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艳jian臣他嫩而多汁(NP)_39藤蔓吊起来被师兄扇嘬NTB,以为自己是替身()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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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9藤蔓吊起来被师兄扇嘬NTB,以为自己是替身() (第1/1页)

    这下明疏冶连眼角也红了,叫他一声,“师兄。”

    油纸伞在头顶撑开了,竹叶花纹的阴影斜斜的投到明疏冶脸上,裴渡觉得没意思,把伞收了扔开,“这么快就认出来了?我还以为你会把我当成魅魔。”

    魅魔虽然能照出人心里最想要的东西,但有些细节模仿不出来,明疏冶说,“她眼睛底下没有那颗痣。”

    “啊,原来是这玩意儿立了功啊,”裴渡把右边脸凑了过去,“那你还不快亲亲它?”

    明疏冶抿唇,那颗鲜红的痣就在裴渡眼角往下,他脸红得不行,低头在那里碰了碰,“好了师兄,快放我下来。”

    裴渡满意了,一只手从背后穿过去搂着他的腰,逮到机会又来跟他亲嘴,“那不行,今晚得让你长长记性,不然下次遇到魅魔你又自己乱跑……”

    他往浑圆的屁股rou拍了一巴掌,一边跟他接吻,一边揉胸口那对奶子,这种五花大绑摊开的姿势,简直太方便他作案了,“你也不想想自己有几斤几两,就你那点儿道行,打赢一个壮汉我都能夸你一天,也敢一个人追着魅魔打?你那是去抓人呢,还是送上门让人抓呢?”

    明疏冶扭头错开他,喘着气说,“我嗯……魅魔行踪飘忽不定……当时你又嗯嗯……不在……我……怕不跟上去就找不到了……”

    “那你告诉我,你跟上去了又有什么用呢?”看他还要犟,裴渡照着肥美的奶子啪啪扇了两巴掌,白花花的软rou乱颤,顶上那颗朱果湿湿的,被扇出来一股奶水,“要不是我来得快,今晚你这屁股就要保不住了,我都不敢想要是我晚来一会儿会看到什么光景,那色胚魅魔我饶不了她……你敢想吗?嗯?你是不是就想故意气我?”

    “我没有……呜……”明疏冶的嘴唇被他自己咬得布满水光,主动凑上去亲了亲裴渡的下巴,“我知道师兄你会来……所以嗯……你也没有让我等很久。”

    裴渡愣了下,笑着把他的脸捏了起来,“勾引我啊?”

    “呜……”

    没等到明疏冶说有或者没有,他又咬着人家的嘴唇亲了起来,越亲越深,舌头耍赖一样纠缠里面的小舌。

    明疏冶感觉绑住大腿的藤蔓吊高了点,裴渡埋到他胸口含住一只奶子,吸了会儿奶水把乳尖吸得红红的,往底下亲到肚脐。

    再往下明疏冶就要叫了,屁股扭得厉害,可惜腰被横出来的两条藤蔓扣着,裴渡把他裤子撕了,这死变态只撕开中间那道缝。

    明疏冶叫道,“行了,可以了,师兄!明天还有云隐师叔的早课,我要回天宸宗洗漱睡觉了!”

    他身上校服穿得还算齐整,下半身却大敞着朝两边分开,裤子被撕出这么个没羞没臊的口子,只有jiba和小逼露了出来。

    裴渡低头欣赏了会儿,手掌心贴着rou缝从下往上抹了把,明疏冶就咬着牙哼出来撩人心痒的一声。

    “你管云隐那个老东西干什么,反正整个宗门他就看我们俩最不顺眼,翘了就是。”裴渡托着他两只大腿,脸埋进臀缝中间,先舔了一下羞怯藏在里面的小阴蒂,“我说了今晚要让你长记性,不然你怎么学的乖呢?我最不喜欢的事,就是你把我晾在一边,自己跑得不知道哪儿去了啊,明师弟。”

