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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八 除夕之夜  (第1/2页)
    又一年除夕,温衾下令将库房打开,堆积如山的珍奇珠宝任院子里的下人挑选,算是赠与他们的新年贺礼。    温衾原本就对钱银不在乎,与其仍在库房里吃灰,到不如分给他们,也算是物尽其用了。    前几日,身上的伤刚有些好转,他就迫不及待地往绣衣使跑。    自己人的叛变、肆无忌惮的刺杀和皇后莫名其妙的警告,每件事间都和康氏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氏族强大又如何,温衾睚眦必报,思索着怎么反击。    正当温衾步步为营地计划反扑,皇帝的秘密召见,再次打乱了他的心。    陆孝进来时,温衾正站在大敞着的窗前发呆。残月西斜,满院的皑皑白雪衬得他脸色更加苍白。    “义父。”陆孝出声,拿了件狐裘披风罩在温衾肩头,“义父身体未愈,怎经得住风寒?”    说罢自作主张将窗户关好,搀着膀子就把人往屋里带。见他顺从地坐下,又转而去堂中的炭盆里捡了两块银碳,装进手炉,小心用棉布抱着,塞到他手里。    “你怎得没回绣衣使与他们守岁?”手心传来的温度将温衾从回忆里拉回,想起陆孝每年除夕都在绣衣使度过,今日竟出现在自己面前,倒是稀奇。    倒了杯热茶放在温衾手边,陆孝脸上浮现出一丝不自然。    “孩儿担心义父孤单。”    年轻人的心思温衾看得真切,想起这孩子平日里的木讷沉默,又起了逗弄逗弄的主意。    “哦?是担心我孤单,还是你倾慕义父,舍不得走啊?”    被戳穿了心事,栗色的脖颈立刻变得通红,陆孝垂首跪坐在温衾脚边的蒲团上,臊得恨不得挖个洞钻进去。    “义父连日忙碌,儿子担心您的身体,也想为您分忧。还有……”话说了一半,地上的人又开始吞吞吐吐起来,温衾给足了耐心,扬着眉等待。    半晌,陆孝才像是鼓了天大的勇气,用细若蚊蝇的声音接着说道:“想您得紧。”    温衾的心像被温水裹着,熨帖又舒服,盯着脚边的陆孝无声地笑了。    呵。就算我如今残花败柳,却仍有人视我如珍宝。    “义父?”许久没得到回应,陆孝仰头。    “想我得紧?怎么个想法?”温衾一伸腿,准确无误地踩在陆孝疲软的要害上,又坏心眼地使劲一捻,几乎是立刻就得到了那处热切地回应。    就算断了对陛下的妄念,仍可以做他最趁手的利刃、最忠诚的猎犬。    至于情爱,自然还是有回应才更有趣。    温衾满意陆孝的反应,又更加放肆地用脚揉搓。既然孝儿替了那些死物玉势,又这样年轻听话,更重要的是他把自己放在心上,还有什么不能释怀的呢?    陆孝跪着没动,任由温衾点火。    喉结上下滚动,压抑低沉地喘出一口粗气,伸手握住那根裹在棉袍里的罪魁祸首,用力一拽,直按在自己那早就火气冲天的rou筋上。    “义父的足这样冷,儿子替你捂捂。”    “隔着亵裤如何捂?”温衾倾身向前,勾着手指将那张整日没什么表情的脸抬起,四目相对间,白皙的脚重重一踩,陆孝闷哼一声,眉宇多了几分欲望。    “儿子考虑不周。”大着胆子起身,见温衾并未生气,干脆弯腰将软榻上的人拦腰抱起,“义父方才在窗边受凉,不如儿子为您驱寒。离新年还有两个时辰,原先都是义父独自守岁,今儿让儿子陪您做些有趣的事。”    温衾任由他抱着,心道这小子何时学的这样油腔滑调,完全不像平日里闷葫芦模样,虽一番话说的还生疏青涩,不过挺新鲜。    “几日不见,哄人的本事倒涨了不少,还有什么花招,都使出来给我瞧瞧。”    暗红色的床幔和衾被都是今日新换的,二人躺在里头,像是新婚燕尔,如胶似漆。    “既是新年,自然是要玩些不同的。”陆孝将温衾放在床上,居高临下地望着,一手去扯他系在脑后的发带,一手从散开的中衣里探进去,俯下身,却还是有所顾忌,嘴唇从脸颊蹭过,只在颈子里轻柔落下一吻,“义父若不怪罪,今日儿子可要放肆一回。”    温衾觉着有趣,一心想看陆孝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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