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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药不成反被C(下) (第1/5页)

    许灿睡得很不安稳,她醒了。

    不过与其说是被马车颠散了魂,到不如说唇舌被纠缠占用,呼吸不畅憋的。

    白月吻得十分生涩,毫无技巧,发现她睁开眼睛,更是惊慌失措地迅速缩回车厢的另一角。动作崩开伤口,肩头蔓延出更多的血迹,但白月却像是根本察觉不到一样,只顾着用余光偷瞧许灿。

    马车的帘子微微晃动,露出些许刺目的光,许灿眨眨酸涩的眼,抬手压着太阳xue按摩,看见光裸手臂上辈掐出的凌乱痕迹——这样的事发生多了,不免有些记忆错乱。

    “我帮你脱的衣服,那些……用清水擦过了。”白月小声道。

    “唔。”许灿应了一声,翻身要起来,身下传来异样,她想起昏睡前发生的一切和明月塞进去的铃铛,面色有些难看。反手扯过头顶的绳子,卷在车顶的帷裳应之落下,格挡在许灿与白月之间。

    视线被阻隔,想是小许大人不快,白月颇有些忐忑,“我、我没偷看。”

    彼时许灿已经在处理自己一肚子阳精,玉势一拔出,后xue处分泌蓄满的肠液yin水源源不断地淌出,微凉的液体刺激地xue口不断收缩。

    用衣物搓干,反倒是越抹越多。她声音有些哑,“没说你。”

    白月听她呼吸声重,睁着眼描摹帘上勾勒出的那道模糊的曼妙线条。

    前面甬道内几乎无白浊残留,按白月所说,应该不只是擦拭身体,恐怕也被她用指尖拓过,将外yindao的东西挖了出来,只是含在苞宫里被铃铛和紧闭的宫口牢牢锁着的那些,就多了。

    分开花唇,只见蕊蒂被一根头发丝细的红线紧紧缠绕,在殷红的蕊rou间垂了一指余的长度,末端隐入水润红肿的花rou中,试探性地轻轻一拉,苞宫里的铃铛被扯地一坠,小腹如被灼烧般,一汩汩液体冲出锁着洪流的闸口,淋漓的汁水滑过菊蕾、淌过臀缝,guntang的皮肤难耐地荡开一圈圈的瘙痒。

    红线拽不出铃铛,被撑开的宫口微翕,可圆球却总是恰到好处地被软rou裹紧了不肯放开。

    若是强行用力,许灿只怕自己在车内便会不管不顾地高亢吟叫起来,一直射到疲软。她不得不含住刀鞘,用手分开蚌rou。

    阴户被磨得生疼,之前被反复抽插的柔嫩yindao口,被碰上一碰都不行,等一指没尽,深处又感撕裂之痛。更糟糕的是,她仰躺的姿势使得手上动作极其受限,指关节不偏不倚地抵在硬核上,碾地那小家伙慢慢挺立,又麻又痒,腿根止不住地发颤。xuerou开始饥饿地蠕动,含着手指绞动着往里头咽。她压下舌尖地呻吟,闷哼着用近乎是粗暴的动作在柔软的地带很冲直撞,频率越来越快,好似将其想象成是敌人的胸膛般,一阵乱捅。

    可是无论她如何努力,都无法撼动那铃铛半分,指尖根本够不着,倒不如拉扯红线来得有效。沉寂的yin物分毫未动,倒是前后xue已经被自亵的羞耻感刺激到汁水横流,滑腻腻地湿了掌心。许灿只好抽出手,把自己调转过来,趴伏在地上,高翘起臀部,撅着腚,一手自上而下地按压着肚子,一手捏着明月附赠的玉势往xue眼里送,试图cao开宫口。

    硬物顶上宫口的感觉哪怕早已熟悉,却总是称不上可忍耐。

    许灿煎熬得昂起脖颈,两肩颤颤巍巍地支在绒毯上,脚趾蜷缩,之前的情事已经让她哭得眼睛刺痛,此刻又是泪眼婆娑得可怜。

    明明浑身虚汗淋漓,精神几近分崩离析,恍惚间却还记得要将铃铛取出,指尖猛地一推。

    玉势一头扎进宫口蠕动的软rou中,深处痉挛着吃入异物,花xue喘息着高潮几次,恍若交薅的结合处发出噗嗤水声,许灿咬着刀鞘的唇瓣抽噎着发抖。她拼命的不自觉摇头,哪怕眼下的困境分明是自己造成的。

    稍许停顿片刻,回过神,意识到白月还在的许小狐狸霎时涨了脸,面飞红霞,有些后悔——若是自己早知这东西这么难取,哪怕走出去的路上被cao地大开,也一定要寻个僻静角落行事。现在好了,腰部以下都软成一滩春水,自己更是时时刻刻游走在高潮的边缘,车外是护卫,车内一帘之隔还有另一个坤泽,偏她还不死心地想勾勾玉势的底座,好叫宫口开得更大些。

    可是手上一个落空,并没有触碰到想象中的温润固状物。

    诶?

