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_神父伊略特【sakig,失,上吊,鞭尸】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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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父伊略特【sakig,失,上吊,鞭尸】 (第4/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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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觉得自己能挨多少下?”我在他耳边吐出一口热气,他因此瑟缩着呜咽了一声。

    然后他战战兢兢地回答:“二、二十……”

    我说:“那么就三十下。你要自己好好数,如果和我数的不一样,我们就只能从头再来了。”

    他的蓝眼睛因情欲而涌起一层雾水,正如他开始沁出细汗的身体。他渴望地点头。

    于是我开始了。每打一巴掌,他都会在我的膝上蹭一下,比起挣扎更像是引诱地、试探地逃离一点,然后顺从地被我揪着头发拽回原位,再在要哭不哭的抽气声中哀哀地报数;在他的颤抖不那么剧烈后,我便揉揉他屁股上的掌痕,缓解火辣辣的疼痛,而他也趁机在我的大腿上摩擦他那根已经变得湿漉漉的yinjing。清脆的rou体碰撞声在房间里回响,让周遭的充斥性爱气息的空气越发暧昧,仿佛要滴出水来。

    十几下后,他开始软弱地哭泣,肩膀一抽一抽的,煞是可怜。但他并没有说安全词,甚至没有向我眨眼。我注意到他被自己咬得红肿的嘴唇,心生怜爱:“喂,痛的话就叫出声,我允许了。小狗叫一叫也没什么不好。这里没人会听到的。”虽然生父肯定在偷听或者偷看,但是我早已把他排除在需要考虑的人之外了。所以……嗯。

    于是伊略特不再紧绷,随着甜蜜的痛苦而尖叫起来。持续的yin荡的喊叫让他在报数时吐字不清,于是我们不得不在第二十一下、和下一轮的第七下时重新计数——谁知道这是不是正中这受虐狂的下怀呢。跟随着我动作的节奏,他沙哑又性感地喘着气,无意识地摇晃着自己布满红痕的下身。他的屁股和大腿根都熟透了似的散发着热气,充满诱惑。我的右手手掌也因此而一阵一阵抽动着疼,但看看他全身上下我留下的痕迹,我觉得不亏。

    我摸了一把他快到了射精边缘的yinjing,命令他:“奖励你一下:接下来你可以手yin到射精,但不可以停止报数。”

    他的手胡乱伸向自己的下身,哆嗦着在我的腿上摸了几把才终于抓住自己的性器。于是他边哭哭啼啼地混乱地数数,一边开始撸管。

    第二十七下时,我感到有什么温温的东西顺着我的腿流了下来,不由得一阵恶心,猛地加大了手下的力度,让他同时拔高了声音。令我没想到的时,正好在第三十下时,他的身体抽搐了两下,他的呼吸暂停了几秒,然后一股热流淅淅沥沥地打在防水布上,还溅到了我的小腿。于是我再狠狠给了他伤痕累累到无处下手的屁股最后一巴掌。他的尖叫一下子走了调,整个人像条案板上的活鱼一样摆动着身体,从我的手下挣脱了出来,跌坐在地。这家伙就半躺在自己刚尿得一塌糊涂的地板上又抽搐着高潮了,余下的jingye顺着他的yinjing流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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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本想再教训这个随地乱尿的笨狗一次,但我定好的闹钟响了。我甩甩头,站起身:“嘿,时间到了。你还好吗?我们休息一下吧。”

    伊略特还瘫坐在地上,大口喘着气。然后他边快速呼吸边笑了起来:“噢,天呐,我简直……噢,真抱歉,但是我简直好得不能再好了……太感谢了……”

    “很高兴你这么说。”我向他伸出手扶他站起来,“你一会儿还想继续吗?你需不需要先洗一下?我也……清理一下这里。”我在心里笑了笑——洗干净吧,我特别允许你体面地去死。

    等他洗好我已经麻利地把地板清理干净了,也把自己重新打理了一遍。

    “嘿,你想尝试点真正刺激的吗?”我给他看了我专门为这次准备的新装备。他吃惊地张大嘴。

    “哇哦,孩子,你可真是惊喜不断。”他笑着同意了,让我有些惊讶。我本以为他会拒绝这种相当刺激的道具——当然他的答复根本无所谓,反正我都要用这个送他上路。

    手忙脚乱一阵过后,我终于将这套绳结在他身上穿戴妥当。这是一副颇为精巧的上吊绳,套住伊略特的脖颈同时反绑他的双手;为了保证安全,只要被缚者略微用力挣扎,绳结就会自动散开。我向他演示了松绑的过程,他聚精会神地看着,若有所思。但被欲望冲昏头脑的男人忽略了一处细节:我修改了绳结,有一条多余的尼龙绳和原本的绳子缠在一起,不论他如何挣扎,只要我握着它的另一端,这条细绳都会紧紧地套住他的脖子。

    我再次设置好定时器,问他是否准备好了,得到一个沉默的点头。

    我缓缓地使力,一节一节地绷紧,从我手中到天花板上的挂钩再到伊略特的脑后,绳子渐渐被我收成了直线,使他的脖颈被逐渐勒紧。他的呼吸频率加快,因为气道被压迫而条件反射地踮起脚,试图伸长脖子获得更多氧气。而我接着收紧手中的绳索,直到他脚尖点地,身体不断地晃动起来。

    他的脸颊和脖子开始发红,尽力地抬着头,却低下眼神哀求又兴奋地望着我。我固定好绳子,不急不慢地走到他面前,把他从头到脚仔仔细细地观察了一遍。伊略特的长相和身材并不惊艳,可是十分耐看,我满意地摸着自己的下巴,决定把他的尸体多在我的房间里挂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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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求你……”他断断续续地小声求饶,希望我把他放低一点。但我知道他只是在增加情趣,毕竟他依旧没有开口说安全词也没有挣扎。他的yinjing因窒息而不知廉耻地弹动着。

    “你没有跟我谈条件的资格,神父。因为刚才你竟然像只发情的公狗一样在我的房间里乱尿,我要好好地惩罚你一下,直到你深刻反省,学会做一只听话的小宠物。”我捏了捏他硬挺的rutou。他可怜地摆头、抽噎,还真像一只费尽心思讨主人欢心的小狗。

    我最后踮起脚亲了亲他湿湿的眼尾,然后回到绳结边,猛地把绳子拉到底,固定好,让他双脚离地,整个人都被吊在了空中。你见过人被吊死时是什么样吗?他们会比你想象中的更能乱动,也坚持得更久。我好整以暇地观察着在空中剧烈地挺动身体想要找到着力点的伊略特:红色的绳子几乎消失在他颈侧的rou里;他头颅的方向十分怪异,因为他既想抬头挣脱绳索,又因为没有落脚点而无法控制自己的动作;绳索以上的皮肤因缺氧而变得相当红润,他双眼迷离,脸上难掩惊讶的神情。他的表情并不像影视作品里演出的那样扭曲,只是皱着眉、咬紧牙关,嘴中随着身体的抽搐有节奏地发出“咯咯”的声音,仿佛只受到一点轻微的不便。

    然后我注意到他在疯狂地摆动双手,试着让绳子松绑。作为情趣用品的绳索应声而开,他的双手不再受到束缚,但我自己准备的尼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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