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穿成相府弃子(骨科)_42 但矛盾终是浮出表面,再好的金玉都无法将其埋藏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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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2 但矛盾终是浮出表面,再好的金玉都无法将其埋藏 (第1/1页)

    就在苏景天低吼一声,最后冲刺几下撞进那紧致的zigong口射出来时,苏知了浑身剧烈颤动起来,一股接着一股热流从zigong里流出,晒在他的阳具上。

    开始时苏景天不在意,以为苏知了只是像往常一样和他的身体极有默契的产生了共鸣——在他释放出来同时潮吹了......

    可当他闻到空气中一股血的腥甜味逐渐弥漫开来,低头一看,大片大片的鲜红在散落在乳白色的泉水了,鲜艳得刺眼,让他心里惊恐至极......苏景天抽出阳具,快速地把苏知了埋在手臂间的脸蛋挖出来——见他双眼湿润,脸色灰青,平日里不染自红的唇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张着嘴说不出一句话来,浑身都在细细地抖着,放佛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苏景天胡乱的给两人套上衣服,横抱起苏知了往外跑。那血依旧流个不停,染红了两人雪白的衣裳,顺着苏知了的苍白小腿颗颗摔到地面,在他们所过的木地板上留下了朵朵血花。

    “好疼......哥......”苏知了说出这句话时放佛用尽了全身力气,双手紧紧蜷着苏景天胸前的布料,他能清晰的感知到,有什么东西正从他身体里流失,让他心悸不已......

    “阿福,大夫!”苏景天一脚踢开房门,把苏知了平放在床上。

    这边动静大得盖都盖不住,苏景天无暇兼顾其他,在床边紧紧扣着苏知了冰凉得像尸体一样的手,给他捂上棉被企图去留住他的活气......

    他知道,自己的手在抖......

    涛涛鲜血从他们交合处涌出来时,他这辈子,没这么怕过......

    大夫很快就来了。

    苏景天没敢松开苏知了的手,他总觉得,他这一刻要是松开了,就再也抓不住眼前的人了。

    大夫见状,也没这么大的胆子叫苏景天走开,就这么在旁边给苏知了把脉。

    苏景天看着大夫愈发紧皱的眉,浑身神经都绷紧了,“他怎么了?”

    大夫沉默了片刻,终于还是说出了口,“这位小姐,流产了。”

    可这位不像小姐,大夫分明的看见床上的人有喉结,但他半句不敢多说。

    “流产?”声音颤抖着,里头满是不可置信。

    “小半个月了......”大夫见身旁的人脸色不对,声音越来越小。

    “你说什么!”一声刺耳的怒吼声从门边传来,是苏母。

    还有跟在苏母身后,一脸震惊说不出话来的苏芊芊。

    上位者盛怒时不知觉散发出的气压让大夫双腿发软,直直跪在苏母面前。

    “再说一遍,他怎么了!”苏母怒视大夫,放佛在对方嘴里听不见她想听的话,就要人拖出去了结。

    “她......她流......”

    “住嘴!”苏芊芊突然尖声打断了大夫的话,疯狂地朝苏景天打眼色,可苏景天压根儿接受不到她的信号,泛着血丝的双眼紧紧盯着床上的人静默着。

    苏母回头瞪了苏芊芊一眼,再次道,“说!”

    “她流产了!”大夫大吼一声,这一句终于是不结巴了,放佛用尽了全身气力,把头重重磕在地板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音。

    苏母气急攻心,咬紧后槽牙,“药呢!女医呢!”

    等那大夫开完方子,屁颠着逃出屋门后,苏母注意到了她来了之后一直没说一句话的苏景天。

    冲过去抓起他的衣领,硬是要苏景天抬起头来看她,声音里压不住的盛怒与惊煌,“你说,你来说!这是怎么一回事!”

    苏景天心里同样焦急烦闷,于是做出了这辈子第一次反抗——他使劲扯开了苏母抓着他领子的手,把她甩在一旁,看向苏母的眼神里满是愤怒与压抑,以及几不可闻的几缕忧伤。

    苏母被他的动作一惊,随及像是想到了什么——苏知了颈上时不时露出的红痕,苏知了看向苏景天的眼神,苏景天夜里出入苏知了房里的频率,以及,两人夜里总是叫水......

    哪是什么蚊虫叮咬,大冬天的哪儿来的蚊子!

    苏景天在苏知了当哑巴那些年把他视若空气,一朝之间如珍如宝......

    “是你,对不对......”苏母颤抖着手指向苏景天,“就是你!”

    “是我又如何!”苏景天抬眼回望她。

    ”他是你弟弟!你这畜生!”苏母抓起手边的椅子就是往苏景天身上砸,“业障,你是报复我对不对......一定是报复我,才向他下手对不对!”

    苏景天不闪不避,生生抗住了这一下。

    他不能躲......

    他身后是躺在床上的苏知了。

    苏母根本没有控制力道,若他躲了,这下就在苏知了身上了。

    一下还嫌不够,苏母再次抓起椅子举起了手......苏芊芊忙从身后抱住她,把她往后扯,“阿娘,冷静......”

    “这儿没你说话的份!”

    “我就是报复你又怎么了?”

    “你信不信......”

    “信不信什么,这家能离了我不成?”苏景天打断她的话,“我这趁手至极的工具,你舍得丢吗?”

    “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竟敢这么与我说话!你可知你有今日又是从何而来!”苏母甩开苏芊芊,把椅子用力丢在地上,发出一声巨响。

    “如果可以选择,我宁愿不生在这冰冷的相府!”苏景天语气逐渐由激昂变得疲倦不堪,若非亏欠着养育之恩,祖母之爱,他又何必陪着这腐朽贪婪至极的苏家苟延残喘!

    “你......”

    “我现在与您说明白,现在是苏家,求着我当儿子!苏家的未来,你将来的荣华富贵,全在我一人手里。您上哪再去找这么一个好儿子,好工具人,去稳固您的地位?苏家上哪去找那么一个继承人,来保证家族的长盛不衰!”苏景天再次打断她的话,“您心里有数。你与我间无那亲情,可以;当我是冰冷陌生的工具,可以......但请您清楚自己的立场,休要再动手动脚!”

    苏母一瞬间像是老了十岁,无数金子堆积出来的精致面容透露出灰败。

    终是医女的到来打破了这焦灼得令人窒息的氛围,众人被屏退出房中。

    冷风拂面,苏芊芊缓缓舒出口气......

    今日的闹剧,迎来了谢幕。

    但矛盾终是浮出表面,再好的金玉都无法将其埋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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