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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5:临幸侍奴,侧君争宠被家法惩治,后院宅斗修罗场 (第4/5页)
快感越强烈,浑身肌rou都被拉抻舒展开来,逼xue内部却爽的不停流出yin靡的泪滴,玄焚能清晰的感觉到主君的jiba在他的逼xue里进出,他甚至能清晰的感觉到逼xue里层叠的yinrou被摩擦,痛爽交加,玄焚呻吟的声音也越来越急促,不复之前的压抑低沉。 楚岁朝看着玄焚已经sao浪起来了,就知道他这是得趣了,而且玄焚这样强悍的身体让楚岁朝有种想要征服的感觉,很喜欢看他自己坐在jiba上骑乘的样子。 “啊,哈啊,贱妾好舒服,贱妾的浪逼好爽啊,嗯啊,爷,贱妾要死了……”玄焚放声呻吟,他低沉的嗓音带着满满喜悦的激情,逼xue被摩擦的火热,最初的疼痛过后是从内部升起酥麻,玄焚前面的jiba轻微的跳动几下,流出少量透明的粘液,逼xue里一阵紧缩,又喷了,“爷,贱妾高潮了,啊啊,少主的大jiba好大,嗯啊啊啊,贱妾sao浪,又被爷cao喷了,呃啊!” “贱货,现在倒是不憋着了?”楚岁朝被玄焚紧致的逼xue夹的jiba舒服,连腰都酥酥麻麻的快感如潮,他在玄焚挺立喷水的jiba上抽了几下,打的那yin物左摇右晃的。 玄焚浪叫着扭腰,sao逼里涌出yin水,使得逼腔里越发滑腻柔软,但少主不发话他也不敢停下,身上仿佛失去力气一般,起伏的格外艰难,玄焚高潮中的身子格外敏感,稍微一点动作都仿佛经受巨大的折磨,刚刚高潮过的sao逼敏感的要命,难受的恨不得死过去,可玄焚还得强迫自己继续起伏,他动作频率保持的非常好,这种高潮中还不停抽插的做法其实很难过,但也更能让玄焚感受激烈的快感,他的身体开始强烈的痉挛,“啊!贱妾不行了,唔啊啊,主君,贱妾受不住了,sao逼好爽啊,贱妾的zigong好麻,呃啊啊啊……” 楚岁朝听着玄焚浪叫,满意的勾起唇角,区区一个死士而已,敢在他的床上玩花样,他要不把玄焚cao的服服帖帖,他就不叫楚岁朝,“在快点,你这样不行,爷jiba都痒了。” “啊啊,爷,呜嗯嗯,饶了贱妾,大jiba要cao死贱妾了,哈啊,饶了贱妾,sao逼不行了……”已经要被刺激的崩溃,玄焚的叫声都变调了,他就这样承受楚岁朝赐予的快感,呻吟求饶,可他身体没有停下来,一直都保持起伏的速度和力度,骑乘本来插的就深,zigong被一次次顶开,每次都重重摩擦到玄焚的zigong底,在那里顶撞研磨,逼xue又是一阵抽搐般的缩紧,zigong里喷出一股guntang的热流。 楚岁朝深深吸气,玄焚高潮的时候他格外舒服,而且因为他的命令,玄焚动作比刚才还要凶狠激烈,即便已经受不住,而且cao几下就会高潮,也会非常听话的按照楚岁朝的命令执行,这就是死士的忠诚,根本不在乎自己怎样,只听主人的话,“在快一点,爷射在你zigong里。” “少主,少主射给贱妾,呃哈,少主jiba好厉害,啊啊……”每一下都顶进zigong里,抵着zigong底研磨,这样抽插一会之后逼xue越来越火热,玄焚想要少主的jingye,一滴不漏的射在他zigong里,填满他空虚的身体,更加激烈的起伏着。 “嗯啊!唔……”楚岁朝终于在玄焚激烈的动作下射出来,jingye全都射在了玄焚的zigong里,那sao浪的zigong被jingye烫的痉挛收缩,楚岁朝爽的闷哼出声。 玄焚动作缓慢的又起伏了两下,让楚岁朝体会射精之后的余韵,而后他轻声说:“谢少主恩宠。”玄焚是侍奴,他和听风一样,不能在正君或者侧君之前生下子嗣,虽然楚岁朝射在他zigong里了,但他也要去灌洗。 