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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说下面那张嘴,你上面那张嘴能学会服侍男人吗  (第1/1页)
    魏王决定送皇子去和亲的时候,国内只有两位符合年龄的皇子。    一位是魏王精心培养出来准备继任大统的太子,他是断然不能被送去遭这番折辱的,于是这和亲的担子就只能压在了尚且年幼的二皇子身上。    魏王掐着孝文公主的脸,眼中满是愧疚。    “文文,你愿你为了父王远嫁大吴吗?”    魏文哪敢说一句不从,只是长久以来被父亲忽视的心又隐隐作痛。    “如果是为了父亲。”    他咬着牙垂下眸子,将眼中的委屈之色尽数掩藏起来,只要听话,父亲总有一天会多看自己一眼,他自小就是这么劝说着自己,就连从马上坠落摔出重伤,他都不敢向父亲撒娇。    下人向魏王禀报的时候,魏王则正抱着他的弟弟,对着弟弟磕青了的膝盖嘘寒问暖。    “坠马又不是什么大事,待过几日,文儿自己就好了。”    魏文被送上和亲的花轿时,父亲给他准备了整个魏国最盛大的典礼,十里红妆铺地,连绵不绝的嫁妆,魏文朝着身后看了一眼,这等赏赐,就算他搬空了自己的世子府也抵不过分毫。    他抓着盖头的手害怕的颤抖起来。    父王不喜吴王。    在这魏国,一提到吴王,无非就是暴虐疯癫到不可理喻,不仅如此,这吴王好男风的消息都传到了大魏,不然父王也不会送他过去。    少有俊才又如何,落到一个随时会犯病的疯子手里他会有什么好下场。    何况他还是个不受宠的世子。    前路未卜,向来听话乖顺的孝文世子第一次在心中燃起了股想要逃跑的欲望。    魏吴向来关系不睦,他的清白是小,若是死在了吴王手里,怕是以后再也见不到父王。    可他的逃跑计划像是早就被父亲预料到了一般,无论他逃几次,在半个时辰内都会被原样抓回来。    连在他身边高大英俊的侍卫看他的眼神都流露出几分怜惜。    “公主别逃了,你是逃不掉的。”    贞懿在马车里点燃了熏香,香气形成了股浅色的烟幕覆在他俊朗的五官上。    “主公早就料到了你会在途中逃跑,你还没发现吗,你身边相熟的近卫都没有。”    “你能放过我吗?”    魏文看着贞懿,脸上还带着几分稚气,他的眸子在阳光下看去就像块紫水晶般透亮。    贞懿掀开轿帘往外看过去,轿子外面人来人往,好一番热闹的景象。    “已经到吴了。”    魏文突然俯身含住他的性器,舌尖笨拙的在上面来回舔舐,粗糙的布料刮过口腔,呛的他几乎窒息,可魏文依旧没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    “公主这又是何必。”    贞懿眸色深沉的望了他一眼。    “魏王还是下了一步错棋,这等拙劣的技巧是讨好不了男人的。”    话虽如常,他还是把魏文的头往自己的胯上按下去,魏王一惊之下想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却连喉咙都被嘴中的性器捅开了。    “我来教公主服侍男人吧。”    贞懿的指尖滑进文贞的嫁衣里,少年从未经受过情欲的身体在他手下颤栗起来,鲜红的乳尖微微挺立。    他穿着嫁衣在和亲的轿子里被自己的侍卫射了满嘴。    贞懿的裤子上出现了个显目的深色水迹。    口中的腥膻之味让吃惯了美食的魏文连连作呕,在即将吐出来之前,贞懿把自己已经被他的唾液浸湿的裤子脱下来,挺立的性器上沾满方才射出来的jingye。    “你要是想吐,可以吐出来,但是吴王比起koujiao完就吐的公主,应该更喜欢能把东西都吃进去男子。”    贞懿的指了指自己还立着的性器。    “乖公主,自己来把上面的东西舔干净。”    魏文止住自己作呕的感觉,手脚并用的爬了过去,男人灼热的性器令他心生恐惧,来回做了好几次心里建设却依旧下不去嘴。    贞懿也没逼他,随手把他的盖头拿过来把上面的jingye擦干净。    “连男人的jiba都不敢吃,你在吴王那能活过几天?”    魏文听见这话双目含泪,一副刚被凌辱的过的模样就含住了面前的东西,没了衣料的阻隔,口中的东西烫着他的嘴都在发疼。    “能放我离开吗?”    他的脸被贞懿的jiba塞的鼓起,吞咽着jiba的声音听起来无比的模糊。    “还有十日便能到吴王那了,莫说下面那张嘴,你上面那张嘴能学会服侍男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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