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饮罢_番外六短发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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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六短发 (第1/3页)

    番外六·短发

    1.

    梁牧泽不在家,周子舒是不可能吹头发的。更何况早秋的正午炎热而g燥,在yAn台上晒晒就g了。

    于是刚洗完头的周子舒,披散着还在滴水的长发,晃悠到酒柜前,挑了两红一白,又在冰柜里拿了一罐冰啤,接着进厨房取出醒酒器、高脚杯、土陶小杯、方形玻璃杯,瓶瓶罐罐地抱了满怀,放到yAn台的树桩桌上。

    斟好酒后,他把藤制躺椅拉到最平,躺在上面惬意地晒着太yAn品酒。

    暖烘烘的日光本让人易生困意,再加上三种酒混着喝,周子舒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一侧身,瀑布似的长发流向地面,浓黑而丝滑。

    大号扫地机器人把其他房间的边边角角都打扫完后,顺着预设的路线来到了yAn台,开心地x1溜……

    x1溜……

    x1……哎?x1不动了……

    头发被卷进去了一大截,周子舒的头皮才感受到拉伸感,半梦半醒间想挣脱,翻身趴在椅背上,突然一顿阵痛打断了他——

    “啊!”周子舒惊呼出声,起身的同时不小心踹翻了厚重的实木木桩矮桌,杯子掉下来碎了一地。

    起得太猛,他还头昏眼花看不清,本能地把扫地机器人往外扯,结果越来越疼,才让他完全清醒过来,关掉机器人,歪着身子拖着它满屋子找剪刀。

    等真把剪刀握在手了,周子舒突然想起梁牧泽那张臭脸,犹豫了一下,把刀刃下移,紧贴着机器人的x1口。

    但他转念一想,当初是梁牧泽不听他劝,土大款似的非要买那么大的扫地机器人,才把头发卷进去那么多的——剪刀有理有据地回到了中间位置——咔擦。

    2.

    看着镜子里狗啃的头发,周子舒心生“歹念”:反正头发断了某人肯定会生气,那不如g脆……

    自从来到现代,他就梦寐剪一头短寸,奈何梁牧泽对他头发执念太深,他也就压抑住了冲动。

    但都压抑七年了!Ai咋咋地吧!

    周子舒一秒不愿多耽搁,直接下楼找了小区里最近的理发店,潇洒地推开门:“给我剃个寸头!”

    老板以前是梁牧泽的部下,出任务断了腿,退伍开了个理发店。

    他认出周子舒后才想起,梁牧泽每次看见他都警告他:“如果周子舒来理发店,可以骗他办卡但不能给他剃头。”

    “那个……我们店的剃刀……坏了……”老板心虚地笑笑,见周子舒面露遗憾地转身,赶紧拉住他把他带椅子上:“小周啊,你说你这张明星脸蛋,浓密秀发,剃寸头多可惜,我给你整个发型怎么样?”

    “不了,谢谢。”周子舒蹙眉思索片刻,选择拒绝,“我就想凉快,不想麻烦。”

    “凉快!保你凉快!”老板在周子舒肩头b划了一下,“我给你剪到这儿,然后再烫个卷儿,冬暖夏凉贼舒服!”

    梁牧泽mama就是卷发,周子舒觉得挺好看的,稍微心动了下:“但是听妈说烫头挺难打理的。”

    “不麻烦不麻烦。”老板笑开了花,“你看,就我和老梁那战友情,他兄弟就是我兄弟!198给你办张月卡,随时来我这里,我帮你打理。”

    3.

    剪完头,周子舒觉得整个人都没那么轻松过,天天去武馆视察,给每个学生和工作人员夸他的机会。

    然而美好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他迎来了梁牧泽回家的周末。

    周子舒虽然不停地给自己心理建设,头发长在他身上,留长剪短都是他的自由。但他还是希望梁牧泽休假的时候能开心。

    于是翻出他穿越过来时穿的那套长衫,象征X地在头上扎了个小揪揪,然后喊来梁父梁母给自己助阵。

    果不其然,梁牧泽进门脸就黑了:“你头发呢?”

    正在擀面皮的梁牧泽mama一棍子cH0U他PGU上:“有没有教养?回家第一句话不问候父母,说这P话?”

    “不问候就不问候呗,我又不只他一个儿子。”梁牧泽爸爸头也不抬,按下起身想去迎接梁牧泽的周子舒,“我有个陪我下棋的小儿子,可帅咧。特别是做了头发之后,走出去可招nV孩子喜欢了。小区里散个步,各个想当我亲家……”

    周子舒动了个马,“啪”地一声吃掉梁牧泽爸爸的Pa0,强行打断。心想您不知道您亲儿子最擅长吃醋吗,您这是帮忙帮过了头,把我往火坑里推啊!

    梁牧泽爸爸看着已成定局的棋盘,垂Si挣扎着用车吃了周子舒一个兵:“可我这小儿子,还就只喜欢我那不懂事的大儿子。你说我那大儿子哪来那么大的福气?我要是他,什么事不得顺着我小儿子?”

    “将。”

    4.

    吃完饭,梁父梁母心满意足地回家了。

    整顿饭下来,梁牧泽没看出什么异常,周子舒反而有点不知所措。两人沉默着收拾完碗筷,周子舒把梁牧泽往厨房外推:“我来洗。”

    梁牧泽没说话,等周子舒把洗洁JiNg挤进水里,才从背后环住他,用脸去蹭他的后脑勺——周子舒特意去理发店护理了一下,导致梁牧泽蹭了一脸发胶。

    梁牧泽抓住周子舒即将碰到水的手,引导他转身g自己脖子上,然后就着面对面拥抱的姿势,自己洗起了碗:“短发是不是很舒服?”

    “嗯……”周子舒把脸埋进梁牧泽的肩膀,闷声道,“我头发长的很快的……”

    梁牧泽叹了口气:“长长后,如果不舒服,就再剪短吧。”

    周子舒不可置信地仰起脸看他:“嗯?”

    “那畜生肯定让你办卡了吧?”对上周子舒的目光,梁牧泽依旧不争气地咽了下口水,“想剪你就去剪。”

    周子舒轻笑一声,在他滚动的喉结上轻啄了一下:“我怕某些人,只对长发y得起来。”

    “我y两天,你别哭。”

    5.

    周子舒闻言,哂笑着摩挲梁牧泽的后颈:“其实y不起来也没关系的。休假就好好放松,T力活交给我。”

    梁牧泽侧头hAnzHU周子舒的耳垂,手上继续洗筷子和勺子,冲g净后放进沥水篮里,再轻轻一咬:“别得寸进尺。”

    剃头和反攻可谓周子舒今生最大的两个“歹念”,时不时就会冒出来,在梁牧泽的警戒线上蹦跶。

    如今头发短了,他又觉得自己行了。

    “试试嘛……你辛苦那么多年,该享福了。”周子舒的舌尖在梁牧泽动脉上打了个旋,接着柔软的唇化作JiNg灵,踮着轻盈的舞步向下行至锁骨,留下淡红涟漪一路绽放。

    “你现在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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