查了一下,你们分公司的前董事长也姓谢?是你的哥哥吗?” “嗯、是……啊……” 被尿道棒苛责尿道的感觉太过酥麻,像是好多小虫子沿着马眼爬到尿道里面,爬进膀胱,在腺体里用无数的触角狠狠戳他。 谢朗舒服得流泪,蒙眼领带都湿透了,还要勉力回答贺炀的提问。“……是我哥哥,哥哥把股份转给我了。但我还太年轻……董事会决定,让我在总监的位置上先历练几年……” 贺炀就没问“那你哥哥呢?”的傻问题了。 联系最初在酒吧里,谢朗唱得那首歌,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也不能总像萧婉莹说的那样,一直蠢、一直蠢、一直都不懂体贴、不懂得用脑子去爱人。 他怕谢朗又想起伤心事,迅速道:“那么,还剩最后一个问题。” “嗯……炀炀问,我都告诉炀炀……” 松开按摩棒,贺炀手指托起囊袋,伸出湿滑舌尖舔上谢朗敏感的会阴。 像是那里有一朵隐秘的xiaoxue一样,他伸舌来回舔那片细嫩光洁的区域,又用舌尖顶撞,谢朗被舔得摇动起屁股,呜呜乱叫,简直受不住尿道棒和舌头这两厢结合,一猛一柔的刺激。 “炀炀快问……啊、哈……问完,我想要炀炀……” 他想被炀炀屁股包住,想念炀炀湿滑guntang的媚洞,想念炀炀在他身上起伏吞吐他大roubang,呻吟吼叫的性感模样。 “谢朗,学长,宝贝,我的宝贝……你愿意嫁给我吗?”谢朗一时都没反应过来。 等反应过来刚要激动又开心地回答,却被快感扼住,贺炀有力的丰厚舌头在嫩rou间像caoxue那样戳刺,由慢渐快,最后对准那点嫩rou一顿狂舔,谢朗只能发出支离破碎的哭泣。 “啊要被……舔坏了……我的下面……” 那里真的就像生出了不该存在的xiaoxue一般。贺炀舔得那里一片湿滑,“咕叽咕叽”、“滋滋啾啾”的糊满唾液的嫩rou被舌头狂舔的水声,就像是舌尖cao弄xiaoxue发出的yin响,而那快感生出的地方正如一处新生的性器官在被舌jianian,酥麻热烫的yin电自会阴噼里啪啦涌上,把谢朗的脑子都鞭挞坏了。 “浪货……” 贺炀抬头,换气的同时恶狠狠问谢朗:“被舔小屄就这么爽?嗯?看你sao得,水喷了我一嘴。” 想好的“愿意。愿意嫁给炀炀”的回答在快感冲刷下被忘掉,取而代之的,是连谢朗自己在正常状态下听了都会脸红的sao话。 “爽……喜欢被炀炀舔。但、但我是男的……没有小屄……” “那我舔得是什么?这么多水?”贺炀叼住那点皮rou,用力猛嘬。 “啊啊!是小屄、是炀炀的小屄……不要这么吸、啊!要烂了!” 贺炀这才心满意足地松开了专属于自己的“小屄”,“知道厉害了吗?sao总监?还发sao求惩罚吗?” “呜……知道了。” 贺炀扯开领带,露出谢朗那双在情欲中总仿佛朦朦胧胧下着一场雨的媚眼。 谢朗眨了眨湿透的睫毛,而后对上了他的视线。美丽的眼睛里顿时流溢出满满的渴望:“炀炀,快坐上来……想要你……” 就在这个时候,贺炀从口袋里掏出了丝绒盒子。 谢朗只见贺炀修长的浅麦色手指捏住盒盖,掀开,玄红色的丝绒垫上静静躺着一枚戒指。 指环似乎是白金质地,镶嵌着血一样艳丽的红钻,细看那钻石透着微微的紫色,说明是品质罕有的红钻。贺炀一手捻住钻戒,一手扶住谢朗的roubang对准菊眼,像是逼婚的恶霸,居高临下地威胁谢朗: “嫁不嫁?你这个坏老婆,敢装小男妓欺骗我的坏谢总,不嫁就玩坏你的棒棒!” 谢朗盯着那枚戒指好一会儿,忽然扭头。 “先,先不嫁吧……想先被玩坏。我……过几个小时再嫁……” 贺炀先是惊呆,然后摆出了更加可怕的怒容。正如一名恶霸被坚贞不屈的小媳妇激怒了!他扒开湿腻的菊xue,将还插着尿道棒的大jiba狠狠吞进屁股里! 一坐进去就是高速地狂猛压榨,屁股摆动起来就像是机械那样又快又稳,每次都让roubang肿大饱胀的guitou精准碾过饥渴的前列腺,这样一来每次被cao入他的媚xue就会用力地将侵入者死死绞紧,让roubang表皮被层层媚rou搓磨,尿道棒都被更彻底地挤压,整根roubang从外到内都被凶狠地责罚。 一边罚自己浪到无法形容的坏媳妇儿,两手揪着身下人一对被跳蛋狂震的rutou,贺炀一边连声质问: “嫁不嫁、嫁不嫁、不嫁干死你!爽不爽?这样用力cao你爽不爽?嗯?不嫁、就把你、干死在这张办公桌上!” 谢朗已经分不清他在问什么,连奶头被扯得疼在这种状态下也都转化为另类的快感,一会儿说“不嫁”一会儿又说“要嫁”,一会儿又说“喜欢被炀炀cao”……贺炀什么时候抓起他的手,什么时候给他把戒指戴上,又是什么时候握住他的手撸动贺炀自己狂甩的rou、把手指连同戒指一起用爱液打湿的他都没有察觉。总之是被抱下了办公桌抱进了浴室,温热的水流冲刷在身上,伸手去摸贺炀的脸,被抓住手亲吻,谢朗才看见自己无名指上被套了一枚华丽璀璨的红钻戒指。 “是我妈给我准备的,说留给我未来的媳妇儿。” 贺炀亲着自家媳妇儿纤秀的手,“媳妇儿,你喜不喜欢?” “喜欢。何止喜欢,简直爱死了,炀炀……我的小学弟小宝贝,你也终于是我的人啦!” 谢朗抽回手,抱住了赤裸的贺炀,“可怎么办呢?这样一看,我临时准备的戒指就显得不够档次了。我明天重新——” “不要。” “嗯?” “不要戒指,我要你送我别的。”贺炀抓住谢朗环在他腰间的手,摸到自己平坦的布满结实肌rou的小腹: “等到了M国我就去预约移植人造zigong的手术。我要媳妇儿你在结婚那天晚上,在我们正正经经洞房的时候,送我一个属于我俩的最最可爱的小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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