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消息!我和我的偶像同天上了热搜(GB/四爱)_这块荷叶j,我特地挑了没骨头的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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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块荷叶j,我特地挑了没骨头的 (第1/2页)

    教室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傍晚的风卷进来,带着一股淡淡的饭香。

    徐兮衡还没来得及把那封纸条塞进抽屉,便听见熟悉的脚步声轻快地朝他走来。

    “阿衡!”

    是伏苓的声音,带着一贯的明快和甜意。

    他抬起头的瞬间,眼神还有些怔。伏苓正站在他面前,手里拎着一只白色的纸包,外包装已经透了点油色,香气四溢。

    她的脸上沾着一点被风吹乱的碎发,鼻尖因为跑动微微泛红,但她的眼睛仍旧明亮温柔。

    “荷叶鸡!”她笑着把纸包往他桌上一放,声音轻快,“我刚刚翻出去在巷子口的夜宵摊上买的!特地挑了个没骨头的,好嚼,可以大口大口地吃!”

    徐兮衡微微张了张嘴,却没出声。

    他眼前是她满脸的笑意,是她风尘仆仆跑过来只为给他送饭的模样,甚至还不忘考虑他的牙口。

    而他的抽屉里,刚刚写下的那些句子,字字滴着他小心翼翼藏起的委屈和害怕。

    他望着她眼中的光,喉咙像被什么堵住了一样。

    伏苓见他愣着,眉眼弯弯地凑近一些:“干嘛?饿傻了?”

    她的语气依旧熟稔而亲昵,像是他们之间什么都没变过。

    可他心里却轻轻颤了一下。

    他想说,“你中午不是和别人一起吃的吗?”

    他想说,“你是不是……不那么喜欢我了?”

    他甚至想说,“你能不能不要对别人笑成那样?”

    但他一句也没问。

    他只是点点头,垂下眼,把那封纸条慢慢推到书包下面,用极轻的动作藏好,然后仰起头,扯出一个微小的笑。

    “……谢谢。”

    伏苓没发现他那一瞬的沉默,只是坐在他身边,轻轻撕开纸包,香气四溢,她像是忽然松了一口气一样,笑得松快又自在。

    “快吃吧,等会冷了就不好吃了。”

    徐兮衡低头,接过她递来的筷子,手指颤了一下。

    他咬下一口鸡rou,香味在口腔中弥漫,可他心口的那点涩,却怎么也咽不下去。

    他一边吃,一边静静看着她眼角的光。

    在这一刻,他忽然意识到——他太爱她了,爱到哪怕有一丝能被她靠近的机会,他都宁愿把那封写得红了眼的纸条,永远埋在书包最底层。

    只要她还愿意给他送荷叶鸡,只要她还笑着叫他“阿衡”,他就……舍不得,舍不得闹、舍不得问,舍不得失去。

    伏苓撑着下巴,看着徐兮衡低头吃东西。他吃得慢,咬得小心,每一口都像是没什么味道似的。

    她皱了皱眉,伸手在他脑袋上轻轻拍了拍:“阿衡,你今天怎么啦?”

    她的声音不高,带着惯常的亲昵,却也带了一点认真。

    徐兮衡一顿,他没说话,筷子僵在半空。

    “是不是不舒服?”她问,又凑近了一点,眼神温柔地扫过他发梢,“还是跟谁吵架了?我看你眼圈都红了。”

    徐兮衡摇了摇头,唇角轻轻抿紧,把最后一口鸡咽下去,低声道:“没事。”

    “……阿衡,”她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语气变得更轻了,“你是不是不高兴?”

    他这才抬头,看了她一眼。

    伏苓的脸近在咫尺,眼里是认真、是担忧,是那种“我在乎你”的真切。

    那一刻,他心底忽然又泛起一点酸。

    她是真的对他好,可他也是真的没法问。

    他问不出口“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更没脸问“你为什么跟别人那么亲密”。

    他不是小孩子了,不想用拙劣的指责或撒娇去讨一个解释,更不想用嫉妒去换她的一句“那只是朋友”。

    他只是觉得委屈——一种把自己交得太彻底,却永远不知道自己在她心里是什么的位置的委屈。

    “我没事。”他声音更低了,像是努力压住情绪的自持,“今天有点困。”

    伏苓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忽然笑了:“你是不是昨晚又做题做到两点?”

    他没应声,算是默认。

    “你真的不想告诉我?”她又试探了一句。

    徐兮衡摇头,嗓子哑得像是风吹久了的竹子,发出微不可闻的声音:“你没做错什么……就是我想多了。”

    伏苓有些疑惑,但还是点了点头,没有继续追问。想必是阿衡写卷子的压力实在太大了,她也不好意思继续追问打扰他。

    她只是觉得,他这一天安静得反常。

    “那你吃完早点休息。”她伸手,轻轻将他书桌上的矿泉水递过来,“喝点水。你这个人啊,一闷起来就比谁都倔。”

    她语气是调侃,眼神却温柔。

    徐兮衡低头,接过水,没再说话。

    她起身要走了,走到门口又回头看他一眼,露出一个轻巧的笑:“你要写卷子,等你状态好一点的时候,我们一起改,好不好?”

    徐兮衡“嗯”了一声。

    门再次关上,教室重新归于安静。他看着桌上那一小块鸡骨头,忽然抬手捏了捏眼角。

    不是她不好,是他心太满。

    他不知道自己还能藏住多少次“想多了”,但他知道,只要她愿意回来、愿意看他一眼,他就什么都不想失去了。

    **

    夜色沉得像厚重的墨砚。

    寝室里只剩下呼吸声和远处风吹树枝的簌簌声。徐兮衡躺在床上,眼睛睁着,盯着天花板发呆。

    月光从窗缝里漏进来,落在书桌上那一叠没有批改的卷子上。他的手垂在身侧,指尖一直没有动过,好像连翻个身都会扰乱心里的沉寂。

    他不是没听说过一种人,一边对每段恋情都无缝切换,一边又在每段关系里展现出近乎溺爱的专注。他们知道怎么表现“爱”,怎么让人相信“你是唯一的”,怎么用一双含情的眼睛、一句认真说出口的“我只想保护你”,将人心撩得遍体鳞伤又心甘情愿。

    “渣男。”

    他不想用这个词形容她,他也觉得伏苓不是那样的人。

    可他也不是傻子。他看得出她对他真的好,真的细致入微,连他喜欢吃哪种味道的饭、晚上刷题会不会渴、走路习惯靠哪一边她都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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