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有病(骨科兄妹 狗血 产奶)_是哪种meimei(已替换正确章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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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哪种meimei(已替换正确章节) (第2/2页)

meimei。”/“不是。”

    两个当事人的回答截然相反,安冉收拾好拳击手套靠在边上,好似不在意盛也叫她meimei:“我不是她meimei。”

    她一直想要他承认,可他第一次承认就让她的世界观崩塌,现在,她已经无法再承受这短短两个字的称呼。

    中午拳击社第一次聚餐,安冉以为盛也不会去,她也想好好和大家相处便答应了,走出社团活动大楼,有人去开车有人上厕所,最后只剩下她和不知道为什么没走的盛也单独站在那里。

    安冉以为自己装不认识装得很自然,结果装过头了,脸臭得可以骂人,明明白白几个大字刻在脑门上“和旁边这位有仇”,反而让人好奇探究。

    旁人越看她越别扭,越别扭越怪异,盛也看她如此焦躁不安,稳了稳心神,刚想开口——

    “冉冉?”前方声音停顿,不可置信,“盛…也?”

    安冉选的饭馆没有包厢,三人只好找角落的位置坐下。坐了很久火车来看女儿的安怡梅看到安冉又和盛也在一起,心里五味杂陈:“你们…”

    她想质问,但忽然问不出口,在盛也面前,她没有资格,她才是那个做了错事的人,改口道:“你们新学期,怎么样?”

    “妈,我和盛也是刚好碰到,我们没——”

    “食堂吃得惯吗?室友怎么样?学习还跟得上吗?”

    一连串的关心迫不及待地打断她的话,安冉忐忑地不再提,偏偏盛也看不懂气氛,径直戳破表面的和谐:“你想问我和你的女儿是不是又和我上床了。”

    “盛也!”安冉压低声音吼道。

    “不敢问吗?”

    “是我没用,”安怡梅的手伏在膝上,眉眼蜷缩,“是我对不起你,当初没能把你要回来。”

    “你为什么要撒谎?”盛也不解,他的视线落在安冉身上,然后恍然大悟,“哦,不想让你的女儿知道。”

    他说:“不想让她知道,你当初抛下我是因为你嫌我是累赘,妨碍你过新的生活。”

    不习惯外露情绪的安怡梅在嘈杂的小饭馆里低低啜泣,一边抹眼泪一边摇头:“不是的,孩子,不是的,我很爱你,我…”

    安冉也跟着红了眼拉住盛也的袖子:“mama她当时自己都吃不饱饭,她也是没有办法。”

    “安冉,”盛也不再隐藏情绪,他直击要害,“你该闭嘴。”

    她像被一双手扼住,对,这才是盛也,这些天学校里那个温和、友善的根本不是盛也。就像他说的,她作为既得利益者,根本没资格开口。

    “是,没错,我当时既没有能力带你走,我也养不活你,”安怡梅悔恨道,“可我不知道盛家的人会那样对你,他们抱着你的时候,是那样期待,我以为,他们会对你好的!”

    “后来呢,后来你也不知道吗?”

    “后来…”

    “你知道,五岁,你看到我脖子上的淤痕,你哭了,我以为你会救我,但你没有;十三岁,你进我的房间,看到姚晓萱打我,你也哭了,我又以为你会救我,但你还是没有!”盛也看着安怡梅,“你想要挣个名分,于是我成了筹码,你口口声声说爱我,却不肯付出一丝一毫。”

    “我不想有那样的父亲,同样也不想有你这样的母亲。”

    他说完平静地走出饭馆,周围再多的吵闹都没有让他的表情有半分波动,安冉跟着起身,mama捂住脸无声地哭着,她得到了mama的爱,她又怎么能怪mama。

    人这一生都会面临同一个问题,所有人都没错,可总有人受伤。

    银杏树下盛也被同学殴打,她觉得是盛朗华的错;红发男人打断爸爸的腿,她觉得是那个男人的错;现在,两个她最爱的人,又是谁的错。

    在还没遇到mama之前,盛也和她站在楼前,盛也说:“结果了。”

    她抬头,金黄的银杏坠着饱满坚硬的果子,看起来怎么都不会掉;现在校外的银杏叶在落叶,她偏头仔仔细细找,是棵没有结果的。

    吃过饭,安冉和mama走在进校的银杏大道上,她鼓起勇气:“妈,以后,我来爱哥哥吧。”

    “冉冉,你们不能,你们是亲兄妹啊!”

    mama眼睛哭肿,拉住她哀求。

    “mama,经历的所有事情都会过去,可过去不代表不存在,他的痛苦一直在啊,除了我,未来不会有任何一个人可以明白他的难受,”安冉越来越坚定:“哥哥说我救了他,理所当然地要爱他。”

    “我不想他这一辈子,一件理所当然的事都得不到。”

    她在银杏大道上奔跑,寻找她可怜的亲人和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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