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有病(骨科兄妹 狗血 产奶)_我是他meimei,亲meimei(Tb吸N 完)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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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他meimei,亲meimei(Tb吸N 完) (第2/2页)


    手从毛衣下面摸进去,是人体特有的温暖肌肤,暖热流转,和盛也的体温交换,人类需要感受同类,才会确认自己不孤单,更何况,是血脉相连最亲近的同类。

    盛也钻进衣服,宽松的套头毛衣被撑起巨大的鼓包,有湿润的触感滑过肚脐,经过胃时,蝴蝶翻飞,他的鼻尖隔着薄薄一层蕾丝内衣往上蹭,溢出的半截乳rou主动缠上少年的脸,让他陷在里面,暗无天日的神经,只有她的味道。

    “…嗯啊”安冉隔着衣服抱住哥哥的头,像喂奶一样主动挺胸,任人采撷,双腿勾住腰,下体隔着裤子湿了。

    少年长成了大人,指腹扒下内衣按在弹出的胸乳上,更粗躁;喷洒在乳珠的呼吸和缓沉溺;就连他含住吮吸的力道都更加缱绻。

    她从未被这样温柔地对待过,眼泪失禁般往下落,从下颌滴进领口,依附在盛也的鼻尖。

    真奇妙,眼睛为他下着雨,心却为他打着伞。*

    被淋湿的男人钻出来,舔过她满是泪痕的脸颊:“哭什么?”

    “没什么,就是觉得,你对我很好…”

    盛也走神了,盯着她一张一合的嘴唇,他想吻她,那口唇却美得已是一个吻。*

    她坐在桌子上俯瞰两人身体的全貌,知道盛也是她的亲哥哥后,再赤裸相对,她竟不再紧张,反而更加坦然。那是相同的DNA在召唤,是细胞的引力,是在同一母体中一丝不挂地降生。

    刚含过她乳尖的唇舌伸进她嘴里,搅弄黏腻的津液,口唇相贴之间,他含糊道:“不好,一点也不好…”

    安冉的舌尖舔了舔,当作安慰。嘴张开就再没有闭上,唾液往下淌,盛也攻占到脖颈她也只能张着嘴娇娇地哼。

    大家都说她变了,变得冷漠、不好惹,她自己也觉得,不想浪费时间去笑,去照顾别人的感受,可遇到哥哥之后她发现,她没有变,她只是一直在某种情绪里运转,没有结束,如今任务关闭,抚摸着哥哥的肩胛骨,坚硬地戳破她莫须有的铠甲。

    视线往下,哥哥的头完全挡住两团胸乳,他埋在中间细细探究,一只手钻进她敞开的腿心,安冉难受地往前压,想让桌面遮挡住流水的xue口,可盛也齿口用力迫使她后仰,合不拢的xiaoxue又完全暴露在外。

    他勾着rou唇两侧黏腻的丝糊在整个腹股沟,探出一根手指,碾压阴蒂,上下凸起的小点都被力道肆虐,像荒原上隆起的山脊,唯有顶点生花,每一阵风都最先刮过。

    “哈…嗯…哥哥…哥哥…”

    “哥哥在。”

    乳尖被含得要盛放,持续肿胀嫣红却无法破口而出,盛也低沉的声音好像从胸腺进入声音,在耳边炸开,她费尽周折也找不到出口,直到他说:“冉冉,你流奶了。”

    她才恍然低下头,乳白色的奶水从这具从未哺育过孩子的身体里流出,盛也张嘴含住,吸吮,拉扯着小小的乳珠,乳rou被叼起来又吐落,摇摇晃晃滴下几滴奶。

    这一次没有惊慌失措,她捧起另一只乳,送到盛也嘴边:“哥哥,这边也要…”

    离开家和城市,脱离熟人社会,安冉越能感受到做自己的畅快,只有她和哥哥,他们知道彼此最坏的模样,却又在试着重新认识。

    盛也抬头看她,安冉有一瞬间的害怕,好像他又会像以前一样说出羞辱她的话语,忐忑地捂住胸。他皱眉,撩开她的手,顺从地亲上去,含住另一边乳尖舔舐。

    这头是断断续续流出的奶水,另外一边也还在滴,可最先喷薄的,是下体。

    男人的手指没有插入,只是在xue口周围一圈一圈地揉,乳尖吸进口中发出“噗嗤噗嗤”的yin靡响声,腿心看似安静,却抖个不停,像失禁般对自己身体失去掌控,她想夹紧双腿逃离,却横亘着男人的身躯,她越是紧张肌rou收缩,对阴蒂的感受就越清晰。

    上半身肿胀,像蕴满乳汁;下半身麻木,像抽空神经。

    唯有阴蒂那一点过电,震颤连连,直到xiaoxue没有任何造访便门户大开,不由自主贡献出广阔的间隙。

    安冉把哥哥按在自己怀里,手臂撑在男人身上粗重地喘气,汩汩喷水的下体紧挨盛也的腹肌,让他也混乱不堪。

    “啊…哥哥,不行…”

    她话没说完,紧贴的guntangrou体退开一点距离,在一阵猝不及防的惊呼中,搂着她的腰捅了进去。

    “啊——”

    下体和乳尖纷纷溅出汁液,性器只堵住了下面,上面没来得及,流了她满身。沿着饱满的下胸画一道弧线,肋骨若隐若现乳白色被汗水稀释变清,融进男人进出的洞口。

    盛也几乎是半抱着她抽送,撞得质量堪忧的桌子快散架般“咯吱”响;撞得安冉的呻吟婉转破碎,冲出不隔音的房门;撞得雪白的rou体没有支点,软得只能随他而去。

    每撞一下他就要问一遍:“冉冉,爱我吧。”

    她会艰难地咽下闷哼,认真地回答:“会一直爱你。”

    他听到了,下一次更用力顶到最里面,在她的尖叫声里又道:“冉冉,爱我吧。”

    翻来覆去的提问,不厌其烦地回答。

    她坐在桌子上摆动臀部,胸总是甩到盛也脸上,一晃而过无意地刮蹭更心痒难耐,安冉索性又将胸托着送出去,乳珠来回涂抹盛也的嘴唇:“哥哥…”

    分不清是津液还是乳汁,盛也的唇瓣和安冉的乳尖都点上晶莹的高光,在雾着眼的朦胧中指引方向。

    撞击到灵魂深处的酥麻,性器交融xue壁每一处媚rou,思绪掉进中空,眼前是一片片白光,像烟花、像蛋烘糕的奶油,也像银杏叶掉落的白果。

    啜泣被分割,他们互相填满,深秋的傍晚热得像洄游的夏,汗湿的心脏上每一滴水珠都映了一种心动。

    盛也把她抱离桌子,搂住湿漉的臀瓣掰开到到身体两侧,往上颠又往下坠,无助的rou体和迭起的呼吸环绕,安冉在笑着哭。

    2009年2月4日到2023年10月29日,5376天,他的病,终于有了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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