    许灿茫然地眨了眨眼睫,黑扇子几滴酸涩的液体。她茫然地又勾了勾,什么都没有发生,所触之处不是软rou就是软rou。

    难道……

    那种念头一旦出现,心上便好似被针狠狠地扎了一下,骇得她浑身打起颤,不争气地恐惧起来。怎么可能呢?不死心地又实验机会,许灿后知后觉地缩了一下喉管,认识到了眼下更加窘迫且不堪的事实——她非但没有取出铃铛,现在玉势也卡住,取不出来了。

    如果只有铃铛,许灿有信心能勉强忍耐,可是眼下加上悬在宫口的玉势,自己被自己cao到口水四溢的画面甚至都能浮现出来。

    ……可耻得很。

    她可以感受到小腹内饱满的臌胀感,撑得膀胱都有了尿意,急躁地想再试着取出,被牵连的宫口在这毫不留情的摩擦下火辣辣地疼痛起来,胸前一直未曾安抚的两点已经挺立,一低头,就可以看到嫣红肿胀惹人疼爱的rutou在轻颤颤地抖。许灿不免想起御书房内庆帝那老狐狸“果脯”的形容,浑身一阵恶寒,眼角绯色更甚,发出沙哑的喘息。

    不敢再妄动,光是一个翻身坐起的动作,就已经在愈演愈烈的情欲沉浮中止不住地娇呼连连。

    许灿想骂人。她开始考虑自己到魔教都城前是不是得避不见人,而且堵嘴的东西一定不能拿下,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被人漏听了去:若是被人议论“小许探花的叫床声”,她可能就做不成人了。

    真是……自讨苦吃。

    不对,都怪明月,圣女没圣女的样子,竟然jianianyin良家坤泽。

    许灿的恼羞成怒在火速套上衣服后,散的一干二净,干脆转化成春意,烫得眼角飞翘。

    衣服不能不穿,可是穿衣服的动作可比区区一个翻身剧烈多了,许灿潮吹了几次,大睁着的双眼又接受了一次喷射,凝出满满的水汽。胸口说不出的胀痛,下半身瘙痒难耐,情欲高亢的肌肤被塞进冷冰冰且相比之下过于粗糙的衣服里,稍许缓解了一些热痒,但是不适感却更加强烈。像颗熟烂的桃子被强行塞进严丝合缝的容器内,被遮掩的地方愈发敏感难自持,裸露的部分更加嫣然夺人目,又如同积聚了一个春天的花色,在初夏时节娇艳盛开的血牡丹,重瓣都挡不住馥郁浓厚的花香。

    第多少次了?白月一点不落地拾起帘幕后方娇媚坤泽的哭腔。

    胸口的rou块跳得飞快,她很肯定许灿是遇到了难处,当初刚把人扒光了清理时,她就已经发现小许大人前xue和后xue的异样,但碍于不能捅破那层薄薄的窗户纸,白月并没有帮忙取出,甚至浅cao的玉势都还留着。刚才许灿一拉帘子,她就知道对方要干什么,眼下声音如此婉转缠绵却又透露着几分恼意,想必是这位骄傲的探花大人吃了瘪,对圣女刁钻的东西毫无办法。可她一定拉不下脸来请她帮忙,势必要苦苦熬着,早知如此,她就在许灿睡着时将yin具取出,不叫她受这个苦。

    白月正胡思乱想着,骤然听见刀刃归鞘的声音,之后便是许灿隔着帘子虚虚问她:“我睡过去多久了?”

    “一天一夜。”

    “唔……哈~”许灿沉稳平淡的声音在马车猛地一颠后,缴械般吟出半腔啜泣的呜咽。

    不知被哪道念头撮篡了,白月一把掀开帘子,许灿被她吓了一跳,控制不住地一缩。捕捉到她眉间隐忍地一颤,白月觉得自己不能再磨蹭,也不该再磨蹭,大着胆子开口,“我帮你吧。”

    白月的直球来得如此迅猛,许灿惊讶却不意外。

    她撩起窗口的帘子,骑马护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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