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艳jian臣他嫩而多汁(NP)_37受死后众攻反应,哥哥的红颜,小公子给太子献了个替身(剧情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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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7受死后众攻反应,哥哥的红颜,小公子给太子献了个替身(剧情 (第1/2页)

    政宣殿

    “上次向我讨要银子的时候,说半个月就可以完工,这回你跑过来讨更多的银子,却告诉我还要再延迟五日,陆大人,你觉得朕好糊弄?”

    奏折砸在跪伏于地那个人头上,工部侍郎陆解擦擦额头的冷汗,膝行两步爬上来说,“陛下,这件事臣也是没有办法,实在是玄冰只有北方边远之地才有产出,每寸的价格是黄金的十倍,运送时人力和维护的钱又是一大笔,这个这个……用多少钱、要多少时间,都不是臣能说了算啊!”

    一道明黄色的帐子隔在中间,魏潇拿拳头撑着额角,看他说得诚惶诚恐的,料想也不敢在这件事上扣油水,“行,陆大人的本事朕信得过,那就再宽限三日,玄冰的布置上不要缺斤少两,要多少开销直接来朕这里要……不要惊动户部那边。”

    皇帝拿自己的私房钱办事,陆解苦大仇深皱起一把眉毛,自己摊上的这是个什么事儿。

    一柱香后,魏潇走到了崇光殿,没留人在里面侍奉,他自己点燃几盏灯。

    薄纱放下来一层又一层,最里面那张床是什么样子都要看不清了,他站了会儿,分开薄纱走到床边,拿出来一盏香炉。

    熏香的味道慢慢散开了,魏潇捞起来明疏冶躺过的薄被,用力嗅了一口,香炉甜腻的白烟被淡淡的清冷香压过,他几乎一瞬间就硬了。

    忽然左手被苍白的手指抓住。

    那只用发带做的素白手套一点点摘了下来,明疏冶趴在他背上,按住那只手贴着脸颊,冷冰冰的,像在抚摸死人。

    “疏冶,你最近来得越来越迟了,不想见我?”

    魏潇转过头,明疏冶的下巴搁在他肩上,歪着脑袋看他,目光像烟一样模糊不清。

    他凑近左手那根断指,闻了几下,早就结痂了闻不出气味,张开漂亮的嘴唇把它含进去。

    “嗯……”魏潇轻轻吸了口气,拿拇指抚摸他的鼻尖,把另外几根手指也张开了,“再舔舔别的。”

    明疏冶将每个指节、每道指缝都舔了一遍,苍白的脸埋在手掌心,顺着掌纹的走向吐露软舌。

    魏潇将手指插进散开的长发,一把将人拉过来,明疏冶却忽然变成一团五官模糊的烟雾,快要散开了。

    魏潇扣住他的下巴,有点生气,“这次你才来了多久?越来越懒了,现在就要走?你不妨走一个试试,你爹和你哥哥还在朝中任职,朕不想动明家的人,但你要是惹我不快,那就另说。”

    烟雾不会理他,仰着脑袋双目呆滞,比刚才又淡了点儿。

    “朕叫你不许走,明疏冶,你听不见?!”

    他抱得越紧,烟雾散得就越快,直到连最后一缕白烟也消失了,只剩叫人作呕的腥甜味道。

    魏潇闭眼靠在床头,深深嗅了一口,这味道他每晚都会闻到,又恶心,又让他病态的依赖。

    他不能拿明疏冶如何,就连明疏冶留下的影子都不能,因为人已经死了。

    是他亲手写下那道赐死的圣旨。

    明疏冶斩头已过去半个月,他以和裴渡同罪为由,从明烨手里抢走尸体,找了个假的挂在城楼上,每天从尸体上取一缕头发烧进香炉,制造这种影子。

    他秘密请了无数奇人异士,保明疏冶尸身不腐,但是死人气是藏不住的,这几天取来的发丝越来越不管用了。

    最开始就像明疏冶真的活了过来,坚持好几个时辰,魏潇每晚还能抱着他的影子睡觉,稍有宽慰。

    可后来时辰就越来越短,就像某种上瘾的药,他沉浸其中之后,却被残忍地告知这种药很快就会用到尽头。

    魏潇揉了揉额角,熏香的副作用让他脑子不太清醒,盯了会儿香炉残余的白烟,那烟真的好细,细得像将死之人快要被掐断的最后一口气。

    魏潇将香炉摔了。

    一双手摸在他的大腿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纱帐对面爬进来一个人,长发散在肩后,皮肤很白,只穿一件单薄的睡袍。

