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你当朋友你要睡我_第二十八章 ( 车震lay )身体被的一碰就流水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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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八章 ( 车震lay )身体被的一碰就流水 (第1/2页)

    “我说你俩前段时间不是还好好的吗?这怎么又闹到医院来了?”宁殊无语的看着从进医院后一直没开过口的宁程,要不是蒋欢给他打电话他还不知道两人能闹成这个样子呢。

    “说句话呀祖宗!你这胳膊怎么回事?别告诉我说你自己砍的啊,苦rou计咱也不是这么玩的呀。”宁殊被她急的直转悠。

    “烦。”宁程紧蹙的眉头一直没有放松过,将在自己面前晃悠的人一把推开。

    “那你倒是跟我说说发生什么了呀?不愿意说那咱们去处理一下伤口行不行?”宁殊一屁股坐在她旁边的椅子上。

    宁程捂住脸,眼角泛起红晕,“晚晚可能这辈子都不会原谅我了。”

    宁殊沉默了良久,“她知道了?”

    “嗯。”宁程颓废的靠在椅子上。

    “你先处理伤口吧。”宁殊试图将人拉起来,却被她一把甩开。

    宁殊火噌一下就冒上来了,“你跟我倔有什么用,当初劝你别冲动别冲动你不听,现在又摆这个死样子给谁看啊?明知道岑晚吃软不吃硬非得把人搞了,你把人家最好的朋友搞成这样搁谁谁能原谅你啊,追人是这么个追法吗?”

    宁程拳头紧握,站起身子,怒视着他,“何年年为什么会来这里?要不是她晚晚能发现吗?早知道就该一起杀了。”

    “现在都杀了能解决问题吗?行了,哥给你想办法,你消停两天,我真是上辈子欠你的,改改你这死样子,对别人八面玲珑的,怎么一到岑晚这儿跟个疯子一样。”

    “真的还有办法吗?”宁程xiele气,垂下头满脸落寞。

    “真的真的,走吧祖宗,跟我去处理伤口。”宁殊对着她翻了个白眼。

    “等晚晚出来我再去。”宁程执拗的坐在椅子上,视线停留在亮着红灯的手术中三个字上。

    她只是想晚晚眼里心里只有她一个人,到底是哪里出了错。

    宁殊叹了口气,知道自己是劝不动她了,只好坐在她旁边。

    “要是岑晚真不原谅你怎么办?你俩就这样闹一辈子?要不试着放手吧,你忍心看她这么痛苦吗?哥给你找更好的。”

    宁程听着他的话,阴沉着脸垂下头,让人不寒而栗,“她只能是我的。”

    宁殊不知道她为什么对岑晚的执念那么深,但宁家从根上就已经烂了,自私、狠戾、不择手段,所以他理解宁程,没再多说什么。

    亮着的手术灯骤然熄灭,蒋欢从手术室里推门出来,宁程快步走上前去,急切的问着她,“她怎么样?”

    “没什么大碍了,好好养着吧,再受一次伤这只手就算是废了。”

    宁程长舒了一口气,整个人疲软下来。

    岑晚被推了出来,宁程上前紧紧握住她冰凉的右手,苍白的几乎透明的人安静的躺在床上,脸上的氧气面罩随着呼吸泛起一层薄雾。

    蒋欢一把拉住她,“走吧,跟我去处理一下你这胳膊。”

    “一会儿。”

    “现在!放心吧,人我会给你看好的,丢不了。”蒋欢强硬的拉住她,示意护士把人推走。

    宁程看着岑晚被推进病房后,跟着蒋欢去处理了伤口,剪开袖子后,狰狞的伤口暴露出来。

    蒋欢倒抽了一口气,“宁程,我真想研究研究你是不是没有痛觉神经,好在伤口不算太深,再深一点你就可以安排后事了。”

    宁程蹙着眉头,“快点。”

    蒋欢白了她一眼,快速给她处理好伤口,“别沾水啊。”

    “嗯。”宁程应了一声站起身子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真无情。”蒋欢对着她的背影努了努嘴,跟着出去了。

    宁程到病房时岑晚还没有醒,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紧紧拉着她的手不放,眼眶泛着红,难道自己真的错了?

