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消失十二年的男友抓回来好好疼爱_一人一耳机边听姓爱录音边狠狠做?病房偷情/阴蒂剥出包皮狠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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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人一耳机边听姓爱录音边狠狠做?病房偷情/阴蒂剥出包皮狠抠 (第5/8页)

恩泽,把他本来活生生的爱人还给他。

    病床洁白的大枕头上,安垩深黑的发丝被缠绑成辫,被拆开,再被编织,再散开。

    第三天早晨,白劭坐在床头,看着刚给安垩编好的麻花辫,指腹从耳后第一个缠紧的辫结往后抚过,耳边回响起护士告诉他的话:病人如果继续昏迷的话,不能再不进食,现在还有吞咽反应,可以将食物打成泥状喂食,每个小时要给病人翻身,排泄的话看是要装尿管,还是家属要请护工换尿片,这些事都要早做决定。如果要转去疗养院也要尽快办出院手续。

    白劭垂着浅眸,温柔抚摸安垩刚擦净还微微湿润的脸蛋,低喃:“安垩你想好了吗?你要把身体的决定权交给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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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垩父母双亡,没有亲属,现在安垩身边的人只有白劭。

    “你知道我舍不得你,可你大概不愿意这么没有尊严地苟活,你说我该怎么办?”

    白劭不怕累不怕麻烦,早在他内心将安垩视为妻子的时候,他就做好照顾安垩一辈子的决心。

    他怕的是万一安垩还有意识,却说不出来,他怕安垩不想失去身体的自主权、被迫受人摆布。安垩自尊心那么强,那么骄傲的性子,安垩不会愿意让他看到自己不堪的一面,不会愿意让他做那些清理的事,如果安垩还有知觉,那会是对安垩尊严一遍遍的凌迟。

    正因为他了解安垩,才知道安垩绝不想以植物人的样态残喘于世。

    可那能怎么办......难道要他亲手断送安垩的性命吗?

    白劭陷入艰难的两难,迟迟无法做下决定,目光又移向爱人熟悉的睡容,或许在外人看来他们的关系里一直是安垩依靠他比较多,但谁又知道他没有了安垩,他也会支离破碎。

    “安垩你帮帮我吧,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白劭摀住双眼,不想面对这对他来说太过残酷的现实,其实他心里早有决断,他不会让安垩痛苦地活着,他了解安垩,他知道安垩想要的是什么。他只是舍不得,他狠不下心。

    时间在流逝,他不能坐以待毙。

    至少要让安垩体面地走。以安垩计画里理想的方式,做回那个第一次被人爱的腼腆少年,在一生最喜欢的人的床上,纯洁安详地度过人世的最后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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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安垩醒不过来,那就是安垩生前的遗愿,白劭有义务为他完成。

    白劭抬起头,抹了把脸,开始收拾东西,折好安垩送来医院时穿的那套校服,收好安垩要带在身边的书包......

    “呜。”

    一声几不可闻的喃语从背后传来,在剩下仪器规律的电子音的寂静病房里显得那样突出,那样令人振奋,狂喜。

    白劭震惊得全身发僵,脖子一卡一卡地往后转,雪白的病床上,那双他以为再也看不见的深黑瞳孔很慢、很慢地移向他,眼底清明,安垩不熟练地张嘴,用生涩的唇舌对他一个字一个字说:

    “对、不、起,又、给、你、添、麻烦、了。”

    白劭感觉四行泪同时从眼眶流出,他张了张嘴,喑哑说不出话,好几秒后,才嘶哑不堪地挤出两个字:“安垩......”

    安垩弯起嘴角,努力控制颜面,撑起有些别扭的笑容:“我、在。”

    白劭反应过来,不是梦,不是幻觉,安垩真的醒过来了!他冲到病床边,虚脱的双腿跪在栏边,颤抖着手握紧安垩冰凉的手指,“安垩......”

    他好像除了安垩的名字说不出其他的话,两两相望,唯有满面泪行。

    安垩艰难地想挺起身,可身体使不上力,费劲能做到的只有抬抬手指,夹在食指上的血氧监测仪很轻地敲白劭的手背,白劭的目光下移至那只苍白削瘦的手,纤长的手指不太受控制,无规律地抽动,没办法做出完整的动作。

    安垩咬紧唇,与不听话的身体较劲,白劭心疼他,捉紧那双难以支配的手,望向他绷紧的脸庞,“安垩你想做什么?我帮你。”

    “我、没事。”安垩用力曲起手指,在白劭的手心刮,像想要挣脱。

    白劭不明白,放开那双手,安垩执拗地看着自己的手,屏息试图夺回身体的主控权,可能几秒,可能几分钟,安垩费劲全力抬起宽大病号服下僵硬的手臂,垂落的手腕靠近白劭颈边,困难地转动,掌心翻上,贴向白劭的脸颊。

    安垩喘着气,极力支撑着无力的手,虚捧起白劭半边的脸,打颤的姆指轻轻滑过他的泪痕,然后整条手臂失力掉下去,重重砸在棉被上。

    安垩看着他模糊的眼睛,嘴角抽搐,想和以前一样温柔腼腆地笑:

    “白劭,不要哭。”

    医生来过之后,告诉白劭:病人需要时间恢复,这段时间可能反应能力会比以前迟顿,而且因为镇静类药吃太多,行动会比较迟缓,腿部目前还没办法走,需要人搀扶或推轮椅去上厕所。

    头几天,安垩确实有些呆呆的,白劭问话要等一阵子,他才会回答,有时候也答不上来,就那样睁着无辜的大眼睛看白劭。

    白劭看在眼里,其实很心痛,安垩可是高中三年班上从没失误的第一名,那样天资聪颖、骄矜自恃的一个人,现在却吃药吃坏了脑袋,像个漂亮的笨蛋美人一样躺在床上,等他喂,等他擦嘴巴,等他一遍遍重复简单的问话,才勉强听懂,回答出简单的字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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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医生没有说会不会变好,也不能保证能恢复以前那样,只说要再观察。

    或许是上天眷顾,安垩的情况一天天转好,留置在手背上的针管持续输入的点滴流进去,彷佛真的起了作用,替他洗去、代谢那些过量的药物。

    但安垩的食欲一直没有起色,自从醒来以后,喝得很少,吃得更少,白劭跟着他一起吃医院供给的餐食,虽然不怎么美味,但胜在营养丰富,安垩以前也不挑食,却不知道为什么在病房每餐都只吃一点点就说饱,吃不下了。

    白劭觉得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营养餐再营养没吃进去也是白搭,安垩现在能自己走,不用他时时在旁边守着,他就跟安垩说他回家煮饭带过来。

    安垩小心翼翼试探:“是因为我没把饭吃完吗?你不用那么累......我下一餐会吃光的。”

    白劭很想说我就是为了想让你多吃一点,我累点怎么了?我不累。为了你,我怎么可能累?我永远不会被你受累。

    但那样说,安垩会认为自己做得不够好,以为说错话惹他生气。

    白劭不想那样,所以他说:“没,吃那么多餐我也腻了,还是家里烧的菜有味道。”

    “那...好吧。”安垩偷偷地看他的眼神,像在确定他有没有不高兴,“你想在外面馆子吃也可以,不用特别跑一趟回来,其实我感觉我快好了,你可以不用待在这里陪我,可以去忙你的事。”

    “有什么事比你更重要呢安垩?”白劭终是没忍住,意料之内看见安垩慌乱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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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惯性卑微的道歉几乎是脱口而出:“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惹你生气,我只是怕你在这里很无聊,我不想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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