    魏潇低头看着他,没动。

    那个人也不敢抬头,凑到胯间用脸蹭了蹭硬起来的地方,把它托起来,用舌头舔突出来的形状。

    魏潇的衣服也很薄,没多久jiba就被舔湿了,他垂了垂眼皮,把胯间的脑袋按低了点儿,那个人喘了起来,声音没对,他瞬间醒过来神,把那张脸抬了起来。

    不是幻觉。

    对方长得和明疏冶很像,比亲哥哥明烨还要像,要是刻意忽略某些微小的细节,简直就像一个更加清晰鲜活的影子。

    魏潇摆弄他的脸,左看右看,把他踢开了,“哪儿冒出来的假货。”

    好劣质。

    那个人跪在地上,一动区别就明显了起来,哐哐叩头说,“陛下,陛下您息怒!不是我自己要来的!”

    纱帐一层层扶开,有个人走进来,掀袍下跪,额头抵着手背,“陛下,是臣放他进来的。”

    “臣在皇城巡视时偶然遇到这个人在酒楼卖艺,秦筝歌舞都很了得,就擅自为他赎了身,他是头一次进宫,要是不懂礼仪冲撞了陛下,还望陛下不要怪他。”

    任舒微微偏过脸,朝他递了个安抚的眼色,“你别怕,快将你的名字告诉陛下。”

    那人又连磕了两个头,“草民打小跟着师父学本事卖艺,没有名字,别人都叫我小叶,我我,如果陛下不嫌弃……”

    “……行了,别磕了,你的脑袋是铁做的?过来。”

    他膝行跪到身前,魏潇把下巴抬起来,仔细看被磕红的额头,片刻后说,“找到了这样的宝贝,任大人竟然没有自己留着,真是叫我意外。”

    他飞过去一眼,任舒目不斜视地盯着地板,好像要把那儿盯出来一个洞,低声回话,“臣知道陛下与明公子情谊甚笃,痛失挚爱之后夙夜难寐,应当正需要有这样一个新人陪伴。”

    “朕晚上睡得好,还是不好,你又知道了?”魏潇挑眉,拿袖子亲自把小叶额头的血擦掉了,“不过,这个人你找得很不错……从今往后你就叫叶枢,等会儿我会叫人带你去住的地方,脸洗干净,以后好生养养。”

    小叶惊喜极了,这么轻易就被允许住进皇宫了吗?

    他又想磕头谢恩,被魏潇拿脚抬了起来,“爱惜点儿你这张脸,不要随意磕他碰他,要是脸毁了,你也不必活了。”

    任舒走出崇光殿的时候,过来领叶枢的小太监不小心撞到他,吓得连连道歉,他说了声无事,一边走一边慢慢整理宽袖。

    这次魏潇给了他很多赏赐,但他猜想,他恐怕永远进不了对方权力布局的核心了。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但他可以确定,魏潇知道了他和明疏冶的私情。

    而前两个和明疏冶发生过什么的男人,一个脑袋搬家,一个被派去了离皇城十万八千里的贫弱封地。

    天色很晚了,路边叫卖的小摊贩都收得差不多,出了酒楼之后几兄弟各回各家。

    明烨叼着随手摘下来的树叶,有两个影子投在墙面,隔着五六步的距离,他在暗巷里走了几步,停顿一会儿,又走了几步。

    “青青姑娘,你打算在我屁股后面跟到什么时候?直接跟我回相府?”

    青青摸了摸肩上系着的包袱,低头盯着脚尖,“我……谢谢明将军你为我赎身,只是我没有地方可以去……求将军你收留我,给我一份差事吧!弹琴、弹琵琶我都会,跳舞也会,还有煎茶煮酒,什么活我都会做,留在您身边肯定不会白拿银子的!”

    明烨双手环胸,歪头看着对面害羞的小姑娘,“我是个粗人,留个弹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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