    蒋欢怼了怼站在门口的宁殊,“哎,什么情况啊?她跟她老婆互砍啦?”

    宁殊无语的瞥了她一眼,“你觉得可能吗?”

    “那倒也是,她这么宝贝她老婆想也不可能,那咋回事儿啊,谁能把我们宁大小姐砍了?我要去看一下这位勇士。”

    宁殊环着胸,冷眼看着里面的两人,“你看我像知道的样子吗?但是我知道咱俩再八卦被砍的就是咱俩了。”说完扭头走了。

    “哎!你别走啊,我还没八卦完呢.....”蒋欢追着宁殊走了。

    岑晚缓缓睁开眼,看着白花花的天花板,左手的痛感让她抽了一口冷气,宁程连忙起身,急切的看着她,“你醒了晚晚,是不是伤口痛?我去叫医生。”

    岑晚张了张嘴,喉咙沙哑的发不出任何声音,伤口处隐隐作痛,她倒希望自己就这么死了算了。

    宁程带着蒋欢慌忙的跑进来,蒋欢查了查她的体征,一切正常,松了口气。

    “不是大哥,这不是没事吗?你一脸死老婆的表情冲进来我还以为咋了呢,我饭还没吃完呢,走了。”

    “她伤口疼。”

    蒋欢走上前去摸了摸她的额头,“你没事儿吧?筋都断了两根,伤口疼那不是很正常吗?”

    宁程甩开她的手,看都不看她一眼,“走吧。”

    蒋欢气的直冲她翻白眼,倒是第一次见她这么不冷静。

    “晚晚,要不要喝点水?”宁程将她扶起,靠在自己怀里,用棉球沾了沾水帮她润了润嘴唇,才端起杯子送到她嘴边。

    温润的水浸润了干疼的嗓子,细碎的声音从她喉间发出,“年年呢?咳..”

    宁程握着杯子的手狠狠收紧,“要不要再喝点。”

    岑晚没有吭声,只是抬头看着她。

    宁程将水杯放在旁边,拿了枕头垫在她后背上,“放心吧,没死。”

    “我要见她。”岑晚对她的话置若罔闻。

    宁程帮她掖着被角,轻飘飘的扔下一句话,“晚晚,你这样只会让我更恨她。”

    岑晚噤了声,她算是领教了宁程变态的占有欲,她第一次这么痛恨自己的无能。

    窗外日光弹指过,澄黄的树叶早已落完,秋风也褪去了温柔,像带了针一般吹的呼呼作响。

    岑晚自那天后没有再开口,正眼都不瞧一下宁程,宁程对她的态度熟视无睹,一开口两人便又是针锋相对,还不如不开口,自顾自的帮她擦洗着身子,亲手喂着饭,就差上厕所都抱着上了。

    连一向话多的蒋欢都被他们之间诡异的气氛搞得一句话都不敢说,每天匆匆查完房就跑了,丝毫不敢停留。

    岑晚出院那天蒋欢长舒了一口气,好像着急送走瘟神一般,帮忙利落的收拾了东西,微笑着把两人送到门口。

    “你很着急送我们走啊?”宁程环着胸看着帮着忙上忙下的蒋欢。

    蒋欢憨笑了两声,“哪能啊,咱什么关系,巴不得你们多住几天呢。”

    宁程嗤笑一声,揽住岑晚的肩,“那要不我们在医院做做复健吧,麻烦蒋医生了。”

    蒋欢笑容瞬间僵在脸上,挠了挠头,眼睛亮晶晶的看向岑晚的手,“别折磨我了jiejie,我很忙的,快走吧快走吧,等我的漂亮小嫂子好了找你们玩。”

    岑晚看着她生动的表情想到了还不知道怎么样的何年年,她不敢再提何年年,生怕宁程突发神经,只是冷哼了一声。

    “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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