驯养_第三十二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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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二章 (第4/5页)

在了我肩膀上。我听见他鼻息急促的呼吸声,还有话语里隐含的怒意,“我叫你再想一想,不是叫你马上给我答案。”

    对于这事,我决定从头到尾都不能松口,即使是冒着挨打的危险,也要勇敢表明自己的立场,“想再久也是这个答案,我是绝不会出国的。”

    “是吗?但你以前可不是这么想的。”

    黑暗里,我瞥见一只手臂往我头这边抬起来,在他的手掌即将碰到我脸的时候,我略一偏头,堪堪躲过了。

    “没有,我从没想过要出国。”我用手挡住脸,不服气地反驳。

    “你说过。”他斩钉截铁道。

    “没有。”

    “有。”

    “没有。”

    “有。”

    不知为什么,我俩突然就“我有没说过想出国”这话开始了一场无意义的拉锯战,谁也不服输。

    这种神经质且毫无营养的争论极度消磨人的脾气,我感到自己每否定他一次,心头的无名怒火就更旺几分,到最后,我终于忍不住冲他吼,“那你说,我到底什么时候说过这话。”

    他显然比我更生气,只是一直忍耐着,等我吼完,立马推搡着我将我撞到后面的墙壁上,胸膛紧紧挤压着我,几乎让我无法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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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忘了是吗,我会让你想起来的。”他说完这话,开始动手脱我身上的衣服。

    我急起来,用力将他往前推,大声呵斥他,“你干嘛。”

    那件宽松的校服很快就被扯掉,他不顾我的反抗,又探手下去脱我的裤子。

    “钟野你神经病吗。”我抬腿去踢他,手胡乱在他胸前乱抓。

    我用了狠劲,他应该能感到痛,但却对此置若罔闻地继续手上的动作。我的后背贴在墙壁上,感受到身后的坚硬,在钟野将我的运动裤野蛮地褪到膝盖以下的时候,我几乎是带着哭腔控诉他,“你想怎么样?我说了我不想干。”

    我的那个早已经在刚才的谈话中软下去了,我也没有再对你胡思乱想,你为什么还要这样对我。

    他继续无视我濒临奔溃的情绪,不容商量地一把脱下了我的内裤,手伸进去,握住里头软掉的jiba,一言不发地开始撸动。

    他的手湿润,掌心因为长时间打篮球留有薄薄的茧,热热地有力地握住我整根jiba,很快地上下撸动。

    我能感受到自己下面那根在他手掌的抚弄下渐渐支棱起来,身体里原始的欲望也重新被激发出来,慢慢发热,瘙痒。我身体中所有的一切都在慢慢向他臣服,很快口中恶毒的咒骂就会变成暧昧的呻吟,而那双用尽力气拼命在他胸膛抓挠的双手,也会反叛成为攀在他肩头寻求支撑的傀儡。

    我清楚的知道这一切不可避免地会发生,就像之前我拒绝钟野zuoai失败的成百上千次时一样。我对自己这具贪图享乐的身体痛恶,但钟野显然更让我感到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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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为什么总是要以这样的手段来压迫我,即使只剩最后几天就要分道扬镳的人,到最后非还要这样互相带着对对方的愤恨散场吗?!

    “钟野,你一定要这样吗。”我被他翻过身去,脸紧贴着墙壁,他勃起的下面挤进我的臀间,我偏过头问他。

    他沉默着,用手捂住我的嘴,挺腰将那处慢慢顶进去。

    “这是你应得的。”直到整根没入,他才放开手,让我得以顺畅地呼吸。

    “还没记起来吗?”他一边慢慢地抽动,一边逼问我。我的整个身子被他紧紧压着,像要用力把我嵌进面前的墙壁。

    “记起什么!”我撇过脸去,把他试图伸进我嘴里的手指撇开,气愤地骂他,“你聋了吗,我说我没说过就是没说过。还要我再说多少遍。”

    “闭嘴。”他扯着我的头发往墙上撞,“嘭”的一声,我的额头重重撞在墙壁上,痛地我一瞬失了声。

    “不记得就是不记得了,不要狡辩。”他说着,把我们旁边的窗户打开,推着我移到那边,用手指着外面的某处,粗声粗气地问我,“足球场外围的围墙那里,看到没有?”

    我感到头晕,因疼痛而产生的生理性泪水模糊着我的视线,加上外面也一片昏暗,导致我什么都看不清。但这又跟我们争论的事情有什么联系呢,我完全想不出。因此也恶声恶气地回他,“我看不清,也不想看。”

    “你再仔细看。”他按着我的脑袋往他指过的方向看,我的整个上半身差不多全都伸出了窗外,摇摇欲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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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吹到我脸上,我闻到铁锈的味道,然后舌尖尝到一股腥甜,这才意识到鼻腔里那股浓郁的铁锈味是我牙齿磕破流出的血腥味。而身后的始作俑者还在压着的身体往外倾。

    “钟野,你疯了吗,我要掉下去了。”我害怕地直往后缩,反手抓着他的手臂稳住重心,颤着声音嘶吼。

    我真怕他一失手把我推下去,而我还不想死。

    我不想死,因为马上就要高考了,钟野也将离开,我会考上一所大学,去到一个谁都不认识我的城市,在那里重新我的生活。

    这是我期盼的一切,我不能让它毁在今晚。

    “你到底想说什么?有证据的话直接说出来,不要拐弯抹角来这套。”我扭过头,最后一次尝试和他沟通。我在心里已经做好了准备,如果他还是这样的话,我愿意马上跪下来向他认错,承认他是对的。

    我想活下去。

    实际上我的腿已经软了,如果不是钟野硬抓着我,或许我早就跪倒在地上。

    “钟野。”我绝望地喊他。

    而他是那么地安静,仿佛蛰伏在黑暗里的某种野兽,空气里弥漫着从他身上散发出的危险气息,却难辩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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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在想什么?为什么一点声音都不发出?他真疯了吗?

    然后,在这可怕的长达几分钟之久的沉默之后,一直压制在我身后的力量消失了,他放开了我。

    我为这突如其来的转变感到不可置信,弓着背小心翼翼地转过身去。他上身已经穿好了衣服,正拿着裤子准备往腿上套。

    我呆呆地立在那里一动不动,生怕打扰到他。但他显然已察觉到我,抬头往我这边看了一眼,然后又一声不响地继续穿裤子。

    他到底怎么了?

    尽管心里有一万个问号,但我还是克制住自己的好奇心不开口,只悄悄地不着痕迹地弯腰下去去提掉在脚踝处的裤子。

    “你自己回去吧。”在我还在艰难搜寻自己那件被脱落的上衣的时候,突然听见钟野说道。说完,从一旁的椅子上捞起一件衣服扔过来。

    我如蒙大赦,生怕他反悔所以连衣服都来不及穿上就急急忙忙往教室外跑去。

    一口气跑下楼,我背靠着教学楼大厅里柱子后面,听后面没有追上来的脚步声,这才喘着粗气惊魂未定地把拽在手里的衣服穿上。

    我靠在那里,不知过了多久,直等到双腿不再发颤,才迈着虚浮的脚步走出教学楼。离开的时候,我站在那里抬头往上看,整栋楼的灯都已经完全熄灭了,黑漆漆一片,让我甚至分辨不清自己班的教室在哪一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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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下来了吗?待那里干什么?我转过身去,慢慢地往校门口的方向走。

    我真的说过那样的话吗?说我想出国?出去的路上,我一直在想这个问题。看他这样的反应,不像是在没事找事。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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