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忉/修帝】一场突如其来的爱情_1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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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ARCH4TH,ALUMA,ISRAEL

    “弗栗多!”健硕的青年挂在一辆拉开半边遮光布的卡车上喊。狂风刮过,青年低头啐了几口,拉上面巾,向不远处招了招手:“嘿嘿!弗栗多!你过来看一下。”

    名叫弗栗多的青年抬手示意,停下和另一个人的交谈,往卡车走来。他是这一撮松散的雇佣兵小队的头儿,不仅高,而且壮,走起来像一座移动的小山。

    两个高大的佣兵对着卡车上的大黑金属箱子捏起下巴。

    “敲过了?”

    “挺硬的,也砍过。”喊他过来的那名黑发青年给弗栗多展示崩了口的匕首。

    弗栗多掏出手枪冲箱子开了一枪,子弹砰一声从箱子上弹开,在轮胎边上的土路上砸出一个深坑。

    “FUCKU!弗栗多!”站在轮胎边上的一个佣兵冲队长竖起中指。美女alpha已经脱掉了防弹衣,紧身衣勾勒出精悍的曲线,发现弗栗多看过来,她立刻附赠另一枚中指。

    “妮娜,虽然……”弗栗多把枪收回枪托,伸出两只手上下比划出一段妖娆的曲线,“你向我展示这样纯粹的美景让人心动。但我们还没到安全区,别那么着急宽衣解带嘛。”

    回应他的是一梭子打到脚边的子弹。

    被殃及池鱼的黑发青年一边和弗栗多蹦蹦跳跳躲开子弹一边道:“箱子是防弹的,正面有密码锁。里头绝对是什么值钱玩意儿。这大概,”他超不远处努努嘴,那里堆着几个瑟瑟发抖的人,他们穿着统一的制服,看起来闻起来都像是男性beta,“是他们被亚美尼亚人袭击的原因。”

    “‘帕夏’和我说委托的时候,倒没有提到这个东西。”弗栗多皱眉,想到离那群人近了,把英语换成希伯来语。这次委托遮遮掩掩,他琢磨其中关节,习惯性把手枪扯出来在手上转来转去。

    “总之,”弗栗多顺手拿枪当激光笔指向那几个beta。beta们惊呼,鹌鹑一样扑棱着往后躲,“我们的任务既然是‘保障他们安全’就先把他们几个送到‘TENT’去。”

    “请等一下……”他正要离开时,一个beta站起来,战战兢兢用不熟练的希伯来语说到:“你们是来救我们的吧?请帮帮我们……”

    那beta直愣愣冲过来,他身材矮小,只够得到弗栗多手臂:“我们还有一个人,还有一个人……他被带去了那个帐篷!”他语无伦次,急得眼泪和汗混在一起往下淌,“释缇桓……请您救救释缇桓先生!”

    “嘘嘘,”弗栗多躬身团住他,越过他肩头冲副队长喊:“妮娜!你来照顾下她。科尔,”他转向黑发青年,“去搜索一下帐篷附近的掩体。”

    末了佣兵顺势拈起beta手背一吻:“职责所在,小姐放心。”女扮男装的beta呆住了。

    强暴和轮jianian在这种无政府地带从来不少见。战争总会伴随着各种形式的暴力,性暴力不过是最古老的一种。

    此地的某种性别太过少见,能让这群歹徒放弃女性beta,大概是个男性omega。弗栗多咬开便携抑制剂包装冲自己扎了一针,忍受着快效抑制剂带来的呕吐感。“释缇桓”先生,我钦佩你的勇气,但这义举大概会让您的余生都为此刻抱憾。弗栗多慢慢吐气,吸气,调整呼吸——我衷心希望您还没被cao死。

    远远科尔冲他做了个“clear”的手势。弗栗多比手语示意科尔去边上的矮丘,狙击手应该掌控制高点。烈日当空,帐篷的门帘在劲风下时不时被掀开,打在地上的黝黑影子宛如一只畸形的手臂在做邀请。越靠近帐篷,浓重的花香混合着刺鼻的的血腥味从里头飘出来,里面像是圈住了一个蠢蠢欲动的海洋。那是高等级omega信息素的天罗地网,能让任何成年alpha为之发狂。弗栗多觉得自己不是在走,而是在飘满花瓣的血河里游泳——香味愈重,血腥味也愈重。雇佣兵拉上面巾,挨到帐篷门口,打开枪的保险栓。

