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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第2/3页)
“外来人?” “比那个更可疑一点,他只是个前几天刚来租房的人,平常屋门都不出,偶尔几次来邻居家借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所以他那邻居才对他印象那么深。” “比如什么?” “……比、比如鸡毛,比如套套……”茨木脸上一红,小尖牙咬了咬嘴唇像是想到了什么不纯洁的地方,盯着酒吞的裤子裆部嘿嘿笑了几声。 酒吞自然知道他说这话的语调是什么意思,闷笑一声,冲茨木勾勾手指,对方脸一伸过来,他紧跟着就上去啃了一口,虽然吃了一嘴泥沙,不过无伤大雅。 对面人的思路被这动作打断,先是一愣,顿时激动起来,喊了句挚友往他身上一扑,连一条腿都跨了上来,酒吞把那条腿推下去,偏偏茨木又再接再厉继续放上来,一来二去拿他没办法,只好抱在了怀里用胳膊压着。 茨木便以一种奇怪的姿势坐在了他旁边,扭是真的扭,但就非要这个样才肯继续讲下去: 他知道这个事也纯属是偶然,一开始光听那邻居说那人欠他东西欠他东西的,自己还没在意,将人转移到临时安置帐篷安置好了之后拔腿想走,都已经出了门口了,那邻居竟然追出来拉着他说要让他做个见证。 茨木当然就只能顺嘴问一句:做什么见证? 那邻居说:“那自然是做关于借了套套的见证。” 讲到这里,茨木哭笑不得给酒吞八卦道:“好家伙,我还头一次听说有这个见证,觉得他在开玩笑,但那邻居就坚持着不肯让我走,非要说他觉得这个人不靠谱,会赖他的钱不给,一定要我们当兵的给他做个主。” “我一听这里面竟然还有钱款的事情,就只好让他讲详细点再说。结果你猜怎么着?那借套套从没见过谁,一个单身男人把一盒都揣走的。据说那可是买的超薄组合装的,整整顶外面三盒的量,可把那邻居心疼坏了。” 两人彼此露出一个心照不宣的笑容,茨木晃了晃自己的腿,把另外一个也抬了上来,一起挂在酒吞的膝盖上,悄咪咪继续跟自己的挚友八卦着。 “一盒套套,至少五个。” 酒吞掐着指头算道:“三盒也就是十五个左右,几天时间啊,要和鬼做到精尽人亡吗。” 茨木眨眨眼,发出了一阵猥琐的笑声,一只手搭在酒吞的肩膀上,将下巴贴到手背上,冲着酒吞一吹气说道:“这不就说嘛,更绝的是当时为了让邻居全借给他,他对邻居说的话。” “什么话?” “他说不白借,等几天他手上有钱了,一定会按照十倍价格补给他现金。” “明白了,所以这个邻居才肯这么大方,还对他念念不忘的。” 话说到这里两个人当然就明白,那个邻居为什么见到茨木之后会特意强调套套这档子事——外乡人,行动成迷,这种灾害下不肯逃命,怎么看都是有问题的,只是他不懂这中间的更深一层,纯粹是怕对方为了赖他账不给钱才要这样逃跑,遂希望茨木帮他多注意这人,免得最后人财两空,理直气壮不在乎任何人的目光。 就是不知道借套套这个人,为什么非要许诺这种事,明明潜入人家偷都比留下这样的把柄要好。 酒吞感叹出声,茨木便赞同的点点头。 两个人安静下来琢磨一阵,却又突然齐齐笑了出来,笑到最后甚至抱成了一团放声大笑起来,觉得这个事情实在是太诡异和好笑了,尤其是对方的沙雕cao作,让他们一时之间觉得滑稽过头,有种看喜剧的错觉。 一直到笑够了,笑出了眼泪,酒吞才重新开口,问清楚对方被暂时安置的帐篷位置,决定之后去看一趟,引着那人露出个破绽再控制起来旁敲侧击一下。 茨木觉得这样可行,他搓了搓双手问酒吞道:“话说这个人是和炸药包有关系吧?毕竟套套,可算是个相当好的防水材料,以前也不是没有人用套套装炸药来爆破过。” 酒吞明白他的意思,虽然这里是边境线两方地区靠得很近,但这种大雨倾盆的情况下,就算小型炸药便于携带,也没法现从对面潜入到此处再引爆,费事费力危险性大。最安全的就是分人分批次少量携带炸药相关材料,潜入当地隐藏行踪之后借用周围物什,等接到命令立刻临时组装,这就是所谓的土炸药包。 土炸药包的威力虽然比不上工地专用,但如果只是破坏山体稳固还是效果可观的,但那炸药的用量摆放位置都是有讲究需要考察的,这群人估计已经不止一次进山看过了。 酒吞挠了挠下巴,沉思道: “恐怕还不止,山体滑坡的地点这么多处,单一个人又做炸药又探查地形,还要放置完全,是没法完成的。既然这个人可以藏在村子里,那我猜他至少还有两个同伙,也和他一样,混在了当地的村民之中。之前的边境防线侵入说不定就是为了声东击西,让他们可以跑进来。” 茨木觉得有道理,和酒吞商量起一会儿的分工,决定由酒吞留在营地利用职权查找当地人口普查册和外乡人口出入统计,茨木仍旧跟着搜寻救援队,主要目的是探查各处民居和一些现场,希望能发现更多的炸药包线索。 两人这边话音刚落,帐篷外就响起了对话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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