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三云花】朝暮_1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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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慢慢坐在了厨房里的小桌子旁装作漫不经心的问,“童话找你聊了?”

    “嗯,他觉得我们在生活上也该多多交流。”

    花舞剑吸了一口面条,也不看他,语气有些生硬:“不是一类人也不必勉强。”

    云水沐失笑。

    对方比他大,但花舞剑执拗的时候,像一个永远没有长大的孩子。不知道是家庭保护的好,还是别的什么,他身上永远有一股过分的天真和直白。喜欢的人很喜欢,厌恶的人恨不得想掐死他。

    云水沐处于这两者之间,恶劣的心思偏向于想掐死他。

    他瞧着对方长久熬夜的眼,里面有血丝,像某种红色的蔓延性植物,他想,如果他说一些非常强硬的话,这些植物是不是会瞬间爬满花舞剑的眼,然后鼻音会不会更重些,不知道对方欲哭不哭的时候,会不会也很可爱。

    他长久的沉默,让花舞剑终于抬头看他,语气又生硬了几分:“说话,你怎么想的啊?”

    这一刻,云水沐突然茅塞顿开。

    这么嘴硬的奶妈,原来也有这点希望友好相处的小心思啊,他莫名又觉得这有些可爱。

    云水沐挑了挑眉,托腮瞧着桌子对面的花舞剑,笑了:“和你想的一样呗,比赛好好打,有话好好说,行吧?”

    “谁没有有话好好说啊。”花舞剑小声嘟囔了一句,晚上的倦怠让鼻音更明显了,像撒娇。他脸撇过来的时候,脸上的那道疤格外明显,原本还算清秀的五官因为这道疤显得凶了,不笑的时候配合那双眼,有点过分冷淡。捧起碗的那双手,纤细苍白,他指甲剪的十分短,白里透着些rou粉色,在灯下的确十分好看。

    云水沐仔细看着对方,心脏的跳动频率突然有些不太对,背后总感觉有不少蜘蛛在从上往下的蠕动,他扭头深呼了一口气,去盛锅里的面。

    自那之后,他和花舞剑的关系缓和了不少,他们谁也没说,争吵仍然每天都发生,但就是莫名的,云水沐觉得他和花舞剑似乎一起在隐瞒一个只属于他们二人的小秘密。

    一同拥有秘密是亲密关系的佐证,还可以带着一点不为外人知的阴暗甜蜜。

    但他和花舞剑的这个亲密关系需要加个引号,因为实在是太脆弱了。

    一把有模有样的复盘就可以摧枯拉朽的毁掉他们那薄如蝉翼的友好。

    那是一次少有的,波及极大的争吵,甚至因为他们的针锋相对导致竹霖直接躲到了走廊上。

    他的耐心宣布告空,指着花舞剑放狠话:“是不是觉得大家不按照你说的做就是菜啊?你以为你是谁啊花舞剑?!你他妈的是真的下头!”

    他怒气冲冲摔门而去,留下花舞剑一个人在电脑前咔哒咔哒无意义敲击着键盘。

    空城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没有去劝,很久后他才在qq上戳云水沐。

    他说:“其实,你不讨厌花舞剑吧?你们那么像。”

    云水沐爆了手速回他:“笑死,你在鬼扯什么。”

    “小叽,别太倔了。”

    “不懂你在说什么。”

    空城没有回他。

    第二天他听说花舞剑在游戏上干挂着,等他的道歉等到了四点。

    看着对方红着的双眼和眼下的黑眼圈,嘴硬的奶妈气还没有消,在训练时一句话也不理他,浑身气压低的有些过分。

    但云水沐只觉得好笑。

    有时候他也在想自己为什么要这么生气?所谓队友说好听点,是一个战壕的兄弟,说难听点也可以当做夺冠工具人。

    云水沐也不觉得这不对,他在做第三人思考时,会极其冷血的想,他和花舞剑算什么好友亲朋,毕竟他听花舞剑说话不能超过三小时,否则就会烦躁的想捂着对方的嘴掐着对方的喉咙恶劣心思起来,怎么都嫌不够狠。

    至今还在一起打比赛,不过是因为彼此都够强才绑定的罢了。

    付出任何一种超过工具人的感情都会让自己处于下风,而云水沐天生就不爱占下风。

    因为这次爆发,他与花舞剑的关系又回到了冰点,直到空城提前告诉他要离开俱乐部为止。

    众人提前聚了一次,俩人假模假样和好了一顿饭的时间。空城喝了不少酒,结束后大晚上拉着云水沐谈心,他醉后的话断断续续,但有句话说的特别顺溜。

    他说:你别太在意花舞剑的想法了,有时候太在意,就不清不楚了。

    云水沐记得当时自己的反应是冷笑,是不屑,是不明就里。

    没过多久,空城离开了俱乐部,然后和他们断了联系。

    竹霖为此还伤心了许久,云水沐安慰他:朋友的离去和改变都是好事,意味着你的人生在向前走,向前走意味着未来有所期待。

    竹霖瞧着他问,所有的分开都是好事?

    云水沐点点头。

    不是所有人会永远在一起,也不是所有人都适合在一起。

    像他和花舞剑。

    他们关系正真开始缓和是在第五届大师赛。剑三的pvp就算有GCD,长久的坐在电脑前cao作,也会落下不同程度的职业病,何况花舞剑是个奶妈,训练强度高的令人发指。大师赛刚开始他就隐约在花舞剑的身上闻到了中药味,直到那天他拿外卖顺便给花舞剑的送到他房间时他才确定。

    对方扭着身子,艰难的想要把贴在肩膀上的那块膏药给撕下来,但好像膏药贴的太久,都浸在皮肤里了,难撕的紧。

    他见到云水沐进来,示意让他把外面放在桌子上就行,云水沐敛眸照做。

    灯光下花舞剑的皮肤的确白,又因为瘦,锁骨和肩胛骨十分明显,像一尊上好的白瓷。对方还在和肩上那块膏药较劲,云水沐听着他嘶嘶的喘气,离开前不耐烦的问了一句:“要不要帮忙?”

    花舞剑先是一愣,随后放弃了一般回他:“麻烦了,我真的撕不下来。”

    他不吭声,上去颁正了对方的身子,温热的体温从他的手上爬到了心上。他仔细观察着那块膏药,中药味仍然很浓,撕了小半块的地方有些泛红。

    手捏着膏药的边往下撕的时候,花舞剑还会因为皮肤的拉扯发出嘶的声音,他离他很近,能清楚的看到对方微皱的眉头和有些长的睫毛。

    这间卧室里,电脑主机风扇发出一阵阵嗡鸣,屏幕上的亮光温和,界面上花萝的待机动作蹦跳着,花舞剑的键盘上有一块小小的污垢,铺着纯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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