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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摄政王关于腰封的陈醋/请君入瓮(微) (第2/2页)
不能再近了,听得裴渡心如火燎,一口咬在他光滑的肩膀,咬得可狠,要喝他的血似的,“有太子的珠玉锦绣在前,明师弟你,哪儿还看得上别人送的破烂呢。” 明疏冶及冠当天,裴渡也买了一条腰封准备送他。 他是胡族皇室后裔,虽然不比周朝皇子那样锦衣玉食,小时候在自己家牛羊成群的领土上过得也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舒坦日子。 可后来周朝边将的马蹄踏破了那片土地,版图上不过是几个弹丸之地被吞并了,对年幼的裴渡来说却是辗转逃亡、颠沛流离。 他被天宸宗云游的长老捡回来养了几年,日子过得连家境的普通弟子都不如,一条稍微名贵点的腰封,就花光了他攒了三年的积蓄。 裴渡事先掂量了很久辞措,不光要送腰封,还想向师弟表白心意。 可是当他看见明疏冶和魏潇并肩走在一起,如出一辙的叫人望而却步的贵气优雅,精美的腰封底下挂着块玉做的坠子—— 光那个坠子就能抵几百条裴渡手里的腰封。 裴渡忽然就露了怯,从未感受过这种想立即逃走的窘迫,有金枝玉叶的魏潇在旁边做陪衬,他的腰封拿不出手,他的人也是。 手里的腰封粗陋的像在嘲笑他,他本来想把这玩意儿烧了,但是又不舍得,私心里还是想看一眼明疏冶把它穿在身上是什么样子,于是关进床底的箱子里面压着吃灰。 “嗯……再进来一点嗯嗯啊……”明疏冶用小逼taonong着底下的大roubang,自己玩已经不能满足了,亲亲裴渡的下巴,“师兄哈啊啊……弄我嗯……” 裴渡封了他的唇,咬着舌头慢慢地品尝,把人放倒在桌子上,捞起来两条大腿狠狠顶撞,插得他胸前两团乳rou乱晃,小逼里面的媚rou湿淋淋地往外翻, “明师弟,你看看你变成什么荡妇样了,要不要我给你搬个镜子过来,让你好好瞧个清楚?你的清高自持、书香名门的做派呢?嗯?是不是都和逼里的sao水一起,被男人cao着cao着就流光了?你说话!” 他一边说,一边往小逼里面狂顶,zigong口被jiba插得一开一合,明疏冶夹着他精悍的腰,奶水流满了整个小腹,哪儿还有功夫跟他说话,一声一声都是闷闷哼哼的yin叫。 裴渡平时很喜欢玩这一对大奶,今天却咬着他嘴唇不放,连鼻尖下巴也亲了好几回,黏黏糊糊的,好像要记住他的味道。 “我亲手杀死了当年派兵毁我部族的先帝,把他的儿子驱出庙堂在外面亡命三年,笑死谁了啊,周朝的社稷被一个胡人搅得天翻地覆,一帮文臣武将对着我俯首称臣。明师弟,我为报仇走了九十九步,无愧于先祖和族人,而这最后一步……” 他的声音在明疏冶耳朵里,像一根笛子被折成了几段,裴渡又来没完没了地亲他,明疏冶抱着他的背,被顶得晃成了风雨飘摇的船。 裴渡温柔地亲他眼角,亲得那地方酸酸涩涩,好像要滚下一滴潮湿的泪。 码头下了点小雨,绵绵密密跟针似的,行人戴上斗笠草帽来去匆匆,小贩散在路边三三两两地支着摊子叫卖热腾腾的小吃。 一个渔夫模样的高大男人下船来,对着伞下的人拱了拱手,“您就是送来拜帖的裴公子吧?请进请进,道长他等候多时了。” 侍卫小心翼翼地撑着伞,裴渡为明疏冶系紧了领子前面的披风,啧了声,“我早说了深色不适合你,谁挑的紫色的,难看的扎眼。” 侍卫低着头道,“下雨天浅色不禁脏,小的们……” “好了,”明疏冶打断,这种天气往泥水里走,裴渡还想要他穿一身白怎么,“里面不是有人在等吗?你能不能换个时间再吵?” “好好好,我不吵。”裴渡在他冰凉的手上捏了捏,走在前面率先上了船。 这艘船不大,只能容纳几十个人,上去的人一多就有点晃,明疏冶刚要踩上去,一只手恰到好处地伸了过来,“公子,我扶你上去。” 任舒先一步上船等着他,摊开的手葱白干净,掌心有点茧子,脸被雨丝打湿了,看起来雾蒙蒙的,睫毛和眉峰的颜色却更浓了。 明疏冶想起湖里那天,有点不自在,没有理他,上船后目不斜视地错身走进去。 任舒将那只不尴不尬的手攥成了拳,默默背到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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