    离门口最近的是一坨rou山,一个臭烘烘的alpha,脸朝下头朝外躺成一个逃跑的地标。这大概是刚刚他们双方交火时的一只漏网杂鱼。弗栗多踹了那厮一脚,rou山晃了晃,一线血迹从被压着腹部那里蜿蜒出来。抑制剂的作用如期达到峰值,刚刚那诡异又澎湃气味逐渐褪去,像从他身上撕下成片的蛛网。弗栗多不用再分出精力来抵抗本能——尽管,他还是很介意混在其中的那个血腥味。

    这是间中等大小的帐篷,有个透明膜尖顶,堆叠的箱子上盖着迷彩防雨布。弗栗多举着枪潜行过那堆一人多高的物资,盘算等会让法瑞尔安排人把这些玩意运走。物资堆堆绕到尽头,阳光从帐篷尖顶无遮无拦地倾泻而下,照得正下方简陋的行军床上一具躯体白得发光。“释缇桓先生?”那人没有回答。弗栗多单手持枪,几步上前。

    男性omega赤身裸体,两只胳膊被拉起来拷在床头,头歪向一边,散乱的金发下只看得到一截曲线柔美的下巴。弗栗多试他鼻息,尚有一丝似有若无的浅浅气流。佣兵掏出匕首砍断手铐,释缇桓两条细白的胳膊软绵绵地耷拉下来,左肩窝那里扭成一个奇怪的角度,估计是刚才激烈反抗导致脱臼。昏死过去的omega身上好几处鲜血淋漓的擦伤,大腿外侧是大片的青紫,大概猜得出遭受过何种暴力。

    白花花的身体和殷红的伤口刺得他眼晕,他知道应该让视线离开omega的酮体,但他做不到这个。着了魔似的,弗栗多的指头贴上了昏迷人质的腰侧,从那里往下滑。omega的皮肤像冰淇淋一样香甜又滑腻,他的指头顺畅地滑过股沟,滑过腿根,滑进两腿中间,清凉干燥的触感逐渐变得温暖潮湿,那里孕含着一个成熟omega特有的饱满。弗栗多呼吸乱起来,几乎要放任自己剥开紧锁的花芯。直到热辣辣的血腥味扑上来,佣兵才后知后觉,自己的抑制剂已经在这浓烈的信息素冲击下,几乎快失效了。

    弗栗多收起武器,准备给自己补一针抑制剂。与此同时,背后突然轻轻响了一声。

    他迅速抱起昏死过去的omega从窄床上滚过去,子弹贴着他头皮飞过,呼啸着打中了后面堆叠物资的木箱,有液体从弹孔喷涌而出,差点浇他们一身。弗栗多脊背着地,怀里的omega被甩得毫无意识地歪在他颈窝,一股霸道的香味像冰薄荷气泡一样冲上脑门,弗栗多几乎登时被呛出眼泪。这一泵信息素至少干掉了他30%的自制力,膨胀的本能开始张牙舞爪地叫嚣,余下的70%死命拉回他的理智。弗栗多屏住呼吸,一手把行军床翻起来,一手搂住怀里的omega就地一滚。第二梭子弹应声飞来,行军床瞬间粉碎,带出的火星点燃了汩汩流出的液体。佣兵扯下盖在物资上的迷彩雨布,木箱哐里哐啷垮下来,火势顿时烧得更旺。有人用亚美尼亚语粗声粗气地咒骂,弗栗多听到他还在呼喊同伴——这货显然不知道自己这方已经全军覆没——大概就是那个他们交火前就倒在帐篷里的傻瓜。怀里抱着人,佣兵没办法随心所欲移动,他跪坐在一堆木箱后面,压低呼吸。

    “Bitch!Getout!”陷入癫狂和挫败的a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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