    逗了会儿阴蒂,裴渡把舌头伸进了小逼的软rou里面。

    明疏冶的肩膀和锁骨跟着变红了,胸口起起伏伏的,根本不敢往底下看。

    舌头将小逼舔开,在里面搅动的感觉特别明显,他觉得好舒服,喘得也厉害,仰起脖子靠着身后的门,脑袋有点儿晕眩,忽然想起裴渡刚才叫他明师弟。

    他几个月前单独外出遇到魅魔,脑袋受了伤,以前的事都不记得了,醒来第一眼看到的人就是裴渡,形影不离地照顾他,很细心地喂他吃药。

    过去的一切都是这个师兄告诉他的,他是被师父云念子捡回来的弃婴,性格孤僻不爱结交朋友,探了几个端茶弟子的口风,和裴渡所说无二。

    明疏冶对自己的身世存疑。

    因为他练武的根骨实在太差了,要是在天宸宗长大,再怎么没有天赋,也不至于底子差成这个样子吧。

    反而对授业师父不怎么教的写字画画很感兴趣,拿起笔随手就能留下一串好字。

    另外让他怀疑的,就是这几个月以来除了师父以外,唯一和他亲近的师兄。

    起先裴渡说他们从小定有婚约,以前感情多么多么好,都是明疏冶离不开他,在他屁股后面追着跑,一天见不到他就要寻死觅活。

    这种说法实在太夸张了,他感觉自己应该做不出来这种事,再加上裴渡说的时候一脸让人不放心的坏笑,明疏冶觉得他肯定撒谎了,还不止一点儿,故意欺负自己记不得以前的事。

    他不喜欢裴渡浮浪的作风,有事没有一看到他就要贴过来抱他亲他,明疏冶受不了,冲他发火,闭门谢客几天,那死不要脸的还要从窗户丢果子丢纸条进来sao扰,干脆把窗户也关了。

    可是后面有一天裴渡真不来找他了,他又有点儿不适应,探出个脑袋居然没看到那人游魂一样在院子里飘荡,出去走了几圈也没到人,问师兄弟也不知道。

    他有点慌,害怕以后再也找不到师兄了,这种熟悉的感觉,好像很久以前就发生过一次,而那次伤他很深。

    其实事情只是裴渡天天没事干到处闲逛,师叔云隐子看不得他这副懒汉样,带弟子下山解决魅魔的时候,顺手把他给揪了过来。

    等晚上裴渡回天宸宗,发现明疏冶房门打开了,里面乌漆麻黑的,他一步一顿地走的很慢,然后在柜子里喜提一个哭得泪汪汪的美人师弟,张手就往他脸上挠了一爪子。

    然后明疏冶就把裴渡睡了,虽然他是被干那个,但他骑在上面,坚持认为是自己睡了他。

    那晚之后事情往反方向拐了个弯,裴渡的脸虽然很陌生,但是气味越来越让他觉得熟悉,每晚抱着他仔细嗅的时候就心口疼,陷得比以为的还要快还要深。

    好在裴渡永远更爱他一点,永远不会让他一脚踏出去踩不到底。

    但明疏冶有一件很介意的事。

    裴渡老是在亲近的时候喊他明师弟。

    虽然师父帮忙解释了一嘴,说他小时候乳名叫明月儿,但是明疏冶心细得很,发现裴渡有时候会看着他发呆,就像透过他在看别人。

    ……他的名字里面只有安冶两个字。

    再回想一开始裴渡过于热情地照顾他,明疏冶只恨自己不记得以前的事,“明师弟”这三个字就像横在心里一块疙瘩,扫兴得很,又酸又疼的,他有时候真想正面跟那个人碰一碰,可又不想主动捅破那层窗户纸。

    他已经喜欢上师兄了,现在他生命里唯一在意的人也只有师兄,不想因为任何原因失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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