楚岁朝浑身舒畅,舒服爽快的欢爱让他有点慵懒,不想动弹也不想说话,他闭上眼睛,有点想睡了。 玄焚缓慢的起身,卸掉身上的乳夹和阴蒂夹,捡起掉落在地的喜帕折好收起来,跪在床下磕头谢恩,之后才悄无声息的出去,看到在门外等候的听风和观雨,玄焚说:“主君睡了,你们进去的时候轻声点。” 听风点点头,观雨端着水盆和锦帕进去了,看到楚岁朝已经睡了,他们用锦帕给楚岁朝清理身体,动作轻柔的扶起他身子,用锦被包裹住,不能让楚岁朝睡在小榻上,观雨抱起楚岁朝把他送回正房的卧室去。 玄焚回了自己的院子,想到还要灌洗他有些难过,可是正君和侧君都还没有生育子嗣,他只是侍奴,万万是不能有孕的,叹了口气玄焚叫了两个伪装成下奴的死士说:“进来帮我灌洗。” 两人对视一眼之后去准备东西,玄焚躺在桌子上张开双腿,感受的冰凉的壶嘴深入体内,强行撑开宫口,温热的水流把少主的jingye都冲刷出去,让玄焚一阵的怅然若失,唇角都耷拉下来了,舍不得那些宝贵的液体离开自己的身体。 “统领……”一个死士心里也有点难过,看到玄焚下身狼藉,白浊被冲洗出来,他知道玄焚心里不好受,想说点什么安慰一下,又说不出来。 玄焚闭上眼睛说:“不必多说。”早就是心知肚明的事情,死士能做少主的侍奴已经是很幸运的事情了,在奢求别的就有些贪心了。 楚岁朝次日见到穆卿晗的时候,看他蔫蔫的躺在床上,一看到楚岁朝就猛的起身要往他怀里扑,之后就被身下的疼痛阻滞了动作,差点摔下床,楚岁朝快走一步接住他,感受到穆卿晗身子轻微的颤抖,而且体温也很高,楚岁朝问:“你这是怎么了?” “呜呜,主君抱抱,我疼,好疼啊……”穆卿晗哭唧唧的说,他昨日被罚的有点狠了,本就不耐痛的身子吃了大苦头,后xue被罚过之后又被责臀,现在下身还是惨不忍睹一片狼藉,昨夜疼了一宿,他不敢乱动,也没睡好,看到主君过来顿时心里委屈起来,抱着就不撒手了。 楚岁朝被穆卿晗的眼泪攻势给打败了,这家伙真的是爱哭,而且也会哭,嗓音软糯糯的,哼哼唧唧的撒娇,楚岁朝抱着穆卿晗轻拍他的后背,安抚着说:“好了好了别哭了,乖,一会爷帮你上药。” “妾疼的要死了,主君上来搂着妾好不好?”穆卿晗不依不饶的,赖在楚岁朝怀里,非要让楚岁朝上床搂着他。 楚岁朝淡笑一下,觉得穆卿晗真是有意思,哭的样子特别好玩,像个小孩子一样,楚岁朝就顺势上床搂住穆卿晗,让他侧身在自己怀里躺着,手一直在拍抚他后背,想起来他还不知道穆卿晗因何被罚,就问他:“你和莫侧君因何斗嘴?” 穆卿晗抽了抽鼻子说:“还不都是莫侧君的错,前些日子爷在我房里吃了芙蓉糕,莫侧君就跟我学,也在房里备了芙蓉糕,我就气不过说他一句。”其实自从楚岁朝说了穆卿晗房里的芙蓉糕好吃之后,后宅里所有人都备了芙蓉糕,穆卿晗之所以专门和莫初桃过不去就是因为之后楚岁朝在他房里吃了芙蓉糕之后也说了句好吃,当晚还留夜了。 穆卿晗的芙蓉糕是他亲手做的,味道并不是绝顶,只不过是盛在心意和用情上,而且他做给楚岁朝吃的东西不光是选材精细,制作过程也是非常用心的,小小一块芙蓉糕,里面确实包含了他的情意,所以才会在知道被模仿之后这么生气,像是被抢走了主君宠爱一般有些的失落,明晃晃的告诉他,他能做到的别人也能做到,他对楚岁朝来说无甚特别,格外让穆卿晗不能接受,也有点伤心。 “这点小事就斗嘴,挨罚又哭着喊疼,你自己说说你是不是自找的?”楚岁朝拍了穆卿晗屁股一下。 “啊!”穆卿晗惊叫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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