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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雌堕大松货用大号电动假玩自己,触手系的胶衣家具 (第2/2页)
的内里都松垮无比了。 但是,这些还不够,远远不够!听着夜空中传来一阵阵闷雷,看着红灯区光怪陆离的灯火,随着自己的一次次高潮而更加扭曲成星光点点,尤其是……墙上的那些黑色霉斑,幻化成自己魂牵梦萦的,那大片大片的红色物质——甄云剑知道,他逃不开了,他属于那个地下室,是时候回去了。 终于在一个电闪雷鸣、暴雨一倾如注的夜晚,落拓不堪的甄云剑步行到了空置的豪宅里。仿佛是感应到了他的到来似地,一根细小的红色触手,从门缝中伸出,帮他撬开了锁。 进了房门之后,甄云剑看到……野蛮生长的红色物质,已经如同百年大榕树的根须一般,遍布了整个房间,丝丝缕缕地垂下,形成了属于它自己的境界。“在山看见藤缠树啊,郎啊你我永远不分离,相伴止于山之阿……”每一根大大小小的“藤蔓”的正中,都形成了似褶皱层层叠叠的菊花一般的结构,暧昧潮湿地蠕动着,不同声部、高低错落的歌声,从“菊花”深处涌现,循环往复…… 在房间的正中,甄云剑更看到了,一个合不拢但又不停蠕动、从环绕周围的褶皱中心不断涌出膻腥液体的,并和他自己的大松菊一模一样的,由红色物质“编织”而成的物体。如受了蛊惑一般,甄云剑脱下了湿透的衣服,双手如撬门一般,拼命狠掰开了“大松菊”,将自己整个人,如同祭品一般塞进了“菊花”之中! “嗯,啊!给我,给我!”享受到了极致快感的甄云剑,在“菊花”的内部忘情地嘶吼着。因为“菊花”中每一条带着“saoxue”的细细密密的触手,都在贪婪地吮吸着甄云剑的每一寸肌肤,恰到好处地“啃咬”着如rutou、马眼、菊xue内外等敏感点,甚至,还放出微弱的电流刺激着每一寸神经元! 最后,铺天盖地的浓稠红色物质,一层一层地围绕着甄云剑那被刺激得大幅颤抖的rou体,形成了一层极薄又极韧的胶体,堵住了甄云剑的口鼻,温热潮湿的胶体在被调教得敏感无比的裸体上,如蛇一般游走着……在这类似窒息系胶衣调教的绝叫系调教之中,甄云剑已经分不清时间与空间——以及自己被胶体紧绷的jiba究竟射了多少次了。 被调教得不知今夕何夕的甄云剑,自然忽略了,“菊花”内外那越来越凄厉,甚至混合了丝丝尖叫的“在山看见藤缠树”的歌声。 在一道道如银河、如瀑布般jingye汇聚的白光境界之中,甄云剑的眼前,再次出现了那一位样貌身材宛如天仙的美人。不知为何,甄云剑的心如刀绞,尤其是他看到美人悲伤的双目之中,源源不断地涌出由红色物质织就的“眼泪”的时候。甄云剑下意识地想要为美人拭去眼泪,却在碰触到的一瞬间,红颜化作皑皑白骨。 那一瞬间,大量记忆涌入了甄云剑的脑海,使得他头痛欲裂。“啊!”随着一声无止境的尖叫,一切“红色物质”的境界,土崩瓦解…… ------------------------------------------ “真是奇怪啊。”一个眉眼风流倜傥、气质如陈年红酒的白大褂男子,戴着手套的尖尖手指,触碰了下一具干干净净的白骨,“短短三个月的时间,这奇怪的红色物质,竟然不但能把尸体‘吃’得这么干净,连那个地下室的墙都被腐蚀了,弄得整幢房子都歪斜了。最后是装修工人找了消防队,才挖出了那个——还紧紧抱着前男友白骨不放的犯人呢。” “宝贝,你怎么看呢?”金法医笑眯了一双狐狸眼,转向了一个身着警察制服,身形伟岸、面容英俊刚毅的男子,“叫甄云剑的那个,看起来万念俱灰的样子,交代杀害前男友的事实的时候,供认不讳——但是讲起那所谓的‘闹鬼’啊‘红色物质’的时候,讲出来的一切却又荒诞不经。你说,他到底是不是在装精神病,想要逃脱法律制裁呢?” 没错,直到被拷上冰冷的手铐的那一刻,万念俱灰的甄云剑才捡起了他全部回忆:贾公子、辛医生口中的“货”,并不是什么违禁品,而是指的一个人;“在山看见藤缠树啊,郎啊你我永远不分离,相伴止于山之阿……”,他之所以能毫不费力地理解这首用少数民族方言唱的歌,也是因为同样的一个人,近十年来与他朝夕相伴,在他面前唱了无数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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